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监察司的人搜查后,抱着一个盒子上前禀报道:“回禀指挥使,副使。从公羊无门的包袱里发现了此物。在公羊无门的房间里发现了和金满堂屋内一样的花盆,清洗过后,确定是泊蓝人头。”说完,便打开了盒子。
苏小慵看道:“这就是泊蓝人头。”
花楹看了看,感叹道:“原来长这样。”
监察司的人将泊蓝人头呈交给了指挥使宗政明珠。
宗政明珠拿到手后,唤他下去。
然后对众人说道:“既然凶手已经抓到,泊蓝人头也已经找到,人证物证,我要带回监察司受理。”
见宗政明珠准备带着东西离开时,李莲花出声拦道:“慢着,这宗政大人你倒是忘了,这朝廷跟武林立下的规定了。”
花楹接道:“没错,怎么宗政大人怎么那么爱越疱代疽啊。”
方多病也出声道:“此乃江湖事,理应由我们百川院来处理。还轮不到你们监察司来越俎代庖。”
宗政明珠不屑道:“此事我还就管定了,百川院又如何,这规矩早就该改改了。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监察司的厉害。”说完,不顾放多病的阻拦走了两步。
却不曾想,这时,石水姑娘来了。
石水甩着她的鞭子将门口拦着她的监察司的两人打倒在地,嘴上说道:“谁敢动我百川院的人。”便迈步进了这厢房。
石水的话音刚落,杨昀春上前从宗政明珠手中夺回了泊蓝人头。
“杨昀春,你......”宗政明珠对杨昀春突然的抢夺,很是不爽。
杨昀春站在石水身旁,“我以监察司副使的身份,令你们立即撤出元宝山庄。余下诸事皆交由百川院处理。”
宗政明珠看着杨昀春说道:“你别忘了,我才是指挥使!”
杨昀春却没有理他,而是对其他监察司的人说道:“诸位都是监察司精锐,也于在下共事多年,当知我监察司的职责和御下的规矩。”
站在一旁的监察司听到后,其中一人站了出来,行礼说道:“杨副使说得没错,按例律,此事我们的确没权插手。”
宗政明珠看着这个人,面色狰狞的说道:“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
“你的命令难不成比皇室的例律还更重吗?”花楹随后接道。
“他怎么敢。”方多病回应道。
“你若还不罢手,我就只好请出御赐天龙令了。触犯监察司原则,当杖百。你是要我在这儿行刑还是押你回京。”
宗政明珠顿时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
花楹看着宗政明珠这样就下场了,高兴的止不住嘴角上扬。
石水见杨昀春处理好后,出声道:“好,监察司总算还有点骨气。”
说完后,随后从腰间取出了令牌,然后随手将令牌扔给了方多病,“拿着。”
方多病接住后,花楹侧身瞟了一眼,原来是百川院的令牌。
“你现在也是有牌的人了。”花楹替方多病高兴道。
石水说道:“从此你就正式是我们百川院的人了,以后可不能叫监察司欺负去了。”
方多病笑着收下了令牌,抱拳行礼道:“多谢石姐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收到来信了。”
石水笑而不语。
方多病拿着令牌神气的在宗政明珠面前晃了晃说道:“来,好好看看,我的令牌。看见没有,我们百川院的事,你就少来掺和了。”
花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应和说道:“没错。”
“今日我且斗不过你们,但你们也莫要嚣张,万圣道在江湖中崛起,又与朝廷交好,早晚会把你们百川院取而代之,你们得意不了多久了。”宗政明珠放完狠话,就大步离开了此处。
花楹听着新名词“万圣道”,脑子里开始回忆关于这个的信息,不过很可惜,她什么也没想起来。“我这死脑子天天想得是什么,怎么老是关键的没记住,算了算了,走着看吧。”花楹也就没再继续纠结下去。
.......
“石姑娘,给你们添麻烦了。”杨昀春抱着盒子,快步撵上石水说道。
随后将手中拿着的盒子递给石水,“这宝盒和公羊无门交还给百川院。”
就在石水接回来后,简凌潇蹲下请求道:“石院主,杨大人。犬子身患树人症,唯有这泊蓝人头能救治其病,请二位大人,看在我多年来救治病人的份上,借泊蓝人头救我儿子一命。”
“简先生,我听说这泊蓝人头治树人症需长年生饮人血,绝非良方。简先生当真要这么做。”杨昀春说完,便俯身扶起简凌潇,“先生请起。”
见简凌潇起身后,杨昀春接着说道:“我记得在宫中曾听到一位老御医提起过,他钻研树人症半生小有所得,虽还无法治愈此疾,但能控制病情,不至于有性命之忧。我可为你引见。”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受简某一拜。”简凌潇说完便打算行动时,杨昀春阻止了他,道:“不必如此。”
石水见此,微微勾起嘴角,但很快就又放了下去。
......
李莲花他们借来了泊蓝人头,随后在厢房内李莲花教方多病如何运功治疗罡气。
方多病按照李莲花所说开始运起内力,但没多久就被罡气所困,青筋炸起。
就在情况危急之时,李莲花出手帮他抑制了下来。
等到方多病的罡气被李莲花治好之后,方多病放下了泊蓝人头,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罡气真的解的。
顿时惊喜的望向站在一旁的李莲花说道,“罡气果然解了,现在神清气爽啊。”
“你罡气是解了,也不用谢我啊。”李莲花说道。
“我跟你讲,我刚才感受到一股真气在助我,这感觉也太奇妙了。”方多病接着说道。
“哦,那定是这泊蓝人头的缘故吧!真是个好东西。”李莲花一脸正经地说道。
花楹听了这话,忍不住低头偷笑,她觉得李莲花真会找借口,还说得那么自然。
而方多病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花楹的小动作,他天真地认为李莲花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