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呢?”
久别重逢的拥抱之后,郑雨棠问道。
“喏,在床上睡着呢。”
宋乾努了努嘴,朝着卧室示意着。
郑雨棠径直走进了卧室,看见了呈大字型睡得正香的王墨衍,嘴中还不断喊着“婷婷,婷婷。”
叹息一声,便走出了卧室,轻轻的带上了房门。三人又开了几瓶饮料,就这么坐在沙发上。
“说说吧,阿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其实说起来王墨衍和靳梦婷认识还是一个巧合。
王墨衍是海城音乐学院的,而靳梦婷是海城戏剧学院的。
原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却因为一次毕业之前学校之间的交流活动认识。
就如电视剧中的狗血桥段,第一眼看见,王墨衍就深深喜欢上了靳梦婷。
但是呢,对于王墨衍来说,靳梦婷的段位实在是太高了。
由于即将毕业,王墨衍倒也不用再恪守家中嘱咐,开始猛烈追求靳梦婷。
其实2509宿舍其他人一直很反对,因为王墨衍可以说是四人中的团宠,地位相当之高。
三人都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而且用郑雨棠的话来说,他阅女无数,一眼能够看出靳梦婷这个女人极其不简单。
为此郑雨棠还专门找人了解过靳梦婷,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是一个海王,有一片汪洋大海,大海里有着无数游啊游啊的鱼儿。
但是爱情这东西使人盲目,任凭三人怎么劝都劝不住,王墨衍越陷越深。
可能是他的痴情感动了靳梦婷,毕业前夕两人走到了一块。
甚至为了王墨衍,靳梦婷也改变了很多。
这一度让王墨衍欣喜若狂,甚至喊出了“你的过去我不在乎,你的未来由我参与”这样“感人至深”的口号。
作为兄弟又能怎样,总不能真的去棒打鸳鸯吧。
再说,两人在一块了之后,靳梦婷的作风确实也有好转,便没再多说什么。
毕业分别之时林鹿和郑雨棠两人还让宋乾好好照看着他。
……
清晨,遥远的天边露出了一丝曙光。一声巨大的响声,把沙发上的三个人一下子就给惊醒了,以为是恐怖分子袭击。
搞了半天才发现,是桌子上的饮料瓶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害的三人吓了一哆嗦。
不过醒都醒了,三人也没再睡。昨天晚上,三个人聊到了很晚。
“去看看,墨衍醒了没有。”林鹿支撑着站起了身,艰难的说道。
沙发还是太软了,一觉睡醒,腰疼的不行。看来自已还是习惯睡硬床,毕竟是年轻人。
三人走进了卧室,看见王墨衍依然趴在床上睡的跟猪一样。
也没有叫醒他,便出了房间。
一晚上光喝饮料没有吃东西,早就已经饿的不行了。
“早饭吃点什么,小笼包?”林鹿尝试性的问道。
“行啊,好久没吃小笼包了,还有豆浆油条,在家里吃的都是西式的,太难受了。”郑雨棠第一个举起手来赞成。
“你家做的就是红酒生意,叔叔阿姨有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吃西式早餐也已经习惯了嘛。”
郑雨棠家里也是有钱的主,父母都是做红酒生意。
在国内有着十几家酒窖,在国外还有着三个酒庄。属于那种隐形富豪。
“老四你呢?”林鹿又转头问向了宋乾。
“我都行。”
“那没意见咱就走着吧。”
三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走在了大街上,衣冠不整,好在是容貌气质出众,气质出挑,不然绝对会被人当作小混混。
又一次体验了大学时期通宵网吧打游戏之后,压马路逛街吃早点的糜烂生活,三人觉得很是新鲜。
以前的日子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可是毕业之后。四个人各奔东西,都为了自已的事业而忙着。
王墨衍、宋乾两人顶着家里的压力,咬牙坚持着自已的音乐梦想。
老二郑雨棠,也迫于父母,回家开始接手家中的事业。
可以这么说,除了林鹿外,他们三人的家里都不同意他们走音乐这条道路。
尤其是王墨衍,原本家中就不愿意他走上音乐这条道路。
更何况现在毕业在外一年多,事业之上没有丝毫的起色,家里的反对声音更重了。甚至现在逢年过节都不敢回家。
而宋乾,虽然比王墨衍稍微好了一些,但是父母是南云省人,并不想让自已的儿子离他们这么远。
说到宋乾,林鹿记着2509宿舍第一次碰面的时候,宋乾说自已家是南云省的,父母是卖水果的。
然后三人以为他家里很困难,提出要买下他家中所有的水果。
直到这个货说他家每年卖水果的流水账有数千万之多,纯利润也在数百万左右,三个人便再也没多说话了。
这尼玛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人,你见过谁家里困难到每年只能赚几百万而已。
“乐队,乐队……”
林鹿突然在脑子里面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王墨衍和宋乾这两货貌似是喜欢唱民谣,而且嗓音神似原先那个世界的一个双人组合。
“老四,你们那个组合叫什么来着。”
林鹿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这两人组的组合叫什么名字。
“七点半组合,是因为我们驻唱的时间都是在晚上七点半,所以我们索性就把组合名字定成了这个。”
宋乾细致的跟林鹿解释道。
一瞬间,林鹿心中便有了计较。
……
两人都是好胃口,早饭每个人都是两笼小笼包起步,一顿早饭硬生生吃掉了将近两百块钱。
又贴心的打包了一些吃的,三人便起身回酒店了。
……
而另外一边,果果和曦曦两个小姑娘起床之后并没有看见自已的粑粑和哥哥,纷纷开始哭喊双重奏起来。
把今天想睡懒觉的林雨柔给吵了起来。两个小姑娘看见了,跑了过去,她们的粑粑哥哥不见了,她们需要安慰。
“麻麻,粑粑不见了,呜呜呜呜呜。”
果果的嗓门一如既往的嘹亮,哭的林雨柔感觉到耳膜都在震颤。
一旁的曦曦稍稍好了点,但也是眼泪蓄满了眼眶,低声抽泣着。
“果果,曦曦,你们的粑粑和哥哥昨天晚上有事情出去了,然后就住在朋友家里啦,所以你们两个才没有看见他。”
“麻麻,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