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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玄章也理解了从前古人离别时的心情,纵然内心万分不舍,但此时的玄章也只能按耐住情绪,期待着重逢的那一日。
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玄章表情故作轻松,同木叉挥手告别。
木叉转身欲要离去,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脚步微微一顿,停下了身子,而后转头看向了玄章,从腰间解下了一块卍字形的金印,抓着玄章纤细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木叉,这个是……”
玄章看到这金印的一刹那,就察觉到这宝贝的不凡,眉宇间带着一丝抗拒。
“玄章,这个是我的金印,只要持着此物在内心呼唤我的名字惠岸行者,当然,我更希望你叫我木叉,我就会感知到,从而前来助你。”
虽然观音信誓旦旦的说会有天庭仙神暗中相助,保护玄章,可是木叉内心还是觉得不太保险,所以才把自已的贴身宝物金印交给了玄章。
“惠岸行者?”
玄章表情疑惑,而木叉也是第一时间为玄章解释道:“惠岸行者是我的佛门果位。”
玄章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刚想推辞掉这金印,但木叉就好像未卜先知一样,率先开口。
“这金印虽然珍贵,却比不得你我的情谊,我还是希望你能收下,这也是你我友情的见证。”
玄章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什么,将金印紧紧握在手心。
“我此次出门,也没带什么好东西。”玄章看了看孑然一身的自已,第一次对自已的低调产生了厌恶的情绪,“唯有一条发带相赠。”
玄章将金印放在怀里,好好的珍藏着,又抬手解下了束着长发的发带。
随着发带被解下,背后三千青丝落下,披在肩上,头发散落的玄章相较于之前束发的时候,更添了一分柔美。
“我会好好保管的!”
木叉并未有嫌弃的情绪,接过发带看了一眼,将其放进怀里,收回眼底的不舍,木叉转身快步离去。
“唉!”
玄章望着逐渐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心情低落的回到了家里,那披散在肩膀处的长发让开门的殷温娇愣了一下,“玄章,你这是与同学打架了吗?”
玄章抬眸看向自已的母亲,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可是容貌依旧绝美,宛如坠落凡间的仙子,说是倾国倾城也不足为过。
玄章的容貌也多数遗传自他的母亲,若是好生打扮一番,都可以男扮女装去迷惑君王了。
“没有啦!我只是把发带送给我的朋友了!”玄章声音无力的回了殷温娇一声,而后随意的栽倒在沙发上,反手抱起一个抱枕在怀里大力揉搓着。
“朋友?什么朋友值得你如此?”
殷温娇眼睛一亮,仿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摇着狐狸尾巴就凑到了玄章面前,一双美眸满是探索的味道。
“母亲,你就让孩儿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吧!”玄章哪里不知道自已的母亲在想什么,别过脑袋不去理会殷温娇。
“诶?怎么这样啊?”殷温娇大失所望,背后的尾巴也耷拉了下来,撅着嘴手指恶狠狠的在玄章腰间戳着,弄得玄章痒痒的,不住的往后挪动着身体。
“难道是女朋友?”
殷温娇突然想到了什么,耳朵瞬间竖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向玄章,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背景音乐适时的响起,殷温娇仿佛找到了事情的真相,食指指着玄章,往上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真相只有一个,你交女朋友了!”
玄章回过头,无语的看了一眼一副我已经猜到了的表情的殷温娇,无奈的叹了口气。
“母亲,不要瞎猜了,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而已。”
随后玄章简单的说了一下木叉的事情,并把自已想出趟远门的事情一并说了出来,这让殷温娇产生了担忧的情绪。
“玄章,你心地一向善良,这个木叉他们不会是诈骗团伙吧?你不会被他们骗去接客吧?”
玄章的容貌她是知道的,那绝对是男女通杀的长相,就连自已在他身边,都逊色三分,再加上玄章本就单纯善良的本性,让殷温娇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
“母亲!观音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木叉绝对不可能是坏人,顶多就是被观音蒙蔽了!!”玄章听不得旁人说木叉的坏话,语气也拔高了几分。
“(⊙o⊙)!”
殷温娇眨了眨眼睛,错愕的看着玄章,他竟然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凶我?!
而后,殷温娇在玄章懊悔的表情中起身跑开了,玄章也是满怀歉意的起身追了上去。
就看到殷温娇一把扑在了自已的父亲陈光蕊的怀里,然后大声喊道:“光蕊,铁树开花了!”
“???”陈光蕊满脸疑惑,“阿娇,你在说什么啊?”
“刚刚儿子为了一个叫木叉的人凶我,这难道不是铁树开花了吗?”
听完殷温娇的话,陈光蕊也是面带惊喜,听这意思,自已是要有儿媳妇了!
而赶来的玄章也是面无表情,好吧!是他自作多情了。
陈光蕊抬头看着玄章就要转身离开,也是走上前叫住了玄章。
“儿子,我是说万一,万一那个木叉不是个正经女人?”
玄章眉头一蹙,表情带着不满,“父亲,我都说了,木叉是个好人,他绝不可能是坏孩子!”
陈光蕊听完也是面露笑意的跑开,和殷温娇握着双手,在房间里开心的跳了起来。
“阿娇,你听,儿子也凶我了?果然,铁树开花了!”
看着这对夫妻在那里开心的蹦跳着,玄章抿了抿嘴唇,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
木叉很可怜,有那么一个不靠谱的极品师父;自已也很可怜,有这么一对不靠谱的极品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