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哥,哎,这可真是麻烦你了呀!今晚那情况,怕是又得靠你出手才能解决咯。”王阳明满脸歉意地对着陈玄礼说道,眼中闪烁着一丝无奈与期待。
“王兄弟,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你我之间何必如此见外呢?”陈玄礼大手一挥,豪迈地笑着,那宽厚的脸庞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有事你就尽管吩咐,甭跟我客气,兄弟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造办二字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哟!”他微微挺起胸膛,仿佛随时准备奔赴战场一般,那股子豪爽之气扑面而来,让人不禁心生敬佩。
王阳明面容严肃地对着陈玄礼郑重其事地说道:“今夜子时这一时刻,我内心深处极为诚恳地希望你能够率领着那五百名英勇无畏的将士,从后方那陡峭险峻的峭壁之上所隐藏的小道悄然展开夜袭行动,直捣横水之地。而我则定会亲自率领着大军全力去攻打左溪那一处重要的战略要地,与此同时,我也会派遣余恩前往攻打桶冈,此处的桶冈之战乃是虚张声势的佯攻之举,而我所在的左溪之地则是全力以赴的主攻方向,至于你所带领的这五百人,则将成为此次战役中的一支出其不意的奇兵。当我那边的激烈战斗一旦正式打响之时,那谢志山必定会心急如焚地从横水调派人手迅速奔赴过去实施救援。毕竟左溪可是他们赖以生存的重要粮仓啊。待横水的那些山匪纷纷赶去救援左溪之后,你只需耐心等待我的特定信号,接着便可率领着你的队伍从横水后面那宛如天险般的峭壁小道毅然向上攀登。在此之前,我早已妥善安排好了邢珣前来协助你一同完成此项艰巨的任务。那一条小道我曾亲自前去仔细查看过,其宽度竟然还不足三尺之遥,并且防守的兵力也是少得可怜。你只需尽心尽力地帮忙解决掉那些为数不多的守卫力量,成功打通进入山中的通道即可。其余后续的事宜我都已详细地向邢珣交代清楚了。倘若此次我们精心谋划的计谋能够顺利得以实现的话,那么左溪以及横水之地便有望一举被我们稳稳拿下,从此奠定我军在这片区域的绝对优势地位。”
“王兄弟,这万一左溪那边进攻遭遇挫折可如何是好呀,那我究竟还要不要再接着去攻打横水呢?”陈玄礼满脸担忧地问道,眼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不安。
“陈大哥,你尽管放宽心便是,我的这个计策那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对是万无一失的啦!就算是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也就是我没能成功攻下左溪罢了,但横水那肯定是能够顺利拿下的,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王阳明神情坚定,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话语间满是对自已计划的笃定。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真的是漆黑一片啊。一阵微风悄然拂过,带着些许凉意,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那声音仿佛是大自然演奏出的一首神秘乐曲,恰好巧妙地掩盖住了一行人悄悄前行的脚步声,使得他们能够在这黑暗之中悄无声息地靠近目的地,仿佛融入了这无尽的黑夜之中,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而又充满了未知。
只见那陈玄礼身形矫健如猎豹,带着两名身手极为出众的士兵,犹如鬼魅般借着夜幕的浓浓遮蔽,悄无声息地一路急速前行。
他们脚步轻盈且步伐坚定,仿佛每一步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决心。而邢珣则率领着剩余的众人,小心翼翼地与陈玄礼他们拉开了一小段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会跟丢,又能在关键时刻给予支援。
不多时,那陈玄礼三人终于顺利抵达了那峭壁小道的关键路口。
说时迟那时快,陈玄礼宛如一只敏捷的兔子一般,猛地一个飞跃而起,双脚如同踏在虚空中一般,精准地踩在了峭壁之上那嶙峋的岩石之上。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漂亮的翻身,便已然稳稳当当地来到了第一个守卫哨所的地点。此时,那里面正有几个懒散的守卫围坐在火堆旁,尽情享受着夜晚的些许温暖,全然没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冷不丁之间,突然翻进来一个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大脑处于短暂的空白状态。就在他们还没回过神之际,只看见一道寒芒如闪电般迅速划过,那守卫的脑袋就像是被无情的镰刀割下一般,当场搬家。而另外两个守卫见状,一个惊慌失措地急忙去拿刀,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另一个则本能地准备吹响警报哨,发出求救信号。然而,陈玄礼岂是等闲之辈?他手中的长剑如同灵蛇吐信,剑尖轻轻一点,那准备吹哨的守卫喉咙处顿时冒出一股汩汩流淌的鲜红热血,他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丝声响,便已命丧黄泉。陈玄礼动作丝毫不停,剑势如狂风暴雨般横扫而过,那拿刀的山匪尚未来得及将刀完全拔出,脑袋便同样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落在半空中,鲜血四溅,染红了这片原本宁静的峭壁之地。
陈玄礼做完这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举动之后,那声音宛如清晨林间最清脆的鸟鸣般悠扬婉转,仿佛在向这寂静的峭壁之地宣告着他的行动。随后,他毅然决然地带着两名身经百战的士兵,迈着坚定的步伐继续踏上前方未知的征程。
这条险峻的峭壁之路,仅仅有着二十多丈的长度,然而就是这样一条看似并不漫长的道路,却被谢志山精心布置了足足八个森严的哨所。这些哨所犹如八颗顽固的钉子,牢牢地钉在了陈玄礼前进的道路上。但幸好,陈玄礼凭借着其超凡脱俗的武功,每一次面对那些驻守在哨所中的敌人,都仿佛如同一头凶猛的雄狮闯入了羊群之中。每一个哨所中的敌人,都如同第一个哨所里那曾经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同伴一样,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惨遭陈玄礼凌厉无比的攻势,纷纷命丧黄泉,永远地消失在了这峭壁之上。
与此同时,在战场的另一边,左溪这边的战况已然陷入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谢志山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如同一只贪婪的恶狼,不断地从横水调遣着大量的人手增援此地。此刻,王阳明所率领的军队仅有一万两千多人,相较于谢志山那足足有五六万之众的庞大兵力而言,显得是如此的势单力薄。而且,更让人心生恐惧的是,谢志山手下的人数还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不断地增加着,仿佛无尽的潮水一般,汹涌而来,试图将王阳明的军队彻底淹没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