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公公早就领着人在门口候着了。
齐越一出去就兴奋的上前。
"元宝公公!"
"殿下福安,人在这儿了。 "
齐越扫视了对方,想看看对方有何特别之处。
长相平平无奇,身材精瘦,眼神清正,总之一句话啥也看不出来。
"叫什么?!"
"殿下,人是您的了,名字自然您来取。 "
元宝笑眯眯说道。
"那就叫常,康吧!"
齐越是个取名废,想到自已身旁的随从从平安取字了,那对方就从健康着手。
本来他想着叫常健,但是吧,听着好像不太妙,常康正好。
"殿下取的名寓意甚好,那咱家就先回去了,陛下还等奴才回话呢。 "
"元宝公公就是会说话,来来。 "
齐越摸了摸自已身上一圈,发现啥也没有除了一块玉佩。
"公公你也知道我漏财,来来,玉佩送你个玩玩,劳烦你替我跑一趟了。 "
齐越把玉佩一把塞到元宝公公手里,而后就跑了。
徒留元宝公公在原地看着齐越远去的背影。
他在想,没人看的起他们这些个没根的奴才,要不是有了当年柳公公的先例,他们太监才堪堪被这些贵人看在了眼里。
不过柳公公这样的也就这么一例。
元宝公公跟随在陛下身边,接触过太多达官显贵,可他在齐越眼里没有任何的瞧不起和鄙夷,似乎就当做普通朋友似的。
他收下这块成色极好的玉佩,心中在想宝郡王的事以后他可要上点心。
齐越原身一直眼高于顶,谁都瞧不上,但是也从不欺辱他人,只能说作为一个纨绔也是一个品德高尚的纨绔。
***
齐越踏出宫门就想赶回公主府,媳妇儿在家中等他呢。
而且两人说好了,到时候提出来搬到隔壁郡王府去。
"表兄。 "
一娇滴滴清脆悦耳的声音叫住了齐越。
齐越踏上马车的脚收了回来。
他转过身一看,吼,原身的白月光啊。
"家中可出事了?"
韩清语没懂齐越什么意思,摇了摇头。
"那齐国公府出事了?"
韩清语懵了,更没跟上齐越的脑回路。
"那你穿着一身白,我还以为你奔丧呢。"
说完齐越闪身躲进了马车内扬长而去。
韩清语傻眼了!
齐越见她就没有不夸的,什么清水芙蓉,秀外慧中,因此韩清语特地挑了这一身当初赞美过的。
今儿个怎么就……
红玉特地把空间留给这对璧人,哪知就见宝郡王的车屁股以及原地呆滞的小姐。
"小姐,宝郡王怎么就走了?"
"您没和他说让他明日来齐府有事相商吗?"
韩清语委屈极了,"我话都还没说呢,他竟就抛下我走了。 "
那模样像极了被负心汉抛弃。
"小姐,可能是郡王有急事,毕竟他刚从南洲回来。 "
"那他居然说我穿着像是去奔丧的。 "
韩清语被打击到了,她这么穿为了谁啊,这身白裙这打扮一直都是吸引齐越目光的重要存在。
饶是红玉也哑口无言了,"会不会是您听错了。 "
"小姐,奴婢知道了,郡王刚办好了差事应该是一件喜事,大抵您这样穿可能让郡王误会了。 "
韩清语犹豫,"是这样吗?!"
"一定是这样的。 "
主仆俩很好的自我安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