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茉低头立刻回复道：姐！这么巧！我刚说到你呢！
赵羽曦：说我什么？
姜寻茉：说你坏话[挤眼]
赵羽曦在手机那头笑了笑，她刚刚洗完澡，正在敷脸的时候突然看见自已手里的艺人突然开播了。
看了一眼，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姜寻茉。
她意外地点了进去，查看了直播历史，发现这半个月里她已经直播了许多次，而今天正巧被赵羽曦碰上。
看了半个小时，赵羽曦感觉姜寻茉的直播状态非常好，自然又亲切，知道什么问题可以回答，什么问题需要避免。
这样的姜寻茉，跟她印象里的女孩儿真的不太一样。
以前那个腼腆害羞的姜寻茉，是一朵不愿开花的白昙，她沉睡在精致的花瓶里，任谁来看都是这样不愿摊开心扉的样子，她不会直播，更不知道怎么运营自已的社交账号，一门心思接戏拍戏，却不爱演戏。
演技也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没有进步，但又被谁都渴望接戏。
再小都要接，只要有钱就能接。
可赵羽曦明显的可以从她的身上感觉到，白昙一般女孩儿是讨厌演戏的。
而星传娱乐的合约，和她困住她一生的家庭，却不允许她停下来。
从前的她，和现在的姜寻茉真的不一样。
现在的她眼睛很亮，说起演戏，聊起角色，她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和感悟，神色飞扬，可爱至极。
那边的姜寻茉见赵羽曦没有回复了，就继续和弹幕聊天。
直播人数从两位数到三位数，最高点是四百人。
十一点，她下播了。
上一世死于过劳猝死。
这一世，她必不可能再熬夜。
赵羽曦：下播了？不再播一会儿？
姜寻茉：年纪到了，开始养身。
赵羽曦：你才多大？21就要养身？
姜寻茉：养身，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
姜寻茉：羽曦姐，下个月的雪峰奖，我可以去颁奖典礼吗？
赵羽曦坐在床上，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
赵羽曦：明年吧，今年我手里没名额了。
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没有提名，没有受邀，但是要去现场的明星演员不在少数，他们都有自已的办法，或金钱，或人脉。
但是这两者，姜寻茉都没有。
赵羽曦：其实无论是《职人之恋》还是《挽歌遥》，都有机会进明年的雪峰奖提名，但是你的角色太小了，要去现场还是不够格。
赵羽曦说的话并不好听，但是确实是实话。
其实姜寻茉曾经也演过一些女二女三，但是剧的质量不高，特效拉胯，剧本薄弱，这样的作品根本不可能跟雪峰奖沾边。
姜寻茉：有没有别的办法，我今年真的要去。
赵羽曦：你要干嘛，去了干坐两个小时？谁也不认识你，去了找骂吗？
她要去阻止霸总侵害苏凉笙啊！
见姜寻茉一连串发了五个哭泣表情包，赵羽曦表示：你把长城哭倒了都没用，除非沈栖山来了，不然谁都带不了你。
姜寻茉：……
谁。
姜寻茉：沈栖山？为什么？
赵羽曦：这几年你白混了？你不知道雪峰奖背后最大的赞助商就是瑞昇集团吗？你拍戏的玉山影视基地也是瑞昇的产业啊。
看到这里，姜寻茉恍然大悟。
难怪今天会在玉山拍摄地看见站在城墙上的沈栖山。
那是他的地盘啊！
关于原著的记忆她越来越模糊了，《清冷美人》那本小说她等于是白看了，怎么连霸总有哪些产业她都不知道？
还是说作者自已偷懒，其实根本就没写。
但是。
姜寻茉：我去求沈栖山？
赵羽曦：你去呗，你有本事你去呗。
姜寻茉：我？我？我？
赵羽曦：别急，咱们好好演戏，我们争取明年进军雪峰奖，能被受邀就是成功，能被提名我们直接开香槟！[干杯]
干不了杯，她等不了明年。
她今年就得去！
不然01支线都要完不成了！
结束了和赵羽曦的聊天，姜寻茉呼唤出了系统。
“系统酱！我要使用万能通讯录！”
【好的宿主，您要谁的联系方式？】
“能不能给我沈栖山的微信？等等……”
“系统，我要问一个倒反天罡的问题。”
【请问。】
“你能不能让沈栖山给我打电话？”
系统：？
【温馨提示，宿主您还有三次传送机会可以用。】
系统希望她可以直接把自已传送进场馆中。
“不行，那三次我另有打算。”
“到底能不能让他给我打电话啊，不是万能通讯录吗？不是万能吗？万能啊万能。”
【……】
-
次日，夜幕降临京江，玉山大厦灯火通明。
沈栖山的到来让整个玉山人心惶惶，谁也不敢懈怠。
问，就是自愿加班。
张绪和刘秘书早已习惯这种工作强度，毕竟一旦投入和回报成正比，或者得到的更多的时候，连呼吸都可以属于公司。
张绪接到了司机的电话，询问去沈宅接沈栖山的具体时间。
今天沈董事长召回了沈栖山，晚上在家里办了一个小型的家宴。
司机一般不敢直接询问沈栖山，而万能打工人张绪却能知晓一切，他比沈栖山都了解沈家的家宴会在几点结束。
总结了一下往年的经验，张绪给了司机一个时间。
“九点半吧，最晚不会超过十点了。”
那边回复“知道了”，张绪挂断电话。
晚宴差不多快结束了，宾客散场时，张绪看见不远处的沈董事长向他们这边招手。
沈栖山转了转酒杯，给了张绪一个眼神，抬腿走去。
张绪默不作声地跟着他的身后，父子二人前往书房后，他便在门口等待。
沈董靠着软椅坐了下来，手机拿了一份文件。
成落的纸张拍在桌面，发出不太轻松地闷响。
“贺家的女儿，贺知蝉，你见过的。”沈觉严对沈栖山说话从来都不绕弯子，他喜欢直入主题，“和贺家联姻这件事，你考虑的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