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医如获大赦,连忙起身,准备离开。就在他走到门口时,白洛颜又说道:“孙太医寂寞了可以来找我,我也很寂寞,你知道我的病,最是不能寂寞的。”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暧昧和诱惑。
孙太医的身子一僵,脸上露出尴尬和惶恐的神情,不敢回头,便飞也似地逃离了房间。白洛颜看着孙太医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知道了怎么回事,白洛颜也不自已瞎琢磨了,第二天直接去找欧阳逸辰,问他知不知公主的病是自已故意弄的。
欧阳逸辰一脸惊愕,连忙摆手说道:“怎么可能,谁会愿意每天病恹恹的遭这份罪。” 他眉头紧皱,目光中透露出些许不满,似乎觉得白洛颜的想法太过荒唐。那俊朗的面容此刻却因白洛颜的质问而显得有些阴沉,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疑惑与恼怒交织的光芒。
白洛颜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挺起胸膛,愤愤不平地质问道:“如果病了,就不用和亲呢,现在你不就是替她找了个替身吗,如果大婚当时她还没好呢,是不是还是要替身去,是不是她就不用和亲了。你们不要当我是傻子,我跟你说,要是让我替她成亲,绝不可能,你们搞一个不想和亲的人过来,然后让我这无辜的人替她,大不了一死,我也要出在成亲当日和大汗说清楚,我是假的,真的不愿意嫁给你,所以才让我这假的来,后果你自已想吧,两国打起来也和我没关系了,估计那时候我就死了。” 白洛颜越说越激动,脸色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娇俏的脸庞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决绝与不顾一切的气势,仿佛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欧阳逸辰听白洛颜分析得头头是道,也觉得好像有道理。他回想起刚出京时还一切顺遂,毫无问题,可走到半路公主就开始生病,而且不管如何医治也不见丝毫好转。也是公主主动提议要找个替身的,这才寻来了白洛颜。想到这儿,欧阳逸辰的心中开始泛起了嘀咕,不禁对公主的病情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这事可大可小,若处理不当,那便是两国之间的兵戎相见,战火纷飞。
就算白洛颜老实替嫁也不行,毕竟白洛颜都被他睡过多少次了,其他还有过多少男人都不一定,,成亲当夜不是处子之身必定会被发现。那时候就算不发现是假的,可是这样的公主嫁给大汗,大汗更得雷霆震怒。想到这些严重的后果,欧阳逸辰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乱叫,搅得他心烦意乱。
听完白洛颜的话,欧阳逸辰紧抿双唇,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转身就走。很快,白洛颜身边的丫鬟也被强行带走了。白洛颜在房间里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白洛颜此后再也未曾见到那两个丫鬟,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两个陌生面孔。在距离大婚仅有五天之时,欧阳逸辰赶了过来,说道:“公主已然大好,大婚当日,你可以跟随送亲队伍一同去赴宴。” 白洛颜听闻此言,喜悦之情瞬间溢于言表,差点兴奋得昏厥过去,她猛地抱住欧阳逸辰亲了一口,欢呼道:“还是你最好啦!哎呀,这么长时间都没亲亲了,表哥,我可想你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欧阳逸辰望着仿佛瞬间充满活力的白洛颜,微笑着说道:“表妹莫急,表哥又怎会不想你呢?”
白洛颜听后,更是在欧阳逸辰身上尽情地撒欢折腾,两人也毫不顾忌地释放着内心的欢喜,丝毫不控制声音。外边的护卫和丫鬟听到屋内传来的声响,都羞红了脸,只想躲得远远的。这声音,让人听了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这晚,欧阳逸辰没有离开白洛颜的房间。夜色如水,屋内的烛光摇曳不定,映照着两人炽热的面庞。他们相拥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放纵了一宿。
第二天,晨曦透过窗棂洒了进来,欧阳逸辰神清气爽地起身,整理好衣衫后便匆匆忙忙去处理事务了。而白洛颜则是双腿发软,犹如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了整整一天。
后来,在不经意间,白洛颜才知晓,原来公主原本有个青梅竹马。那是自小一起长大,情分深厚之人。然而,公主却被选中和亲,这道圣旨犹如一道沉重的枷锁,让她无法挣脱。又不能公然抗旨,否则便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就在公主陷入绝望之际,是身边一个机灵的丫鬟给出了主意。公主从小对桃花粉过敏,只要控制好剂量,既能让公主身体不适,无法远嫁,又不会危及性命。
自那之后,公主身边的人几乎都换了个遍。这些丫鬟当中,一部分是公主自已的贴身丫鬟,彼此熟悉,情同姐妹;而其他的则是内务府精心挑选的,每个都训练有素,办事利落,能够胜任各种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