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紧紧拉着皇上的手,温柔地回应道:“陛下,臣妾从未有过丝毫质疑您的意思。您是臣妾的天,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辅佐您,为了这大好的江山社稷。臣妾明白,陛下每一步棋都有深意,都是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
说到这里,皇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轻轻一笑,继续说道:“至于陛下近日常召赵贵妃至寝宫之事,臣妾虽偶有耳闻,但深知陛下心中自有分寸。您若身体不适,臣妾愿意亲自为您调理身体,照顾起居,您切莫太过操劳,伤了龙体。至于赵贵妃,臣妾相信她只是陛下众多红颜知已中的一位,并无他意。”
赵成宇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背,感激地说道:“皇后,你的善解人意,让我深感欣慰。我招赵贵妃,确实只是因为她原本就是侍女,近来我身体微恙,她便成了我身边的通房丫鬟,负责照料我的日常。你放心,我对后宫诸事自有分寸。”
第二日清晨便早早地起床,准备前往金銮殿上朝。他知道今日的朝会将不会平静,因为昨日的朝议中,左丞相和右丞相之间的矛盾已经显露无疑。他穿上了象征皇权的龙袍,戴上了沉重的皇冠,镜子中的他显得威严而冷静。
当赵成宇步入金銮殿时,他的目光迅速扫过殿内的文武百官。他注意到左丞相和右丞相都已在列,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能擦出火花。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但今天似乎都默契地将矛头对准了右丞相。
朝会上,左丞相首先发难,他以锐利的言辞指责右丞相在处理边疆事务上的疏忽,称其为“国之大患”。右丞相则不甘示弱,他反驳左丞相的指责,称其为“无端的诬陷”。两人的辩论激烈而尖锐,朝堂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赵成宇坐在龙椅上,他的表情冷静,但内心却在快速地权衡着两位丞相的言辞。他知道,这两位老臣都是国之栋梁,他们的争斗不仅关系到个人的地位,更关系到国家的稳定。他必须谨慎处理,以免引发更大的动荡。
终于,朝会结束了。赵成宇宣布退朝,但他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他知道,今日的争论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下朝后不久,赵成宇正在御书房处理奏折,突然,右丞相不请自来。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丝决绝。赵成宇抬头看着他,心中明白,右丞相此来必有要事。
右丞相走到赵成宇面前,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坚定:“陛下,臣有要事相告,此事关乎国家安危,关乎陛下的江山社稷。”
赵成宇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示意右丞相起身,然后认真地听着右丞相的汇报。他知道,这场朝堂上的争斗,可能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风暴,或许才刚刚开始。
赵成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但眼神却透露出一丝深意。他知道,朝堂之上的争斗往往与私生活息息相关,而右丞相的家事,或许正是他政治立场的一个缩影。
右丞相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皇上会突然提起他的家事。他清了清嗓子,回答道:“陛下,老夫与发妻确实已是多年的夫妻,感情自然深厚,只是平日里忙于朝政,交流不多。”
赵成宇微微一笑,他知道右丞相的话中带有一定的保留。他继续说道:“我听说你的发妻还很年轻,如果你能多花些心思,说不定还能老来得子。这样一来,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自然会变得更加亲密。”
皇后在一旁轻声补充道:“生子如过鬼门关,不哄着一番怕是难事。”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女性的温柔和理解,她知道生育对于女性来说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
右丞相点了点头,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夫人前些年娘家人走得七七八八,孩子又封了外官,不在家中,所以才不说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显然家庭的变故对他的影响不小。
赵成宇轻笑一声,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所以你的小妾和庶子女这些绊脚石没了,夫人自然就跟你多见面多说话了。你看我对你多好,关心你们夫妻感情。”
右丞相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知道皇上这是在暗指他的家庭问题可能影响到了他的政治决策。他连忙回答道:“陛下,臣的家事绝不会影响对朝政的忠诚和判断。”
赵成宇摆了摆手,示意右丞相不必过于紧张:“我只是提醒你,家庭和谐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巨大的。你若能处理好家事,自然也能更好地为国家效力。”
皇后也微笑着说:“是啊,右丞相,家庭和睦,才能心无旁骛地为国效力。你若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我们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
右丞相的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他知道皇上和皇后这是在关心他,同时也是在提醒他,作为一个臣子,他需要在家庭和国家之间找到平衡。
赵成宇站起身,走到右丞相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右丞相,你我都是为国家效力的人,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右丞相深深地鞠了一躬:“陛下,臣明白了。臣定会努力处理好家事,不辜负陛下和皇后的期望。”
右丞相的心情复杂,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文殊院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块石头,他知道皇上的决定可能会给国家带来不小的麻烦,但他也明白,直接反对皇上的决定可能会让他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
他站在御书房的一角,目光在皇上和皇后之间游移。他知道,他必须说些什么,哪怕这可能会让他失去皇上的信任。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一拍大腿,坚定地站了起来。
“皇上,”右丞相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回荡,带着一丝决绝,“文殊院的事还请您收回成命。我不知道您怎么说服右丞相的,但现在只有我可以阻止您做这样的傻事了!”
赵成宇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没想到右丞相会如此直接地反对他的决定。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目光锐利地盯着右丞相:“右丞相,你这是何意?文殊院的事情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
皇后也显得有些惊讶,她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右丞相,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插话。
右丞相没有退缩,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陛下,文殊院的扩建将会耗费大量的国库资金,而且会影响到周边百姓的生活。更重要的是,这可能会引起其他势力的不满,对国家的稳定构成威胁。”
赵成宇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右丞相的话不无道理。他的目光变得深邃,似乎在权衡着利弊。
“右丞相,你的担忧我明白,”赵成宇缓缓地说,“但文殊院的建立也是为了国家的长远发展考虑。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才,他们不属于任何势力,只做‘为国为民’的事。”
右丞相摇了摇头:“陛下,培养人才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此而忽视了百姓的疾苦。文殊院的建立可以缓一缓,我们可以先从改善百姓的生活条件做起。”
赵成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欣赏右丞相的直言不讳。他站起身,走到右丞相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右丞相,你在位两朝,我对你也是如长辈恭敬,登基之后更是百般抬举,没有打压分毫。难道说你家里没有妃子在后宫,你就不打算辅佐于我了?”
皇后也站了起来,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右丞相,你的担忧我们都理解。但皇上的决定也是为了国家的未来。总不能有官员获罪,不是把高家抄了,就是把苏家抄了吧?”
右丞相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已已经尽力了。他再次鞠躬说:“皇上,老臣就是一心辅佐您,才来阻止您呀!这样的改革,既不建立在军事变化上,也不建立在国库富饶上,更没有世家大族牵头。到头来所有事只会算在皇上您的头上那可如何是好?”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对皇上的忠诚。
赵成宇的眉头微微一挑,他知道右丞相的担忧不无道理。他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右丞相,你的忠诚和担忧,朕都看在眼里。但朕也希望你能理解,改革并非一蹴而就,它需要时间,也需要我们共同的努力。文殊院的事情,朕自有分寸。”
皇后也在一旁轻声说道:“右丞相,皇上的决策自然有他的考量。我们作为臣子,应该尽力辅佐,而不是一味地反对。”
右丞相的脸上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自已的立场必须明确:“陛下,皇后,老臣明白你们的苦心。但老臣也请你们理解,老臣的反对并非出于私心,而是出于对国家未来的担忧。文殊院的建立若无充分的准备和支持,恐怕会给国家带来不小的负担。”
赵成宇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走到右丞相的身边,目光坚定:“右丞相,你的话朕会深思。我会召集群臣,再次商议此事。朕希望,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能为了国家的未来共同努力。”
珍贵妃在皇上的寝殿外的侧厅里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心情有些焦虑,但更多的是期待。作为妃子,她知道自已的身份并不允许她擅自进入御书房,那是只有皇帝、皇后和太子才能踏入的圣地。
殿外的阳光透过精致的木格窗洒在珍贵的衣裙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中的信笺,这是她费尽心思才得到的,里面的秘密或许能够改变朝堂上的某些势力平衡。
一个时辰的等待仿佛漫长如年,珍贵妃的心情从最初的焦虑逐渐转变为坚定。她知道,皇上的午休时间是固定的,这也是她选择这个时候求见的原因。她有信心,皇上会给她一个机会。
终于,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是皇上回来了。珍贵妃的心猛地一跳,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裙,站起身来,准备迎接皇上的到来。
赵成宇踏入寝殿,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珍贵妃。他微微一愣,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在这里。但很快,他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珍贵妃,你怎么在这里?”
珍贵妃行了一个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陛下,臣妾有要事相告,恳请陛下赐见。”
赵成宇的目光在珍贵妃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考量她的话中有多少真实的成分。最终,他点了点头:“好吧,你有何事,尽管说来。”
珍贵妃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从袖中取出那封信笺,双手递给皇上:“陛下,这是臣妾无意中得到的,里面的消息对您来说可能非常重要。”
赵成宇接过信笺,目光迅速扫过信上的内容,他的眉头渐渐皱起,显然信中的内容出乎他的预料。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珍贵妃:“这信从何而来?”
珍贵妃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陛下,臣妾不敢隐瞒,这是臣妾的兄长从宫外送来的。”
赵成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珍贵妃,你做得很好。这信中的消息,朕会仔细考虑。你先退下吧,朕稍后会派人通知你。”
珍贵妃心中一喜,她知道皇上这是接受了她的信息。她再次行礼:“多谢陛下,臣妾告退。”说完,她缓缓退出了寝殿。
赵成宇坐在龙椅上,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信笺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知道,这封信可能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但同样也可能成为他改变朝局的关键。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召集亲信,好好商议这封信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