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马路上极速的行驶,魏南庭望向一旁安安静静的女人,只觉有什么东西好像不一样了。
他大手一捞,将人揽到怀里,附身吻了上去。
看着贴过来的薄唇,赵莹想到他刚刚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的情形,只觉胃中翻涌,匆忙推开男人,干呕出声。
魏南庭伸出来的大手僵在半空,他眸色晦暗的看了看赵莹,说出口的话似淬了寒冰:“你嫌弃我?”
赵莹心中一凛,却还是乖巧道:“没有,我可能是吃坏了肚子。”
“是吗?”
魏南庭嗤笑一声,对着女人的红唇吻了上去。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闻到男人身上的糜烂气息,赵莹又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
她挣扎着从男人的腿上下来,摇下车窗,呕了半天,才平复下来。
车厢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赵莹原想说些什么,可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这场游戏她没有停止的权利,若是能让魏南庭早点厌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场比赛过后,她再也不是无人问津的小歌手了,从此,她有了舞台和选择的权利,即便离开魏南庭,她也不会缺少机会!
思及此,赵莹的唇角露出一抹浅笑。
这抹笑容却刺痛了魏南庭的眼睛,他讨厌她这副样子,讨厌她散发出来的,像是摆脱桎梏后的释然与松散。
内心呢慌乱无措一闪而逝,让他抓不住头绪,只觉烦躁不安。
翌日一大早,学术界被一则消息掀起动荡。
#数学大神J疑是谢雨柔
后面附带各种各样的论证。
比如,谢雨柔从初中开始就各种竞赛奖牌拿到手软。
还比如,她是以奥林匹克数学金奖的身份特招进J大。
最重要的是,大神J的ip地址定位在谢雨柔所居住的区域。
接下来便是对谢雨柔的全方位考古,一条条线索,都在显示谢雨柔很优秀。
当南锦得知这一消息时,内心没有任何诧异,毕竟早就已经有了征兆,不是嘛!
另一边,谢仲华所在的数学群里消息满天飞。
殷仁礼:【老谢,赶紧出来,消息是不是真的?J真的是你女儿?】
王建国:【老谢,赶紧说话,如果真是雨柔,那真的是花国的荣幸啊!】
……
谢家老宅。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将视线落到谢雨柔身上,神情是掩不住的激动。
谢仲华艰难开口,小心翼翼道:“雨柔,网上的消息是真的吗?数学大神J真的是你?”
在所有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谢雨柔轻轻点了点头,一脸的不好意思:“爸爸,你们别这样看我,我都害羞了。”
听到谢雨柔的话,一向稳重的谢仲华兴奋的一蹦三尺高,他抱着谢成民兴奋的转起了圈圈。
“哈哈哈,数学大神J竟然是我女儿,天呐,我真的不敢相信,J竟然就是我女儿。”
其他人像是才反应过来般,纷纷拉着谢雨柔各种询问。
商若心:“雨柔,这么大的事情你瞒着家里人,你啊,就是太谦虚了。”
谢云泽:“雨柔,做人不能太低调,你就是吃亏在太过低调上了。”
谢成民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谢雨柔的肩膀,一脸的骄傲:“不愧是我们谢家的掌上明珠。”
谢雨柔扛不住大家的夸赞,羞红了脸。
想到之前J发的下次见的事情,谢仲华问道:“雨柔,你上次说的下次见是什么意思,是还有新的验证猜想吗?”
谢雨柔的眼里划过一丝不自然,很快恢复正常,她笑道:“爸爸,女儿哪有你想的那么厉害,我只是告诉大家以后可能还会出现,没有别的意思。”
闻言,谢仲华心中有些遗憾,不过很快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做人不能太贪心,能帮数学界提供两大数学猜想的思路,已经很厉害了,爸爸为你骄傲。”
原本谢成民想要就此事,为谢雨柔举办一次宴会,却被谢雨柔拒绝了,美其名曰,做人要低调。
尽管确信J不会再登陆论坛,谢雨柔还是让黑客黑了J的账户及密码,以防他再次登陆。
在整个数学界狂吹谢雨柔是如何厉害,如何为花国争光时,南锦什么也没做,任其发展!
自此,谢雨柔以碾压所有人的才女光环,再次出现在众人眼中。
再也没人敢因为顾宸推迟婚礼的事情看不起她,谢家也因此水涨船高,登上更高的台阶。
另一边,祁轩期盼已久的肉|偿终是没能如期实现。
因为突发状况,他出差去了Y国,直到半个月后才回京市。
这天,南锦刚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便接到祈轩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男人粗重沙哑的声音:“阿锦。”
南锦瞬间察觉出了异样,眸色渐深:“你在哪里?怎么了?”
“帝……皇酒店……总统……套房。”
祁轩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几个字,便没了声音。
南锦顾不得其他,拿起手机就往外冲。
她将车子开出了赛车速度,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用了不到15分钟时间,就到了。
等她急冲冲的跑到酒店顶楼时,祁轩的助理罗浩已经候在了门口。
他对着南锦恭敬道:“南小姐,祁总在里面,已经安排人去取药了。”
南锦眉头紧蹙,推门走了进去。
房门关闭,隔绝了走廊上的灯光,借着透过窗帘洒下的微弱灯光,南锦看清了卧室里的情形。
两米宽的大床上,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衣衫凌乱,脸色潮红。
只见他身体微微蜷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时不时的喊着“阿锦”的名字。
南锦顾不得询问是谁给祁轩下的药,她轻身上前,柔声道:“祁轩。”
听到南锦的声音,祁轩睁开一双爬满猩红的双眼。
待他看清眼前人是谁后,脸上漾起一抹潋滟绝丽的笑容:“阿锦,你来了。”
“嗯,我来了。”
南锦伸手扶上男人的脸颊,却被他身上的温度烫了一瞬。
大片大片的汗渍从男人的脸颊渗出,南锦知道他忍得辛苦,几乎是瞬间,便做了决定。
她脱去身上的外套,躺了上去,伸手环抱住男人的腰肢,轻声道:“乖,不用忍了。”
喷洒在耳边的呼吸像是岩浆般,要将她吞噬,南锦不自觉的往后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