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方多病在路上走着,就又遇到了自已的小姨何晓凤,很快被对方捆绑准备送回百川院。
何晓凤绑了方多病后,带着别人的请求,找到了李莲花他们,将喜帖递给他们,说道:“乔婉娩姑娘知道莲花楼楼主夫妇两人居无定所,这次找我们天机堂帮忙,让我们帮她转交一下,正好赶上了。”
......
随后,就在那漫长而崎岖的返回天机堂的路上,被绑着的方多病那原本灵动聪慧的眼眸中满是无奈与不甘,他微微侧过头,也终于见到了同样被粗绳紧紧捆住的公羊无门。
公羊无门那张平日里带着些许不羁与傲慢的脸上此刻却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他看着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方多病,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缓缓开口道:“闹了半天,原来跟我一样,都落得这般境地,哈哈。”
方多病心中虽有怒气,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我被捆着,那是等着回去后吃香喝辣,继续当我的大少爷,享尽荣华富贵。你呢就不同了,你得去那可怕的百川院一百八十八牢,里面关押的可都是历来最为凶恶的恶人,你就好好在那里享受那所谓的‘待遇’吧。”
公羊无门闻言,神情微微一肃,郑重地说道:“方公子,你可别小瞧了这件事。其实,你的生母何晓兰在怀你之时,曾遭遇极大的危险,险些滑胎。而正是我,拼尽全力将她救了回来,这份救命之恩,你可得记着,你这要还啊。”
方多病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露出不屑的笑容,不信道:“笑话,你说的是哪门子的胡话,何晓兰明明是我二姨,这谁不知道呀?你可别在这里糊弄我。”
公羊无门轻叹一声,耐心解释道:“方公子,我岂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何堂主和方大人的身体状况我可是亲自诊过的,他们本就无缘再有子嗣。而你如今的年纪,与何二小姐怀子的时日恰好相符。如果你真的想知道自已真实的身世,那就先想办法保下我,等时机合适,自然会真相大白。”
此时,微风拂过,仿佛也在诉说着这其中的秘密与谜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神秘的气息。
方多病心里想着这件事,但嘴上说道“别为了想脱身胡说。”
公羊无门见方多病还是这副模样,便放狠话道:“好,方公子既然不愿保下我,那就好自为之。”
在前面和何晓凤说话的石水不知道他们在嘀咕什么,便唤着手下将公羊无门先带走。
可谁知,那公羊无门原本正被粗绳紧紧捆绑着,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迈着艰难而又慌乱的步伐刚踏出家门,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如同鬼魅般突然现身的金鸳盟之人用着咸日辇给迅速劫走了。
被劫走后的公羊无门,浑身上下沾满了劫掳时的尘土与凌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与迷茫。
他被宗政明珠带着一路疾行,最终来到了神秘莫测的金鸳盟。
当他看到角丽谯缓缓从门中走出的那一刻,仿佛瞬间找到了某种依靠,连忙如受惊的兔子般蹲下身子,毕恭毕敬地向她行了一个大礼,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感谢圣女相救。”那声音中满是感激与敬畏之情。
角丽谯只是轻轻抬手,示意他退下,那动作优雅而又带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宗政明珠看着公羊无门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满,等他离开后,立刻转过头来问道角丽谯:“这个废物,你竟然还要救他?他还有什么用处可言?”
角丽谯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缓缓道:“他虽然功夫着实不行,但在治病治毒方面,却是个难得的好手,自然有着他存在的价值和用途。”说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仿佛早已谋划好了一切。
“今日咸日辇到,果真所向无敌,强悍得很。”宗政明珠夸道救公羊无门的这个工具。
角丽谯可惜的说道:“那是自然,可惜就是造价太昂贵了,也就这么一两台。”
宗政明珠道:“阿谯,放心。玉城宝库都快被我搬空了,待我把材料一一备齐。阿谯想造几台,都不在话下,到时候必能大杀四方。什么七门八派百川院,又能奈金鸳盟如何。”
角丽谯夸赞道:“你做得很好。”然后伸出手到他面前。
宗政明珠还以为可以牵到美人手了,却没想到角丽谯紧接着便问他要道:“罗摩天冰呢?”
宗政明珠从怀里拿出,放进了角丽谯手中。
然后问道:“哦,对了。李相夷到底死没死。”
本来喜滋滋拿到罗摩天冰的角丽谯听到这句话后,很快便变了脸色,问道:“你什么意思?”
宗政明珠解释道:“我在元宝山庄碰见了一个人,他用了相夷太剑中的一招。你跟我说过的,小楼昨夜又东风。”
角丽谯想了想接着问道:“什么样的人?”
“他蒙着面,但我敢肯定就是那招。而且用得出神入化,他仅用竹竿作剑,就能让我全无招架之力。不过他的内力似乎有些不济,我才得空逃了出来。这世上还能有谁能将相夷太剑运用至此。”
角丽谯却甚是肯定的说道:“不可能,他早已葬身鱼腹,碧茶之毒,是天下至毒。怎能容他死里逃生。”
“这世上哪有一定之说,笛飞声活着,那李相夷为何就不能侥幸一回。”宗政明珠说道。
角丽谯恶狠狠的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定会让他再死一回。”
角丽谯心中对那人的恨意简直如同滚滚岩浆般炽热且难以消解。她那恶狠狠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决绝与狠厉,仿佛只要有机会,便会毫不犹豫地让对方再次陷入死亡的深渊。
宗政明珠不解的问道:“这么恨他?”
角丽谯解释道:“这世上就没有男人不看我。除了我一直追随的那个,就是李相夷。当初风陵剑派那个贱丫头总是当我面来挑衅。我就血洗了风陵剑派,打断了她的筋骨,让她看着她的师父和师姐们,在我面前被烧成了灰烬。这都是她应该的,谁想到那个李相夷非要来阻我杀我。我都那么哀求他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看我的眼神冷得像看死人一般。如果不是尊上来救我,我现在早就已经死在相夷太剑之下了。尊上虽然救了我,却因此厌我,远我。这一切我都要拜这个李相夷所赐,我怎能不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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