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孙村长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扯着嗓子喊道:“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咱们村现在遇上大麻烦了!野猪肆虐,为了保护咱们的庄稼和村民,从今天起,咱们要组织巡逻队!”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咱们分成几个小组,每组轮流值班。白天的时候,一组人沿着村子周边的田地巡逻,时刻留意野猪的踪迹。晚上,也一样巡逻。”
孙村长顿了顿,严肃地说道:“大家手里都拿上家伙什,棍棒、锄头啥的,要是发现野猪靠近,就大声吆喝,把它们吓跑。实在不行,就一起上,把它们赶走。但是千万要注意自身安全,别蛮干!”
轻人们纷纷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就这样,巡逻队开始了他们紧张而又艰巨的任务。白天,他们顶着烈日,在田间地头警惕地巡视;夜晚,他们克服疲惫和困倦,坚守在自已的岗位上。
当发现野猪的身影时,他们会齐声高呼,挥舞着手中的工具,制造出巨大的声响。野猪们受到惊吓,往往会转身逃窜。然而,也有一些野猪不甘心离去,试图冲向田地。这时,年轻人们就会团结一心,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阻止野猪的进一步破坏。
孙村长之前之所以不管,是因为巡逻要给工钱,以前村里也组织过,工钱虽然给的不多,可也是钱啊。这工钱还得从村上公账出,公账里的银子就如同他的,他哪愿意从自已兜里掏钱。出了大事,他不得不掏。
白洛颜接连照顾马氏多日。如今二狗子媳妇刚生产完,身子虚弱得很,根本没法干活,马氏也是卧在床上休养,动弹不得。二狗子娘既要精心照料两个年幼懵懂的孩子,又得费心费力地操持家中各类繁琐事务,如此一来,做豆腐的繁重活计就无奈地落在了三个人身上。而村长呢,忙得是焦头烂额,压根儿就丝毫抽不出时间来照顾马氏。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可可放下手中的碗筷,率先开口说道:“嫂子,今天在学堂里可热闹啦,我们都听闻了村长叔和三嫂子的事儿。” 白洛颜一听,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说道:“小孩子在学堂里怎么能说起这种事儿呢?” 可可见嫂子脸色有变,急忙解释道:“嫂子,真不是故意提起的。是有两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子欺负狗蛋,他们口无遮拦,说狗蛋的爷爷把儿媳妇的肚子弄大了,还一个劲儿地嘲笑狗蛋不知羞耻。” 白洛颜听闻,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严肃地说道:“我跟你郑重地讲,送你去学堂是为了让你好好读书识字,+
不是让你去掺和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的。要是看到狗蛋被人欺负,你就老老实实地跟先生讲一声,让先生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你别去管,也千万别跟着别人一起议论纷纷,这些压根就不是小孩子应该操心的事儿。对了,你那刺绣学得怎么样啦?我到现在可没见你绣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 可可听了,低下头,声音如同蚊子哼哼一般嗫嚅道:“嫂子,我目前还没学会呢,绣娘让我们先苦练基本功,还说基本功要是练不好,后面的就根本没办法学。” 白洛颜一听,声调猛地提高,大声说道:“那你还不赶紧抓紧时间练?居然还有闲工夫去听那些八卦!还有,先生布置的课业你做完没有?我瞧着你写的那字呀,也是歪歪扭扭,不怎么样!” 就这样,白洛颜对着可可毫不留情地狠狠批评教育了一番。她打心眼里着实不愿意可可过早地接触这类不成体统的事情。毕竟在这个时代,女孩子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也就那么短短几年,往往年纪轻轻就得嫁人,一成亲之后,那自由自在的好日子便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