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看了母后一眼,然后说道:“母后放心,儿臣知道自已要的是什么,该如何做儿臣明白的,您的毒刚结,一定要注意身体,还是多休息要紧。”
“嗯,母后知道,你也奔波了一路,累坏了吧?也赶快去休息一下吧!”太后温柔的看着容华说。
“好。”容华说完,便扶着太后躺下离开了寿康宫。
到了御书房,容华休息了一会儿,刚过了一个时辰,却见晚翠上前回道:“启禀陛下,太傅大人来了。”
容华听到宇文太傅来了,急忙对晚翠说:“快请太傅进来。”
宇文太傅进来之后,看到陛下急忙下跪请安道:“臣,见过陛下。”
容华摆了摆手,说道:“太傅免礼。”
宇文太傅听了这话,并未起身,急忙对容华开口说道:“陛下,臣来请罪,都是臣办事不利,才让陛下在南燕一行中受到刺杀,臣有罪。”
容华看着宇文太傅叹了一口气,说道:“太傅何罪之有?”
宇文太傅面容严肃的说:“启禀陛下,承明已经把发生的事情跟臣说了,若不是臣一时心软,向陛下劝诫,撤回了搜查云清下落的人,他们也不会胁迫云清去刺杀陛下。”
容华看着宇文太傅摇了摇头,说道:“此事跟太傅无关,云清也只是他们找的借口而已,更何况就算没有云清,那些逆贼恐怕也不会罢手的,而且朕此次虽遭遇刺杀,但也借此铲除了那些逆贼,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更何况,承明也是为了保护朕才受了伤。”
宇文太傅急忙拱手道:“陛下乃是天子,有上天庇佑,自会化险为夷。”
容华看了太傅,笑了笑说道:“好了,太傅也别跪着了,赶快起来吧,来人,赐座。”
等到宇文太傅坐下之后,容华对太傅说道:“太傅,此次南燕之行,却让承明受了伤,实在抱歉。”
太傅急忙拱手说道:“陛下,承明虽然是臣的儿子,却更是陛下的子民,保护陛下是天经地义,何来道歉一说。”
容华看着太傅有些激动,急忙安抚道:“太傅莫要激动,毕竟承明也是为了保护朕才受了伤,朕稍后会吩咐晚翠,派太医去给承明诊治,并且将太医院的上好的药材带回去一些,这段时间让承明好好养伤。”
“臣多谢陛下关心,承明的伤臣已经看了,轻伤而已,并不碍事,休养几天便好。劳烦陛下挂念。”太傅急忙道谢道。
“太傅不必如此多礼,承明是为了朕才受了伤,他的伤不好,真心难安,而且朕走的这段时间,多亏了太傅,朝堂才能如此安定,还是要多谢太傅。”容华笑着对宇文太傅说道。
太傅急忙回到:“这都是臣应尽之事,为国尽忠,是臣的本分,陛下这样说真是折煞臣了。”
容华看着太傅,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太傅,这里并无外人,不必如此多礼。朕知太傅的忠心。”然后沉默了一会儿,对宇文太傅说道:“之前逼宫一事,朕斩杀了禁军统领杨涛,等到承明的伤养好了,就让他领了禁军统领一职吧,也好锻炼一下。然后才能尽快的入朝堂帮朕。”
宇文太傅看容华想要重用承明,急忙下跪道:“臣代犬子,叩谢陛下。”
“这件事太傅回去之后一并转达给承明吧,等到承明伤好之后,立刻上任。”容华严肃的说道。
“对了,陛下,还有一事,臣还有一事,要向陛下禀报,还请陛下定夺。”宇文太傅说道。
容华摆了摆手说道:“太傅请说。”
宇文太傅急忙开口道:“按照往年惯例,再过一个月便是秋围,您看是否要先准备起来?”
容华想了想,然后对太傅说道:“太傅不提,朕都要忘了,这件事情朕会吩咐下去,让他们做准备的。”然后思考了一会儿,对宇文太傅说道:“既然如此,那等承明的伤好之后,让他立马领了禁军一职,然后负责秋围的安全。”
“是,臣遵命。臣这就回去把消息告诉承明。”宇文泰富拱手道。
“太傅若无其他事情,便先退下吧。”容华看着太傅说道。
“是,老臣告退。”宇文太傅说完,站起来行礼退下了。
等到宇文太傅退下之后,宝福公公过来禀报:“启禀陛下,闻人公子的住处奴才已经安排好了,就在云华阁,之前见陛下休息,未敢打扰陛下,后来陛下要与宇文太傅商量事情,奴才这才来回复陛下。”
容华对宝福公公说道:“好,朕知道了,你让人小心伺候着,若有什么需要尽量满足。”
“是,奴才知道了,陛下您放心。”宝福公公弯腰笑着道。
容华“嗯”了一声,然后抬起手揉了揉额头。
宝福公公见陛下累了,而且到了用晚膳的时辰,急忙问道:“陛下可要传膳?”
容华缓了缓神说道:“传膳吧。”
“哎,是,奴才这就去安排。”宝福公公说着,便通知人安排晚膳去了。
等到用完了晚膳,容华处理了一会儿积压的政务,在晚翠和渠河的扶持下休息了。
第二日早朝,容华宣布了禁军统领一职由宇文承明担任的消息,然后对大臣们说道:“按照祖律,一个月之后便是秋围的日子,此次秋闱仍是设在木兰围场,世家官员子弟皆可参加,爱卿们皆可告知自家儿郎早做准备,到时候让朕好好看一看,我东楚儿郎的风采。”
大臣们皆跪下高声喊道:“臣等遵旨。”
“若无其他要事,便退朝吧。”
“退朝——”宝福公公高声喊道。
“臣等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之后,容华便一头埋进了御书房之中处理政事,这些都是自已离开东楚期间,太傅无法定夺的事。
看着御案山高高摞起的奏折,容华一阵头大:自已本想这辈子做一个闲人,却无奈坐上了这个位置,看来自已真是劳碌命啊!容华苦笑了一声,开始坐在那里翻阅起来。如此便过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