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现在郑重对齐越是肃然起敬。
"你们把这些人带走关押起来,然后在城外扎营,切莫让人发现。 "
"到时候会有用到你们的时候。 "
齐越现在归心似箭,离开唐宁不过一日他便想念的紧。
"将军回头见。 "
说罢,齐越迅速上马飞驰而去。
郑重正想说殿下是否留宿,他还想再问问关于凤灵城内的事情,殊不知宝郡王说走就走,不拖泥带水丝毫。
此时的唐宁亦是辗转反侧,没有齐越在,她总觉得缺了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唐宁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直到了半夜,齐越突然钻进了被窝里,唐宁一下子被吓醒。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
唐宁贴上去去暖暖齐越的身子。
夜里更深露重的,齐越又连夜骑马而归,身上带了些的寒气。
"没事,楼下喝了碗姜茶。 "齐越往外挪了挪,待自已身子暖了一些才贴近唐宁。
"事情办的如何了?"
唐宁已经彻底清醒了,没了困意自然下复盘一下这些事情。
"果真抓到了。 "
"郑重将军点了兵安营在城外。 "
齐越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出城后所做的事情。
"外公手头的人收集了不少消息,还有玄九早已把账本和信交到了外公手中。 "
"只不过那些账本和信我还没看过,倒是外公把那些探子送来的信全都给了我。 "
"玄九至今没露过面,也不知他又去做了什么?"
"嗯,他老人家这么做自有深意,我们就别想了,脑子感觉不够使。 "
唐宁:……不够使的分明只有你。
"常安还没醒吗?!"
齐越走之前常安依旧在昏睡。
"没有。 "
自那日醒来短短的几分钟过后,这两日常安便一直在昏睡。
孙邈说他失血过多,这情况还算是好的,说常安再过一日应当就能醒来了。
"好了,不想了,我们先睡吧。 "
齐越嘀咕了一句抱住了唐宁后秒睡。
可能是有他在,唐宁安心了,即使刚才彻底清醒,困意亦是来的很快,她也便紧接着熟睡了。
翌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然田柾突然上门求助,只是二人还在睡被拦在了外头。
唐宁同齐越起身用膳时,田柾被人带了上来。
只不过还未等田柾说话,另一头一个下人急急忙忙跑来。
"孙大夫让小人来通知殿下,说是人醒了。 "
"常安醒了!"
"走走走,你等会儿再说。 "
虽然不知田柾急着找他们有何事,可陆尧那厮的人,那定然比不上常安。
齐越才不管,任性的就拉着唐宁离开。
徒留在原地的田柾可怜的很,张开了嘴,话还没吐露出一个句。
"常安,常安,你现在身子如何?"
齐越急忙往常安床跟前探。
"有老夫在,怕什么。 "
孙邈在一旁悠悠的开口,即使知道对方是位郡王后,他高傲的态度依旧没有变。
"我去外头抓药,聊完让他继续躺着休息,才堪堪几日功夫,要想以后不留下旧疾,就得好好养伤。 "
说完孙邈把地方留给这主仆三人。
"主子,我好多了。 "
"对了,主子,那夜还有人夜访魏知府。 "
"就是因为他,我才被发现。 "
醒来后的常安脑子灵清了,急忙通禀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人不知偷出了什么东西,魏知府直接派杀手追杀,害的我被错认成那人给牵连了。 "
提起这个常安真的懊恼,倒霉催的居然做了背锅侠。
他还什么事都没做呢。
"常安,那碧莲呢?"
唐宁疑惑的询问。
宝郡王名头如今在凤灵府应当是比较响亮了,没道理碧莲听不到风声。
除非她知道但是却无法来见他们。
"碧莲混进了盐运使家中。 "
随后常安把他们为何如此行动的缘由说了出来。
他们二人之前先是以兄妹相称,借着腿脚功夫进了有名的戏班子里当武生。
至于为何查到了盐运使家中,还得是因为意外发现了已故的大理寺少卿苏允阳的墓。
大家族的墓选址极其讲究,地理位置一般较为特殊,也会有专人守墓清扫,可他们居然在一处偏僻的山中发现了苏允阳的墓。
这就不应该了。
苏允阳亡故,作为嫡支血脉怎么着他的墓都不应该随意安在外头。
随着他们逐渐深入苏家,便查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那墓确实是苏允阳的,可为何被抛墓在荒野。
还有苏允阳妻子生下遗腹子后,母子二人却是被分离,被家族边缘化。
再者苏家的二爷问题最大,他毫不收敛的行为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去查他。
苏家大爷苏炳文亦是如今的江,南两洲盐运使,其弟苏炳坤无何大才,便在其兄手下做个运同,协助兄长管理几大盐场。
苏允阳则是苏炳文的嫡次子。
常安把苏家上下的人物关系理了出来,方便自家主子接下来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