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才不会像小安子你一样天天招蜂引蝶的。”
尤彰听到许婧雅不高兴的语气就责怪地瞪了朱振安一眼,以示警告。
朱振安看着这舔狗般的尤彰,感觉自已被冤枉了,他哪有招蜂引蝶,明明是他该死的个人魅力过于强大。
“你不打算回哈大继续深造啦?你之前不是说你导师希望你留校教学,留在M国搞药物研究吗?”
盛启言看了眼萧钦元,很明显这话是对他说的。
“不回了,在哪里搞科研都一样,还不如回帝都,毕竟你们大伙都在这里。而且那老头前天晚上才电邮我,说今年哈大医学院临时特招了一位新生,还说是我老乡。”
萧钦元一想到自已大学硕士研究生的导师给自已发的电邮里,内容几乎全都是夸那特招的新生如何厉害,如何优秀,他就感觉那老头是快要老年痴呆了,所以才忘记自已曾经说过的话,他才是他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
果然当老师的都喜欢忽悠学生。
说实话,当他得知哈大医学院今年竟然特招了新生,他是感觉有点意外,但不感兴趣,别说是他老乡,就说是他兄弟姐妹,也不会勾起他的兴趣。
“哈大医学院新生录取不是每年三四月就录取结束了吗?怎么会现在多了一位新生?还是医学院的?”
在尤彰的认知里,哈大医学院的学生都是学霸或者学神,就好比萧钦元这种,但近几年都没听过哈大医学院过了招生时间还破例招生的,毕竟那么多人想报考哈大,哈大的生源是不可能缺的,而且还是精益求精的。
看尤彰那充满问号的表情,萧钦元只轻飘飘地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听到这敷衍的回答,尤彰就倔强了,“你怎么可以不知道,那可是你师弟或者师妹呀!还是帝都的,不过今年帝都高考,没怎么听说过有人被哈大医学院录取啊!”
“我毕业了的,难道哈大医学院是个新生,我都得上赶着给人家当师兄去呀?而且帝都高考的学生具体有多少,你知道吗?你没听说过,难道就没有吗?蠢货。”
萧钦元这一连串的反问,特别是最后两个字,让尤彰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学神阶级的蔑视。
萧钦元说得也对,在这个圈子里,没听过,不代表其他圈子没有,说不定人家是寒门出贵子了呢!
但就算寒门,每年高考都是特大新闻的呀,有那么厉害的一位人物,也不应该一点风声也没有呀?
算了,想不通,他还是不想了。
“钦元哥,你别说尤彰了,他都要不好意思了。”许婧雅比尤彰大几个月,从小就习惯直呼其名了。
许婧雅说完话,注意力就放回盛启言身上,“启言哥,我下个月在帝都有一场小提琴独奏会,你们到时候有空的话,可以来听听,顺便给我点意见。”
“好,具体时间和地点,你到时候提前和我们说就好。”盛启言对小提琴演奏会挺感兴趣的,记忆中,他好像好久没听过小提琴演奏了。
梦里的女孩也是小提琴演奏,她演奏的曲子是他从来没听过的,应该是原创了,可惜无法看清对方相貌,否则他一定找出对方。
“那太好了,我提前给你们安排好位置。”许婧雅朝几人温婉一笑。
启言哥还是那么喜欢听小提琴演奏,幸亏自已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也幸亏自已坚持。
“盛湘宜,你怎么才来?你没把你那两个好姐妹请过来吗?”眼神好使的朱振安瞧见刚好路过他们一旁的盛湘宜,就把人拦住了。
盛湘宜一脸无聊透顶的表情,一声也不吭。
颜颜出国了,可柔回老家看望亲戚了,三人就她一人孤零零地留在这帝都了。
唉,真是让人伤心的故事呀!
尤彰一听到朱振安说这是盛湘宜,就来兴趣了,蹦跶到盛湘宜跟前,“哎哟,几年不见的丫头,长高长大了,听说今年高考,你考得挺不错的,来,告诉哥哥,你报考了哪一所大学。”
“小叔好!”盛湘宜规规矩矩地给盛启言打了个招呼,就朝其他几人翻了个白眼,“关你们什么事情。哼!”
说完就转身离开,留给大伙一个潇洒的背影。
她怕盛启言这个小叔,可不怕他这几个哥们。
“这丫头,关心一下她朋友,她还不乐意了。”
朱振安看着盛湘宜直接无视他就走了,又忍不住吐槽了。
盛启言朝朱振安看了一眼,火上浇油,“确实不关你事,她的朋友,来不来是她的事,你多管闲事干嘛?”
朱振安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我这是关心,懂吗?阿言,你之前也挺关心她朋友的,我可是听林特助说了的,你以前出差还爱屋及乌,吩咐林特助给她那两个朋友带礼物了。敢情你可以关心,我就不能关心了。”
“哇,我没听错吧?言哥会那么爱屋及乌?”
“振安,你是不是搞错了,阿言可不像那么好心的人。”
“振安哥,启言哥才不会干这种事。”
尤彰、萧钦元和许婧雅一致认为,盛启言不是随便爱屋及乌的人,即使是他自已的小侄女盛湘宜的朋友,也不例外。
“我怎么可能会搞错,要搞错也是林特助搞错了。”朱振安反驳道,内心却认为林特助没有搞错。
在朱振安的眼里,他也认为盛启言对盛湘宜的两个朋友还是比较认可的,否则怎么会邀请她们到满江庭吃饭。
满江庭,以奢华高雅独特的环境和精致的佳肴而闻名帝都,接待的客人都需要需要提前一周预约,并且是会员才行。
满江庭的超级VIP总共也就10个名额。
像盛启言这种超级VIP客人在满江庭是保留着一个自已的包厢的,而他那天竟然舍得在自已的专属包厢请盛湘宜和她的两个朋友吃饭。
堂堂盛世集团的继承人,百忙之中抽时间陪几个高中生在满江庭吃饭。
这举措,真的挺让人费解的。
盛启言眉峰微皱,疑惑了一下,但也坚决认为自已的性格不会干出这种事,“你不要听风就是雨。而且我失忆了,不记得了。”
失忆了,好一个完美的借口。
朱振安瞬间哑口无言了,他不该多嘴的,小丑只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