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宇回到御书房,见左右丞相已经离去,只有太子还在埋头处理奏折。他让赵琪儿也坐下,然后问太子:“太子,你和其他皇子的关系如何?”
太子突然紧张起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赵琪儿抢先一步开口:“太子出生之后,多年都是皇女出生。我们的二皇子如今也不过六七岁。兄弟之间当然是能玩在一起的,只是太子比较已经比妾身都高了,已经脱了一些孩子心性。自然是要为皇上多分忧才是。”
赵成宇这才在脑中理清自已的孩子,的确,女儿很多,儿子比较少,这或许是他纵情过度的效果。他点点头说:“女儿多好,女儿疼人,你们这些妃子宫女的也能得到庇佑。”
太子作揖说:“父皇,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继承大统。儿子知道自已并不聪明。”
赵成宇心想:这毕竟是君主奴隶制的时代,不可能一下就越入社会主义。便说:“你是我的长子,又是皇后的儿子,从哪个方面都名正言顺,只是我希望你能善待你的兄弟姐妹,但同时要开始学会制衡他们,一些都为了国泰民安,而不是只为了保住你自已的地位,明白吗?”
太子低头说:“谢父皇教诲。”
赵成宇又说:“你本人聪不聪明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如何平衡朝臣,如何安抚后宫,如何压制亲族。用人得当,自然不用你什么都精通。”
太子认真地听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已经准备好接受这份重任。
赵成宇继续说道:“太子,你要记住,作为未来的君主,你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影响到整个国家。你要学会倾听,学会观察,学会判断。你的智慧不在于你个人的能力,而在于你如何集合众人的智慧。”
太子恭敬地回答:“父皇,我会铭记您的教诲,努力成为一个贤明的太子。”
赵成宇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太子虽然年轻,但已经具备了成为一位伟大君主的潜质。他相信,只要太子能够学会如何运用智慧和权力,就能够带领这个国家走向繁荣和安定。
赵成宇看着太子,心中明白自已的话可能让太子感到了压力。他轻轻叹了口气,决定给太子一些空间,让他有时间消化今晚的谈话。
“明早你不用去早朝,”赵成宇温和地说,“下朝前来御书房就行。你也需要时间准备,思考一下我们今晚的谈话。”
太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他知道这是父皇对他的信任和宽容。他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告辞离开了御书房。
赵成宇目送太子离去,然后转头对赵琪儿说:“你去准备些宵夜,我想再处理一些奏折。”
赵琪儿领命而去,她知道皇上工作到深夜是常有的事,便迅速去安排宵夜。
御书房内,赵成宇独自一人,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上。他知道,作为一国之君,他的责任重大,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国家的安危和百姓的福祉。他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审慎地处理每一份奏折。
他开始一一审阅,不时地在奏折上批注,或是指示相关部门采取行动。他的笔迹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他对国家和人民的承诺。
夜深了,御书房的灯火依旧明亮,赵成宇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他不时地揉揉眼睛,或是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但很快又投入到了奏折的审阅中。
宵夜被送到了御书房,赵琪儿轻手轻脚地将食物放在桌上,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赵成宇抬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示意赵琪儿可以退下。
他简单地吃了几口,然后又继续投入到了工作之中。他知道,作为皇帝,他必须时刻保持警觉,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直到东方露出了鱼肚白,赵成宇才放下手中的笔,他感到了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足。
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左丞相和右丞相站在大殿中央,面红耳赤地争论着,声音在大殿内回荡。两人都是朝中的重臣,平日里权势显赫,此时却因为各自儿子的争执而互不相让。
赵成宇坐在皇椅上,他并没有立即插手,而是翘着脚,似乎在享受这场争执。他的目光在两位丞相之间游移,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站在大堂中间的府尹,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已的立场至关重要,却又不敢轻易开口。
过了一会儿,赵成宇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打了个哈欠,然后懒洋洋地开口:“好了,你们吵也吵了,骂也骂了。这事到底谁做主呀?”
左丞相立刻回道:“孩子们打架,自行回家养伤,各顾各的就罢了。”
右丞相却不依不饶:“明明是你儿子先动手,怎么让我家儿子回家吃闷亏?”
赵成宇微微皱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你们缺看医生的银子吗?争什么呀?我看你们就是太闲了,有这空就管管你们家里的孩子。”
他的目光转向左丞相:“苏丞相,怎么?我让你的妾室和庶子女都滚了之后,你连教儿子都不会了?”
左丞相苏丞相的脸色一变,他知道皇上这是在提醒他,不要因为私事而影响到朝政。
赵成宇又转向府尹:“府尹,一开始是苏丞相的儿子先侮辱高丞相的儿子吧?”
府尹连忙回答:“回皇上,确实如此。”
赵成宇点了点头,他的声音变得严厉:“既然如此,苏丞相的儿子应当负起责任。高丞相,你的儿子虽然还手,但也要反省自已的行为。孩子们的事情,就让孩子们自已解决,你们作为父亲,应该教导他们如何成为有担当的人,而不是在朝堂上争吵。”
两位丞相听后,都感到了皇上的威严,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低头行礼:“臣等明白。”
赵成宇的目光如炬,他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府尹的身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但更多的是对府尹的期望和教诲。
“让你做京城府尹,不是让你做京城的看门犬,”赵成宇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府尹职责的明确要求,“我给你送三个闸刀放在府衙,以后再有这种事,就用闸刀威胁他们。别让这些打架破皮的小事也闹到朝堂上来。”
府尹听到皇上的话,心中一惊,他知道自已的职责所在,也明白皇上这是在提醒他,要更加果断和强硬地处理京城的事务。他连忙跪拜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臣领旨,谢皇上恩典。”
赵成宇点了点头,他知道府尹已经明白了自已的意图。他挥了挥手:“好了,你先退下吧。”
府尹如释重负,他知道自已必须立刻行动起来,按照皇上的指示去处理京城的事务。他不敢在朝堂上多留,连忙请告退,匆匆离开了大殿。
赵成宇看着府尹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京城的治安和秩序对于整个国家的稳定至关重要。府尹作为京城的最高行政长官,必须有足够的权威和手段来维护京城的和平。
他决定,不仅要给府尹送闸刀,还要加强府尹的权力,让他有足够的资源和手段来处理京城的各种事务。同时,他也要提醒其他的官员,不要因为私事而影响到朝政的稳定。
朝堂上的其他官员也都感受到了皇上的决断和权威,他们知道,皇上这是在明确地告诉他们,朝堂不是解决私人恩怨的地方,而是处理国家大事的场所。
赵成宇的目光再次扫过朝堂,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诸位爱卿,朕希望你们能够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念。不要让私人的恩怨影响到朝政的稳定,也不要让小事闹到朝堂上来。朕希望你们能够同心协力,共同为国家的繁荣和百姓的福祉而努力。”
朝堂上的官员们纷纷低头,他们感受到了皇上的威严和期望,也明白了自已的责任和使命。
赵成宇在朝堂上处理完事务后,心情稍显沉重。他决定在回御书房前,先去找赵琪儿。
他来到城墙上,这里是京城的制高点,可以俯瞰整个皇宫。赵琪儿正在这里监督戏楼单位的工地,这是一项重要的工程,赵成宇对它的进展非常关心。
看到赵成宇到来,周围的宫人纷纷行礼,然后按照赵成宇的示意退下,留下他们两人单独交谈。赵成宇走到赵琪儿身边,轻声说:“祺儿,你现在出宫一趟,查一查早上的事。”
赵琪儿立刻明白了赵成宇的意思,她问:“是苏丞相的儿子和高丞相的儿子打架的事?”
赵成宇轻轻扭了一下赵琪儿的脸,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味:“你知道还问我?”
赵琪儿疼得眼睛都闭了起来,她嘟囔着说:“皇上,我知道了,松手,松手!”
赵成宇松开了手,看着赵琪儿那有些委屈又带着几分俏皮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他知道赵琪儿虽然有时候顽皮,但办事却非常可靠。
“去吧,”赵成宇说,“仔细查一查,看看背后有没有什么猫腻。朕不希望朝堂上的争执影响到宫外的安宁。”
赵琪儿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她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迅速离开,准备出宫调查。
赵成宇在城墙上与赵琪儿的对话结束后,赵琪儿便迅速离开了,准备执行赵成宇交给她的任务。赵成宇则留在城墙上,目光远眺,心中思考着赵琪儿可能的行动和她背后可能隐藏的力量。
他知道,赵琪儿作为大女主之一,她的能力明显属于那种“逆袭”类女主。从边疆的一个女子,到差点成为皇后的宠妃,这样的转变背后,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和力量。
赵成宇决定利用这次的机会,测试一下赵琪儿是否真的拥有自已的情报网或者其他隐藏的势力。他想要看看,当赵琪儿被赋予重任时,她会展现出怎样的实力和手段。
他回到御书房,开始处理其他的国事,但心中始终留有一份期待,等待着赵琪儿的消息。他相信,赵琪儿不会让他失望,她将会给他带来满意的答案。
晚上,赵琪儿回到了宫中,她没有直接去见赵成宇,而是先回到了自已的宫殿,整理了一下自已的仪容,然后才去御书房见赵成宇。
赵成宇看到赵琪儿回来,便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他知道赵琪儿一定带回了重要的信息。赵琪儿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开始汇报她的调查结果。
“皇上,妾身已经查清楚了,苏丞相的儿子和高丞相的儿子之间的争执,起因是一些小事,但背后似乎有人故意挑拨,想要借此机会在朝中制造裂痕。”
赵成宇听后,眉头紧锁,他知道朝中的稳定对于国家的安定至关重要。他问:“那挑拨之人是谁?可有线索?”
赵琪儿回答:“目前还没有确切的线索,但妾身会继续追查,一定会找出背后的黑手。”
赵成宇点了点头,他对赵琪儿的能力充满了信心。他知道,赵琪儿的行动将会是维护朝堂稳定的关键。
“好,你继续调查,有任何发现,立刻来报。”赵成宇命令道。
赵琪儿领命,她知道自已的责任重大,她将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赵成宇和这个国家的安宁。她行了一礼,然后退出了御书房,再次投入到了紧张的调查之中。
赵成宇在御书房内,心中有着深远的考量。他知道,权力的游戏中,每个人都可能是棋子,也可能是棋手。他故意让太子在屏风后面偷听他和赵琪儿的对话,这是他对太子的一次教育,也是对太子的一种考验。
赵琪儿离开后,赵成宇才让太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他看着太子,语气平静而严肃:“身边的人能力大是好事,但也要让他们不停地忙碌,才不会有闲暇去思考如何对付你。”
太子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他忙说:“赵母妃对父皇最忠心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