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山野孩童
“二狗,二狗,柳寡妇的屁股圆不圆啊?”
“就是,就是,说说嘛!”
一群山野闲汉在那里故意问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显然,他们是在找乐子。
“我不叫二狗,我叫陈二苟,你们不要乱叫!”
陈二苟很不愿意他们叫错自已的名字,虽然村里都是这样,贱名好养活,但是,陈二苟有着自已的名字,不想让他们叫混了。
因为村子里面,光是叫二狗,狗蛋的,就有一大堆了。
“至于你们问的柳寡妇的屁股,那自然是又圆又白的,比镇子上的大白馒头还要白,比我家提水的桶还要大呢!”
陈二苟天真无邪的说道,黝黑的脸上,根本没有一丝害羞,他这个年纪,自然不知道这些男女之间的隐晦。
“哈哈哈哈哈!”
陈二苟的话语,引起了一帮山野闲汉的哈哈大笑!
“陈二苟!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呢!”
“来了,来了!”
……
陈二苟所在的村庄,名为陈家村,村里大部分人家,都是陈姓。
他所在的国家为大璟王朝,而陈家村不过是大璟王朝底下,青州青牛镇附近的一个偏僻小村庄罢了。
这里的民风淳朴,大家祖上都是一个老祖宗,都是农民,自然生娃这些多多益善。
陈二苟这个名字可是有由来的,他大哥叫陈大苟,他叫陈二苟,他的弟弟们叫陈三苟,陈四苟,最小的妹妹叫陈小小,可不能再叫什么陈五苟了。
这么多的孩子,自然过的就很苦了。
他们家只有两亩地,交了税,根本养不活这么多的孩子,所以,陈二苟小小年纪就经常上山去采蘑菇,采药材等,贴补家用。
至于采药材这个手段,还是因为他父亲的弟弟,也就是他的三叔就是青牛镇上一家药铺的医师,时常接济他们家,还教了他辨认一些常见的治疗简单风寒和跌打损伤的药材的方法。
这样,也能贴补家用,还有为家人治疗简单的风寒之类的。
当然了,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有着一块属于自已的田,这样,就可以种出好多的粮食,吃的饱饱的。至于娶媳妇,自然是像柳寡妇那样屁股大的,好生养。至于为什么他会知道?还不是调皮捣蛋偷看了别人洗澡了。
现在的他,只能啃着糠饼,喝着野菜汤,勉强充饥,对于他这个半大孩子来说,这点东西,根本吃不饱。
于是,他吃完之后,就准备上山采药了。
看到他准备上山采药了,她的妹妹跑过来,嗲声嗲气的说道:“二哥,你又要上山采药啦?”
小姑娘梳着小辫子,很是可爱,最喜欢和二哥玩了。
“对呀!小妹,二哥上山采药,给你带野果吃好不好呀?”
陈二苟摸着自已小妹的头,宠溺的说道。
“好呀好呀!”
“玩去吧!”
陈二苟看着小妹跌跌哒哒的跑着,也是很高兴,随后,背着自已的小背篼上山了。
对于上这座巨牛山采药,他可谓是熟轻熟路了,当他七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上山采蘑菇了,后面的药材,也是逐渐熟练了起来。
整个巨牛山很大,他一般也就在自已熟悉的区域采些蘑菇药材之类的,绝不走远。
正当他在巨牛山寻找药材的时候,两个神秘的身影向着这边飞来。
“叶寒秋,你居然敢盗取师父付出巨大的代价才从远古秘境中获得的宝物?还不赶紧还回来!”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飞到了巨牛山的山顶,稳稳的落了下来。
其中一人脚上御使的是一把冰蓝色的飞剑,另一位,则是火红的飞剑,显然都是修仙人士。
“哈哈哈哈!师父他老人家为了这个宝物,伤到了道基,参悟了数十年都没有发现其中的奥秘,就遗憾的坐化了。而我叶秋寒,自信天赋异禀,一定可以参悟其中的奥秘的,到时候,突破金丹,结成元婴,成为元婴真君,恢复我青灵宗无上的荣光!你为何要来拦我?”
叶秋寒一番畅想,似乎都要成了一般。
这时候,他的师弟,也就是来追杀他,夺回这等宝物的赵清源直接打断他。
“青灵宗都快灭宗了,师父坐化前,明明是将这个宝物留给我的,你这卑鄙小人,居然先下手为强,擅自违抗师命!我今天要替天行道,清理师门逆徒!”
赵清源直接咆哮道!
看着对方很是不甘的样子,叶秋寒直接说道:“说来说去,修仙界不过是靠实力来评判对错的,既然如此,那就让师兄见识见识你的手段吧?”
“受死吧!”
双方直接展开了激烈的修仙斗法,如此激烈的战斗,直接将整个巨牛山整的动荡不安。
“轰隆隆!”
恐怖的声音从山顶传来,陈二苟正在采一个蘑菇,哪知道,瞬间地动山摇的。
“呜哇哇哇哇!”
吓得他赶紧抱住了一棵大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地龙翻身的恐怖灾难呢!
这期间的动静,一直持续到了下午。
“山顶发生了什么情况呢?”
陈二苟心有余悸的从抱住的树爬了下来,手脚都伤痕累累的,甚至有些发软了。
这不对劲啊?怎么巨牛山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百思不得其解,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他这般大的年纪,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要不然,也不会去偷看寡妇洗澡。
于是乎,他做了一个违背平时不上山顶的决定,今天,他就要去山顶瞧一瞧,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要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那就赶紧跑!”
就这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曾经这段难以翻越的巨牛山山顶,也被他征服了。
足足半个时辰的山路,愣是没有阻拦住他,在穿过这片密林,就到达山顶了。
于此同时,巨牛山附近的村庄,个个都闭门锁家,这等大动静,简直让他们以为是山神发怒了,要惩罚他们,一个个躲得很是自然而然,似乎练习过的一样。
“不好!陈二苟还在山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