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不敢,就躲远点!这次一定要让她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夏云辰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他知道,如果不反抗,他们将永远生活在恐惧之中。
于是,两个孩子开始商量如何对付他们的母亲——那个被他们称为“灭绝师太”的女人。
他们决定利用一些小技巧来报复她,让她尝尝被欺负的滋味,被关进小黑屋的感受。
春华院内,钟珞安正在自已发呆,心中暗自感叹着这古代的生活真是落后。
这里连电都没有,只有一根破旧的蜡烛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她无聊地看着那根蜡烛,思绪渐渐飘远,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就在这时,夏云旭的小厮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语气急切地说道:“夫人,不好了,三公子和四公子被驭风国人绑架了。”
钟珞安原本还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中,突然听到这句话,顿时吓了一跳。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小厮,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几个呼吸,钟珞安才慢慢回过神来,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她焦急地问道:“是谁绑架的?”
小厮连忙回答道:“驭风国人!”钟珞安一听,心里更是着急。
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等夏祁渊醒来,恐怕会立刻杀了自已。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催促道:“他们在哪里?”
小厮赶紧答道:“带信的人说在春柳巷一间破屋内,让您拿五十万两去赎人。”
钟珞安听了这话,站起身来准备行动,但随后又坐了下去。
她皱起眉头,思考着这个问题,驭风国人竟然绑架了守将的孩子,只为了区区五十万两银子,而且不要城防图只要钱,这似乎不太合理。
然而,当钟珞安看到小厮那不慌不忙的样子时,她又觉得事情可能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她想了想,最终决定还是亲自去一趟,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钟珞安低头思索片刻后,决定在袖子里藏一把锋利的匕首以备不时之需。
她带着水云,召集了几名护院一同出发,目标直指春柳巷。
夜幕深沉,四处漆黑一片,毫无生机可言。
钟珞安心生疑虑,对这个地方充满了警惕。
刚刚踏入巷子,突然冒出几个黑影般的粗壮男子,他们气势汹汹地跳了出来。
为首的人恶狠狠地指着钟珞安说道:“只允许你一个人进去,不然我们就把这孩子给宰了!”
几个护院立刻准备冲上前去,然而就在这时,夏云旭被抱了出来,他嘴里还嘟囔着:“快放开我!这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我的亲娘,你们要是想杀人就去找她!”
听到这熊孩子说出这番话来,钟珞安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原主与这些孩子之间一直存在着深深的矛盾和仇恨。
她冷静地回应道:“小旭,你还好吗?赶快放开孩子!所有的银票都在我这儿。”
身后那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人走上前来,粗暴地喊道:“快交钱!”
钟珞安冷静地质问道:“另一个孩子在哪里?”
那名大汉指了指巷子深处,语气不善地回答:“在里面!”
钟珞安心里着急,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银票扔向他们:“快放了我的孩子!”
说完,她便迅速冲进院子,想要看看夏云辰是否安全。
当她刚刚迈进院门时,身后传来了清脆的落锁声。
紧接着,夏云旭的声音响起:“把这几个人打晕带回去。”
钟珞安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自已竟然被孩子们给骗了。
她不禁冷笑一声,拍打着门大声吆喝道:“小旭,小辰,你们快把门打开!不能这样玩,我可是你们的亲生母亲!”
四周除了钟珞安的呼喊声,只有阵阵风声回应着她。
在外面的巷子里,几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抱着两个孩子匆匆离去。
夏云旭得意洋洋地对弟弟说:“看到没有?小辰,我们不仅拿到钱了,还把那个女人关起来了!”
钟珞安心想,怪不得原主和孩子们之间会争斗得如此激烈,原来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灯!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用匕首挑开窗子上的栓子,然后轻而易举地跳了出来。
终于获得了一些自由时间,钟珞安觉得夜晚的空气格外清新。
难得没人跟着,钟珞安可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放纵机会。
她开始努力回忆起书中的剧情——涂河这家伙居然还敢借着将军府的名号,在外头偷偷摸摸地开起了青楼来。
既然这是将军府的产业,那又怎能让它轻易地流落在外呢?还有那个前进街,不正是涂河金屋藏娇、养小三的地方。
钟珞安凭借着原主的记忆路线,很快便找到了目标所在的四合院。
只见屋内烛光闪烁,钟珞安心头一动,难道涂河此刻就在家中?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兴奋起来。
然而当她刚刚走到院子里时,却忽然想起自已刚才似乎看见涂河正站在杏春楼门口。
于是她轻轻推了一下门,发现门锁着。随后她又围着房屋绕了一圈,最后从一处杂物堆处小心翼翼地跳了进去。
进入正屋后,果然听到里面传来了阵阵说话声。
钟珞安学着古人的样子,轻轻地挑起一个小洞,朝里面看去。
结果却看到了令她恶心的一幕——一男一女正在床上激情缠绵,那场面真是不堪入目。
钟珞安忍不住低声咒骂道:“真晦气!”
正打算转身离开,这时却听到里面的男人开口问道:“涂河什么时候回来?”
女人突然发出一阵笑声:“你放心,白天他会在这里待着,晚上则去杏春楼过夜,不会回来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尽情享受。”
钟珞安努力回忆了一下,想起这个女人似乎叫做蝶舞,是涂河带回来的人。
心想,涂河真是个会玩的人,这样也不错。
于是,她转身准备离开,但突然想到自已还没有看清楚那位“戴帽哥”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