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秦亦,我许弋歌对着这片土地对着这棵柳树,我二人在此发誓:“今后我们俩兄弟有福同享 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兄为秦亦,弟为许弋歌”
他们把手指咬破,把鲜血滴到了装满水的碗里,二人拿起血碗一饮而尽,仰天大笑…
然后把碗重重的摔下,二人对视一笑,秦亦说二弟你刚才被恶狗给咬伤了,现在这伤口开始恶化了,得及时处理才行啊。
你和我一块过去,到我家里我给你敷上我父亲的特制的草药,对动物咬伤很有效果的。
好的,那就多谢哥哥了。
秦亦:“都是兄弟了还那么客气干啥。”
以后我的就是你对我你的就是我的,你的父母我也会像你一样对他们敬重孝敬。
不为别的就为我们是好兄弟……
而现在秦亦躺在病床,医生宣告无法救治,许戈歌不愿相信事实,一直守在秦亦病床边希望着能有奇迹发生,好兄弟能活过来,手术室众医生看着许戈歌这副模样实在也不忍心赶他,便决定等他缓过来了,在将遗体送去火化。
坐在病床边上的许戈歌看着自已的好兄弟变成了这样,回想起曾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许戈歌眼睛一红眼泪便不自觉的掉落了下来。
仔细一看你会发现地上渐渐形成了一滩泪水。
病床上的秦亦手指突然轻轻的伸缩了一下,手掌轻微的动了一下,他其实并没有死,身体里始终还有一口气残存着,被雷电击中的时候他只是昏迷过去了而已。
至于医生为什么没有检查出来,因为医疗设备还没有那么发达,他轻弱的的呼吸声不易察觉得到。
他人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是他身体里受伤的那些机能组织,正在以一股奇特的速度恢复,浑身骨骼发生了质的变化,受伤的部位也在逐渐恢复……
坐在一旁的许弋歌看到了这一幕,他惊呆了,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这还是不是人啊。
我嘞了个乖乖啊!
我这好兄弟那么猛的吗,雷电也无法伤其分毫,太好了……
过了许久秦亦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一幕,他一脸懵,他问许弋歌发生了什么事。
许弋歌说:你对之前发生过的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秦亦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我睡了一觉睡了很久很久,在过程中无数次想要睁开眼睛,却始终无法睁开……
始终有一种无力感,只记得睡梦中我浑身伤痛,每次一想睁开眼睛就很肿痛,那种感觉很是撕心裂肺。
在睡梦中我遇到了一位将军,他穿着一身金色盔甲,披着一缕红色斗篷,斗篷随风飘动将军站在人群中威风凛凛。
他正在率领手下士兵坚守自已的城池……
城门下几里处,敌军黑压压的一片在不远处驻扎着,战况十分紧急。
禀告赵将军,一名士兵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对赵将军说:敌军在我方城门外驻扎下来了,时刻准备要攻打我们了。
那位将军心里却异常的平静,丝毫没有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俨然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他说区区几个敌人就如此慌张,成何体统,带我排兵布阵,定叫尔等有来无回!!!
太好了,看来赵将军已经想好应对敌军的办法了。
他在一旁的沙盘上布置了一下说:此刻敌军来了5万多人,我军阵营虽只有3万多人,虽然敌军人数看似人数众多但聚集在一起却很容易攻败。
他们此刻的军营驻扎位于渭河的中下游,等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率领一支队伍,到渭河的上游,想办法把河流水源处给堵住,堵得越多越好,待好水流积攒到一定的高度后,把水一放,水流径直朝着敌营奔袭而去,到那时候敌营就会不攻自破了,哈哈哈…
渭河上游,一个一百多人的小队在奋力蓄水,搬去了周边的石头,用无数个袋子,在袋子里面装满了无数沙子,用来填堵河流岔口,很快在众人的合力下,围堵的合流处呈现出一个大U形的蓄水池,蓄水池很高,底部用木棍顶着较为结实,顶部较为稀松,,此时水流还在继续,很快积攒到了一定的高低了,小队队长下令吩咐说:可以了,动手吧,淹死这帮狗娘养的畜生,对对对,淹死这帮老畜牲。
随着支撑蓄水池的木头被推倒,哗哗呼呼呼,洪水就像一只猛兽一样朝着敌军阵营袭来。所到之处地上的野草被连根拔起,碗粗的大树被削断。
敌军阵营,帐篷里一位眼色犀利的将军,他叫王温善在他身旁有两位风情万种的女人,在给他捶背捶腿,他随手把一位女子拉过来,坐在了自已的大腿上,然后一脸享受……门外的两个士兵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对将军的生活羡慕不已,两位士兵在暗自嘀咕:觉得将军真会享受,两军交战还有闲心玩弄女人……
实则不然,这位王将军已经偷偷派人潜入敌军阵营,打算直取敌军首级,到时候再攻打敌军的话,他们军中无首,到时候就会不攻自破了。
哗哗哗呼呼呼,一股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待敌军士兵反应过来想要和将军禀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王温善也听到了,他一把推开坐在怀里的女人,站起身来穿好衣服,急匆匆的走出帐篷外,看到眼前这一幕,他吓傻了,只见原本驻扎在此的营地被洪水无情摧残,不堪重负的倒了,一座座帐营浮在了水面上,水面上漂浮着无数的已方士兵的尸体,一些还在睡梦中的士兵被大水淹没,都没有意识挣扎就纷纷陨命于此。
洪水把整个营地都给淹没了,只有一些水性极佳的士候侥幸存活了下来,他们浮在水面上往大将军的方向游去…
王温善此时一脸恼火,本以为自已骁勇善战,此次举兵进犯,必能大破敌军,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已,尚未和敌军交战就损失惨重,五万多的士兵现在幸存下来的只有一万多人,一个个精神涣散,低头不语的,和之前趾高气扬的气势完全不同。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阵击鼓呼喊声,城门开了,这次他们倾巢出动,以一股势如破竹之势向他们袭来,所到之处敌方士兵纷纷倒下,他们本就被洪水淹没,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浑身精疲力尽,眼下又要被敌军追杀,毫无抵抗之力,纷纷被敌军斩杀……
王将军快快撤退,我等拦住他们,一位副将对着王温善说“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王温善觉得这仗打的实在太过憋屈,他不甘心,他觉得太对不起这帮跟随自已多年兄弟们了,以往打仗他们都是无往不利,现如今却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他怒了,对着手下士兵说,把我的刀拿来,我要杀光敌人,将士们不敢不从,把刀递给了王温善。
王温善穿上自已的盔甲那是一件银白色的盔甲,在月光的照耀下竟隐隐有些反光,是一件罕见的余轻软甲,能阻挡一般兵器的砍戳劈刺,这件软甲随王温善征战多年,屡获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