在大宋年间,包拯身为凉州知州,虽身处官场,但心心念念的却是百姓的安危。这一天,凉州城外,山青水秀,晨雾缭绕,却隐隐透着几分不安的气息。
天刚拂晓,城外一家小旅馆内,却因一场离奇的命案而显得格外热闹。旅馆的门前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耳中传来偶尔夹杂着的惊呼声。
“喂!听说了没有,那金三姑娘,可是在无意间被人杀了!”
“可不是吗?听说她身材娇美,皮肤如雪,常常在街头卖艺,抚琴曲音悠扬,吸引了不少富家公子。”
“可惜她年纪轻轻,说是今日双十寿辰,竟然被杀了!”
包拯听着周围议论声,心中也暗自思忖:“金三姑娘善良可人,她死于非命,必有隐情。我定要查出凶手,为她报仇!”
他率先走入旅馆,房间内狼藉不堪,墙上沾满了鲜血,正中间是一具蛊惑的尸体,金三姑娘穿着淡蓝色的裙子,娇小的身躯静静躺在那里,脸庞已经苍白,双眼微张,似乎在诉说着她最后的恐惧。
包拯蹲下身,细细查看,手指轻轻抚过那洁白的脸庞,心中不免泛起一阵惋惜。这时,南侠展昭也赶到了现场,他就这样悄然无声地站在包拯身后,目光凝视着金三的尸体,沉声道:“包大人,这可不单是一桩杀人案,况且我隐隐觉得其中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展昭兄,你这么说是甚意?”包拯皱眉,心中却对展昭的推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展昭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锁定在了金三遗留在地上的琴弦上。他指着琴弦道:“你看,琴弦上有一些奇怪的黄粉,不知是什么。金三姑娘生前或许使用了什么奇幻的邪术,而这与她的死必有关系。”
包拯伸手捏了捏那黄粉,眉头微皱:“这或许是东洋妖术的材料,难怪她死去之时会遭此恼事。快去把公孙述叫来,他对这些妖术有些了解。”
不久后,有势力的仆人公孙述走了进来,他干脆利落,有着一股精明气质,立刻就被包拯与展昭唤至。包拯一一将金三的情况与线索告之公孙述,问道:“公爷,你可否为我分析一下,这种黄粉到底为的是什么?”
公孙述将那黄粉轻轻抚摸,凝重道:“这赫然是巫蛊之术的材料!以女子的灵魂作引,凡是接触者,都会心生畏惧、消沉。”
“可金三明明是个性格活泼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接触这样的材料?”展昭疑惑道。
就在此时,王朝和马汉两位兄弟也赶到了现场。王朝推开门,一头冲了进来,兴奋说道:“听说金三死于妖术,我这就带来了新鲜的线索!”他口中说着,手中却捧着一张银色的符咒。
“这是什么?”包拯眼中闪过精光,问道。
“我在城东游乐场,遇到一个卖符的江湖郎中,听说金三生辰当天,有人请求她替人抚琴,却没带来银子,反而给了她这个符!”王朝说完,便满脸得意地将符咒展示给包拯等人。
马汉冷笑一声:“这样的符咒,岂是真正的仙道之法?必然是个骗局。”
众人齐聚一处,包拯冷静分析道:“如你所说,这符与金三之死相联系,是否意味着有一名富家公子对她心怀鬼胎?今日咱们便以此为线索,去游乐场详细探查一下。”
他们四人迅速赶往游乐场,经过询问各个摊位,终于在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那里,听闻了金三姑娘与一个叫做“豪哥”的人的交情。
“豪哥?他可是个风流薄幸之辈,听说前几日曾向金三借过一笔钱,未果。而后却神秘失踪了。”老者一脸神秘。
“如此说来,豪哥与金三死因的关联如何?”展昭问道。
老者摇摇头,语气幽怨:“我听说豪哥与一名东洋巫女有私通,行的是妖术之道,可能此次金三遭殃,便是因为这件事。”
包拯当即决定:“我们必须寻找到这个豪哥,倘若他与金三之死有任何联系,定会揭示更深的秘密。”
不久,他们追随线索找到了豪哥藏匿的地方。通过打探,他们得知豪哥被东洋的邪教徒招去,已久未归。
看来事情愈发错综复杂。包拯沉思片刻,决定先前往东洋教派的驻地探查。他们一路潜行,终于在夜幕降临时到达了教派所在。外面灯火通明,似乎有一场重要的仪式即将进行。
他们悄然潜入,却见教堂中央悬挂着金三生前的照片,周围围绕着身穿黑袍的教徒和一名白衣的女子,正指挥他们进行诡谲的祭祀。
“这正是金三的命运所系!”包拯眉头紧锁,心中愈加沉重。他没想到金三的死确实牵连甚广,连邪教徒也得趁此机会召唤她的灵魂,而这一切的背后,似乎有着更强大的阴谋。
展昭在一旁点头:“我们得设法阻止这场仪式,让金三的灵魂得以安息。”
数名教徒手持刀剑,守护着祭坛。包拯、展昭和王朝、马汉运起内力,暗向敌人袭去。顷刻间,打斗声震耳欲聋,击打声、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
包拯以他的飞刀互相盘旋而上,展昭则和马汉联手,以轻功身法频频穿梭于人群之间,王朝则激流勇进,直逼祭坛。经过一番搏斗,众人将周围的教徒击退,直奔白衣女子与豪哥的方向。
豪哥面色惨白,神情颓废,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呆呆地看着包拯,嘴唇颤抖:“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寻求庇护,金三不该牵涉其中。”
“你为何要将金三推到这样的境地,这一切都是你自私的结果!”包拯怒声质问。
“我……”豪哥面露绝望,左顾右盼。惊觉面前的白衣女子突然转过身来,竟然是个绝艳的女子,肌肤如雪,身姿婀娜,既华贵又神秘。“别杀他,他是我最爱的人。”女子嘴唇微启,柔声说道。
“你是巫女?”展昭一愣,疑惑道。
“是,我曾经是东洋的巫女,因爱而弃教,但豪哥却做了我不该做的事。为了复仇,我才让金三受了难。”她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悦耳,却透着无尽的哀怨。
包拯对视展昭,心中似乎闪过什么,只是彼此相顾无言。
此时,豪哥靠近白衣女子,目光中流露出无限悲悯:“我应为自已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而金三只是一个无辜者!”
“你可知金三生前对于你仍心怀希望?”展昭问道,语气变得慎重。
“我想她是爱我的,可我却承载不起这样的情感。”豪哥似乎是被击中了软肋,神直指那份无奈苦楚。
气氛变得更为凝重,包拯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欲望所致。若豪哥不曾心怀野心,就不会背叛金三,她也不会因横死而入了邪教的魔掌。
“虽然不能完全责怪豪哥,但他需要为金三的死付出代价。”包拯的声音低沉,坚定地说。
最终,经过一番艰苦斗争,包拯和展昭一行人成功捉住了豪哥与长发巫女,他们将联系警方,给金三一个交代。
随着光阴流转,豪哥被判极刑,悲痛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包拯在凉州城设立了一个无声的祭台,为金三画上了一个句号。燕飞长空,金三的琴曲犹如遗响时传,石阶如虹,唤起人们心中的惋惜与追忆。此刻,包拯再望一眼那如雪的月光,暗暗发誓今后必然还会有更多如金三般的无辜等待救赎,他将继续捍卫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