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赦将花收起,可还没开始,它就被抢走了,无赦的脸本就是黑的,这会更黑了。他看了眼来路不明的女人,原来是华沙,警告道:“黑白无常奉命调查,华沙,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们,一个黑脸,一个笑脸,拿了我的花,问我什么意思?”
白无常好言道:“华沙,我们兄弟俩也只是奉命行事,无赦只是怀疑这朵花可能与我们所调查的事情有关,还请你能谅解。”
“兄长,你干嘛跟她那么多废话,这朵花是她种的?你信,我可不信,花能种花,简直可笑。”
“无赦,你再敢多说一句,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华沙一脸愤恨道。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谢必安忙站在两人的中间,“你们两个每次见面就是一副要掐架的态度,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哪怕面对这样的场面,谢必安脸上的笑容也一丝未减。
“谢必安,我不管你们来这是干什么,这朵花你们不能带走,就这么简单。”
“不行,兄长,这朵花来历不明,不能答应她。”
白无常还是一脸笑意,犹豫了一下,“算了,无赦,你刚不说这朵花与我们要调查的事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吗,那就留给华沙吧,我们走了。”
“可是……兄长。”无赦狠狠地了眼华沙,跟随白无常离开了。看着无赦的离开,华沙的眼里并没有留下多少安心。
看着眼前大片大片的雪绒花,相较于之前,雪绒花的数量确实增长的越来越快。冥界本身就没有白天,大部分都处于黑夜当中,再加上周围仅有的植物都偏于黑暗,雪绒花身上的白色与它中间浅黄显得格外明亮,华沙紧紧盯着雪绒花,想要从中看出什么,但她不知道自已要寻找什么,如果雪绒花是她心中等待已久的白色翅膀,她真的希望这双翅膀能把她带离冥界,回到她真正想去的地方。
当冥界的阴暗重新将华沙拉回现实时,她意识到,雪绒花在冥界是具有潜在危险的,它们在冥界的生长不可以再扩大了,绝不可踏过忘川河。华沙用手指在一瞬间触碰雪绒花,将它们隐藏在忘川河畔,除了她和雪绒,其他人是看不见的,华沙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一切,就离开了,而周围的彼岸花也在迅速扩张。
人界,茶馆内。
叶绒离开后,叶萧依然在继续品味着他的茶,但他的心情不再像之前那般平静了,他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湖水,这栋位于杭州西湖河畔的名为“梦灯”的茶馆已经开了许多年,也是他静心品茶的宜居之处。当她把自已的亲生女儿送回冥界时,他知道等她回来后恐怕真的不会原谅他了。
但一位陌生女子的到来打破了茶馆里的宁静,就连“梦灯”的茶馆的馆长都来亲自迎接了,她的头发很长,又有几丝微卷,女人穿着连衣裙,全身透着一股优雅与贵气,实在让人忍不住去猜测她的身份,馆长见到她,都要微微欠身道:“师傅,您怎么来了,您是来看“梦灯”的吗?”
“不,析玉,叶萧在里面吗?”
“是的,师傅,叶萧先生一直都在,他已经坐了很长时间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了,你先去忙你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