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霜上前一人给了一拳,打得两人又吐了一口血。
“起来,别装死,再装我还打你们。”在肖凌霜要杀人的眼神之下,两人悲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没办法,打不过啊打不过。
一炷香之后,大街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组合,只见一个小丫头扯着一个姑娘的袖子,哭得稀哩哗啦的,一张小脸都给哭花了。
一对中年夫妻低着个头,嘴角还有血,一看就是被人给打了,连走路都东倒西歪的,跟在二人身后。
来到衙门口,肖凌霜踢了中年夫妻一脚,两人双双跌倒在了衙门口。
“怎么回事儿?”小衙差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人要来闹事儿呢。
“这个是苦主,这两个人是犯人,人都给你们送来了,押进去吧。”肖凌霜指了指几人,简短的交待他们的身份。
“啊?”小衙差觉得自已的脑袋有点不够用了,这姑娘谁啊?话也能这么说的吗?她这是说了,又好像没说,他怎么听不懂呢?
“还不快将人带进去,交给你们家大人。”肖凌霜说完面露不快,小衙差这才敢上前将三人领进去。
小丫头拉着肖凌霜的手不松开,害怕得直往她身后躲。
“我们进去吧。”无奈,肖凌霜只好带着小丫头,也进了衙门。
进了里面,小衙差就跑去后院了,没一会儿知府大人就来了。
“姑娘是?”知府也被肖凌霜的穿着给惊到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我今天下职回来的路上,遇到这两个人抓这个姑娘,当时这姑娘被绑着,嘴也被堵上了,一看就不是自愿的,我就将她救下了,这两个坏人也给你带来的。”肖凌霜说完又出示了自已的腰牌。
“原来是肖将军,本官失礼了。”知府看了腰牌自然明白了肖凌霜的身份,让人先将中年夫妻关进了大牢,而小丫头,只能先让人送到后院去,交给夫人,等问出了她的身份,再送她回家。
“噢,对了,这两人说他们是孙家的人,知府大人可以往这个方向去查。”肖凌霜刚出了门口,回头又补上了一句,抬脚就走了。
知府此时心中有气,你是故意的吧,我都让人把人关起来了,你这才说人是孙家的,虽然自已也不惧怕孙家,但是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爽。
肖凌霜又哪里不知道她这样说会得罪人,但是那又怎么样儿呢,自已说的是事实,而且有了这句话,知府大人也不好寻私不是,谁又知道知府给不给孙家面子呢?
但是经她这么一弄,好多人都看到人是她带来的,知府要是想巴结孙家,也得掂量掂量不是,这知府要是不傻,这事儿还得公事公办才是,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不说这知府被肖凌霜气得直跳踋,就说肖凌霜,经过这一事,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林氏早就让人将饭菜给准备好了,肖凌霜也是真的饿了,两碗饭下肚,这才有了些精神。
“娘,府中可否发生了什么事儿?”肖凌霜见林氏有些没精神问道。
“没事儿,霜儿不用担心。”林氏并没有说实话,她只是不想女儿分心而已,这几天女儿忙得很,西林军营是什么地方,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她不想女儿再为家事拖累。
“娘,有什么难事儿可以和女儿说。”肖凌霜也没再问,想必林氏也能解决。
母女俩话了会儿家常,各自回房休息去了,肖凌雪今天乖乖的没有闹事儿,肖凌霜早早的休息了。
半夜时分,黑暗中肖凌霜猛的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果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声音及不可闻,要不是自已内功深厚,也发现不了。
声音进了内宅就停了下来。
“不好。”肖凌霜担心林氏她们的安危,出了门,飞身上了屋顶。
“阁下是谁?为何夜闯将军府?”只见一个黑衣服蒙面之人,正停在将军府屋顶上,见到肖凌霜,拔出手的刀,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将军府的小姐?”黑衣人打量着肖凌霜,眼中却没有一丝敌意,更像是对小辈关爱。
“你到底是谁?”肖凌霜说完,黑衣人一个飞身就要离去。
“不准走。”肖凌霜怎么甘心来人就这么走了,将军府虽然只剩下她们这几个人,也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还没等黑衣人离开,肖凌霜的剑已经到了他的身后,迫使黑衣人不得不回身接招,肖凌霜的剑法很快,黑衣人也不弱,两人立马战在了一起。
黑衣人越打越心惊,肖凌霜的剑步步紧逼,黑衣人丢出一个暗器,趁着肖凌霜躲避之际,远遁了,等肖凌霜追上去的时候,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奇怪,这人明显功夫不弱,我一时也拿他没办法,怎么急着逃走?”肖凌霜心中疑惑,这人明显是不想和自已打。
她猜不出黑衣人的身份,只能以后慢慢追查了,相信以后她们还是会再见面的,她有预感,黑衣人还会再来的。
黑夜之中一道身影飞快的跃过无数屋顶,一炷香之后就翻过了城墙,来到城外的一个庄子里。
“去哪儿了?”黑衣人刚进屋,屋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
“没.....我就是出去转转。”黑衣人说道。
“我说过,不许你去见她,要是她起了疑心怎么办?”中年男人气道。
“我知道了,以后不去了。”
“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中年男人说完,背着手出了屋子。
肖凌霜回屋补了个觉,第二天更是精神抖擞,来到西林军营之后,就投入了军训之中,她亲自训练的两百人尖刀营正式进入训练之中。
而钱柱的人也找齐了,这还不得不说,钱柱在李丰岩和冯左林的小队里选人,真真是跟两位百户长干了一场嘴仗,钱柱有肖凌霜撑腰,两人最后不得不让钱柱把人给带走了。
钱柱更是趾高气扬的带着人走了,两位百户长心里即憋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