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颜冷哼一声:“忍耐?那也不能这么憋屈!
“我可以忍,可是真公主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半个月就大婚了,不会她还没好利索吧?难道真要让我替嫁?我可告诉你,欧阳逸辰,到时候我宁愿死,也绝对不去!想让我去给人当妾,想都不要想,谁的妾都不行,就是皇上也不行!” 白洛颜气得直跺脚,俏脸涨得通红,一双美眸怒视着欧阳逸辰。
欧阳逸辰面露难色,赶忙安抚道:“不会的,公主快好了,你别这么着急。”
白洛颜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愤愤地说:“每次都是这个说法,可我连公主本人的影子都没见着!我怀疑,不会公主压根就没跟着出境吧?” 说完,她一甩衣袖,转身气冲冲地回去了。
回到房间,白洛颜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行,不能这样毫无头绪地等着了。反正最近因为外面到处都在搜查,也不能出去逛街了,那就好好研究一下怎么见到公主,或者打探到公主的真实消息。
她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到底该从哪里入手呢?那些伺候公主的人一个个都守口如瓶,好像被下了封口令一样。” 白洛颜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
她坐下来,双手撑着下巴,目光落在窗外的一棵树上,“要不从负责公主饮食的人那里打听打听?或者找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可万一她们不肯说,甚至去告密,那我岂不是更麻烦?” 白洛颜心烦意乱,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对了,也许可以从负责驿站守卫的士兵那里套点话,说不定能发现点蛛丝马迹。” 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那些士兵一个个都严肃刻板,估计很难从他们嘴里问出东西来。”
白洛颜就这样思来想去,折腾了大半宿,还是没有想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
白洛颜突然想到了御医,他们一定知道真公主的情况。一共有三个御医,她又观察了两天,期间也过去和几人都聊过天,还故意让他们帮自已把脉。这三个御医倒也尽职尽责,竟然都把出了白洛颜的 “毛病”,然后眼睛一番,煞有介事地给开了药。白洛颜装作不情愿的样子说不想喝药,让他们给做成药丸子,几人也都答应了。
就在这么一来二往的接触中,白洛颜盯上了其中一人,三人中年纪最轻的那个,三十多岁,正值壮年,而另外两个都五六十岁,老态龙钟。白洛颜试探过他,不经意间碰他一下,他竟然会脸红,白洛颜心想,这就是突破口。
睡到半夜,白洛颜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喊肚子疼,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在床上翻滚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不停地叫嚷着:“哎哟,疼死我了,快去请御医来!”
两个丫鬟被她的叫声惊醒,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其中一个丫鬟皱着眉头说道:,要不我去叫个随行的郎中过来给您瞧瞧?这大半夜的请御医怕是不太方便。”
白洛颜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吼道:“不行!我就要御医,要是不给我请御医来,这事儿我跟你们没完!”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捶打着床铺,显得极为蛮横。
丫鬟无奈,只能低声应道:“您别生气,我们这就去请。” 说完,两人匆匆忙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裳,便出门去请御医。
两个丫鬟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御医们居住的院子。她们敲开了门,说明了来意。其中一个老御医睡眼朦胧地说道:“今晚我和李太医都有其他要事在身,走不开啊,怕是只有孙太医有时间。”
丫鬟们听了,也顾不得那么多,赶忙又跑到孙太医的房间,敲了敲门。孙太医听到敲门声,睡眼惺忪地打开门,问道:“何事如此着急?”
丫鬟急切地说道:“孙太医,白姑娘突然肚子疼得厉害,劳烦您快去看看。”
孙太医一听,不敢耽搁,连忙收拾了一下药箱,跟着丫鬟们就往白洛颜的房间赶去。一路上,孙太医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毕竟这半夜被紧急召唤,情况怕是不容乐观。
不多时,孙太医就来到了白洛颜的房间门口,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推门而入。
孙太医刚一进房间,就看到白洛颜在床上捂着肚子,哼哼唧唧,头发也有些凌乱。
“孙太医,您可算来了,快给我看看,我这肚子疼得厉害。” 白洛颜娇弱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
孙太医赶忙放下药箱,走到床边,准备给白洛颜把脉。“白姑娘,莫要着急,待臣为您诊断一番。”
白洛颜伸出一只手,孙太医刚搭上她的脉搏,就听白洛颜说:“我没事啊,也不知道到底哪里疼。”
孙太医一脸疑惑,正欲开口询问,白洛颜却突然说道:“孙太医,可能是肚子,您摸摸看。” 说着,她不由分说地拉过孙太医的手,就往自已肚子上放。
孙太医的手触碰到白洛颜温热的肌肤,顿时脸一红,想要抽回手,却被白洛颜紧紧抓住。“孙太医,您这一摸我肚子好像就不疼了,您再多摸一会儿。” 白洛颜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异样的光芒,声音也变得娇柔妩媚。
孙太医有些惊慌失措,结结巴巴地说道:“白姑娘,这…… 这于礼不合,还请松手。”
然而,白洛颜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娇嗔地说:“你知道我的毛病,你这一摸我就犯病了,我不管,你必须帮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