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简单吃了早饭,白洛颜问道:“可可,你的针线活学得怎么样了,能做衣服吗?” 可可说:“能是能,就是做得不太好,还得大娘帮忙裁剪才行。” 白洛颜说:“啥好不好的,只要能缝到一起就行。一会儿你拿两块布料过去,让她帮忙裁了,你先给自已做一身,然后再给我做,咱俩都没有薄衣服穿,之前的都太厚了。” 可可答应着就去了。
白洛颜这下可轻松了,挎着筐去挖野菜。三月里,草长莺飞,满山都是嫩绿色,好多孩子都在山上挖野菜。白洛颜白天的时间挖了满满一筐苋菜和小根蒜。晚上包的苋菜馅饺子,剩下的就拿去喂鹅。
第二天,白洛颜和可可去赶集,买了十只小鸡仔和两只小鸭子。还有卖下大酱的酱块子,白洛颜买了五块,心里想着,现在想吃口酱都没有,今年自已得多下点。她还特意买了个大小合适的缸,清明前就可以下酱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洛颜每日都会去山上挖一次野菜,回到家中悉心地喂养鸡鸭鹅。她心里还盘算了着要买头小猪崽,至于后边的菜地,她每天挖上一点,反正也不着急,距离能种菜的时节还早着呢。
这天上午,白洛颜又准备去山上挖野菜。今天,她特意换上了可可为她做的新春装,那衣服虽说针脚大小不一,可白洛颜却一点儿也不嫌弃,毕竟总比她自已动手做要强得多。她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格外谨慎,就怕不小心把新衣服刮坏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突然间有人从背后猛地捂住了她的嘴,紧接着一把将她抱住。情急之下,白洛颜奋力一躲,新衣服却不慎划到了树枝上,划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她气恼地一回头,发现竟然是李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呼呼地说道:“你干嘛呀?就不会好好说话吗?动手动脚的,真是吓了我一大跳,你看看,我的新衣服都被划坏了。”
李猛赶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逗逗你,没想会这样。” 说着,他竟又伸手去抱白洛颜。白洛颜连忙闪开,嗔怪道:“你干嘛呀?这到处都是人,我可是个寡妇,被人看见了,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我。” 李猛却不管不顾地说:“走,跟我去那边,你要是不去,我就在这亲你。” 白洛颜瞧了瞧不远处正玩耍的几个孩子,无奈之下,只得跟着李猛走了。
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来到了一个幽静背静的山坳。李猛刚一到,就迫不及待地亲了上去,他的嘴唇热烈而急切地压在了白洛颜的唇上。白洛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心中的恼怒瞬间涌起,她试图扭头避开,双手用力地推搡着李猛的胸膛。
然而,李猛紧紧地搂住她,不让她挣脱。他的吻愈发狂热,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的思念和渴望一股脑儿地倾注出来。渐渐地,白洛颜的反抗变得无力,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李猛的呼吸急促而炽热,他的舌尖轻轻撬开白洛颜紧闭的牙关,探索着她口中的温暖。白洛颜初始还紧咬着牙关,试图坚守最后的防线,但李猛的温柔与坚持让她渐渐放松下来。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原本推搡的双手不知不觉间攀上了李猛的脖颈。她的嘴唇开始回应着李猛的亲吻,起初是生涩而犹豫的,随后变得愈发主动和热烈。
两人的温热呼吸紧密交缠,那急促又紊乱的气息在静谧的山坳中格外清晰可闻。他们的亲吻愈发炽热深沉,仿佛整个世界仅余彼此,白洛颜那崭新的衣物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于地。李猛那宽阔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合着白洛颜白嫩柔软的娇躯,山里清脆的鸟鸣声与白洛颜那似有还无的低吟相互交融,
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李猛终于停下了那激烈的动作,整个人像一摊软泥般趴在白洛颜的身上,他那急促的呼吸声中夹杂着深情而急切的话语:“亲爱的,我真的是太想你了,求求你,能不能跟我回去,我们好好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