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为什么堵她?”我语气淡淡的说道。
“哥,哥,我真的——不敢了,我就——是没有钱了,我,我……”朱杰另外一个嘴角淌着口水,含糊不清的说道。
以我的直觉,我感觉他说的话怕是几分真几分假,怕不是于墨怀不在这里,这些小混混又开始猖狂了。
“你最好交代清楚,不然我会先问问我的拳头。”
他赶快开口道:“哥,我真——不能说啊,我说了在,这一片就,就混不下去了。”他依旧断断续续的说着。
“哦?那看你是想以后混不下去还是没有以后,自已选一个吧。”
朱杰想了想,道:“是,是林楚悦,她指使我的。”
我正打算问林楚悦又是哪方人物,背后的沈玥初就已经开口道:“怎么会是她?”
看来还是认识啊,既然知道后边是谁那就好办多了。
我对着朱杰笑了笑,朱杰立马惊慌的往后蹭了蹭,正想开口,我已经一脚下去,直踹他俩腿中间,他一声惨叫,双手捂着档,疼的昏死过去。
这一脚也没多少力,不过够长长记性。
我也算不得什么好人,这几个月与于墨怀的相处,告诉我一个道理,现在的社会就是披着文明的原始社会,对于这样的事,最好的方法就是以暴制暴。
我走向沈玥初,将兜里的五百块钱拿出来,在沈玥初眼前晃了晃:
“别的先别想,今天先好好吃一顿。”
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挤出一个笑脸:
“嗯!”
我撤去阵,大摇大摆的和沈玥初走出巷子,突然感觉打一顿人心情大好。
正在放松警惕之时,沈玥初瞳孔一缩,整个人就直直倒下去,我立马扶住她,她脑袋倒在我怀里,我看了一眼,就发现她脖子处有一根银针,银针附近的皮肤已经泛紫,连带着周围的血管都显出紫色。
这是中了毒,我尚且不知道这毒是什么时候中的,不过基本可以排除是那群小混混,但现在来不及细想。
我立马施针,好在平时随身带有出诊的针,我急忙将毒素周围的血脉封了起来,防止毒素进一步扩散。
我尚不知是什么毒,不清楚其中的药理,我手搭在沈玥初的手腕处,细细把脉,现在光从脉象无法诊断,现在看来已经有微量毒素扩散,致使沈玥初昏迷,她脑袋耷拉着,完全没有了知觉。
一瞬间我有些六神无主,纵使我与老李头从医多年,我也没有见过这种毒,与蛇毒不一样,沈玥初现在已经四肢开始冰凉,额头上出了细汗。
我此时只想到方时默了,我立马颤抖着拿出老年机打过去:
“喂,什么事,小屁孩?”
“我一个朋友中毒了,我解不了,帮我看看。”
“知道中什么毒吗?”
“尚且不知,现在她四肢冰冷,额头出汗,完全弄不清楚病理。”
“我知道了,我会派离你最近的人把你们接到民调局。”
我手不断揉搓她的双手,试图缓解她的症状,这次我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不久,沈玥初和我被我带上车,来人也没有废话,带着我们一路上飙车,我搭着她的脉搏,时刻关注她的状况,她的心率有所降低,我从来没有感觉过时间会过的这么久。
在车上待着的五分钟里,我感觉过去了一天一般,心里不断的祈祷她千万没事,不然怎么和于墨怀交代。
随着沈玥初被推进病房,我精神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我跟着要进入病房,不料被护士拦下。
“干嘛,这里是病房,要给小姑娘脱衣服,你进来干嘛?”
我这时才缓过神来。
为什么我这么担心沈玥初,难道是因为害怕于墨怀?
为什么之前同样昏迷的苏沫睫我却没有同样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
我莫名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