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
阮南筝有些恼羞成怒。
付子琛继续笑道:“好在你停住了,这不东西也就找回来了?”
“你......”阮南筝一阵无语。
“所以,以后多和我在一起,说不定会有好运。”
“我谢谢你啊。”
“没事,都是小问题。”付子琛这时候倒是显得有些无所谓。
这时候,吴青芸也刚好往这边赶过来了。
她看见阮南筝手里握着的自已的手机,顿时松了一口气。
拿回自已的手机,这才发现手机不小心被自已调成静音的事情,顿时一阵懊恼。
“诶,怪我大意了,要不是我说怎么今天丫丫的辅导班一直没和我打电话,我都还没察觉。”
“咦,这位是?”
阮南筝回过神来,表嫂这是第一次见付子琛,她一向不喜欢向家里的人透露太多自已的社交状况,一来是想要亲情和生活分开,二来也是想给自已留一定的私人空间。
“表嫂,这位是我朋友。”
“噢,你好,我是筝筝的表嫂。”吴青芸微笑客套着。
毕竟是经常出入豪门场合,也经常主持阮家操办的各类晚宴,吴青芸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都是十分得体,让人挑不出错的,就比如现在也是,即使她并不知道付子琛什么身份。
但她知道他是筝筝的朋友,那么她理应以礼相待,宽厚待人。
付子琛由于手还吊在绷带上,也只能十分客气有礼貌地点头示意。
他同样回以微笑做起了自我介绍:“表嫂好,我叫付子琛,阮南筝的好朋友。”
说完,他特意看了一眼阮南筝,眼里藏不住笑意:“表嫂,是不是经常光顾我们‘茉莉花开’?总觉得你很熟悉。”
“你的?”吴青芸略微震惊。
付子琛笑笑,又加了一句介绍:“噢,对了,忘了告诉表嫂,我是‘茉莉花开’的老板,在A市也有一些其他产业,以前应该是见过表嫂的,可能表嫂记不清了吧。”
阮南筝神色发窘,付子琛这是在做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介绍起自已的产业了?
难道是装逼?看着也不像啊,他的样子还挺诚恳谦卑的。
阮南筝是能分清装逼和认真讲话的区别的。
大概要说装逼,应该就是死装哥那样的吧。
“表嫂,我们不是还要去看表哥吗?我们先走吧,有机会下次我们再聊。”
吴青芸一脸懵,站在原地也搞不清楚两人什么情况,但即使再糊里糊涂,也看出来筝筝不太想要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了,也只能顺着离开了。
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回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位筝筝口中的朋友。
人嘛,算是高大帅气,条件嘛,听着跟阮家比起来也是有绰绰有余的,只是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哥,之前怎么就没听说过呢。
之前闺蜜组局出去玩的时候,她们没少去“茉莉花开”,去的次数多了,自然而然就成为了高级贵宾了。
但是这家高级会所的老板向来神秘,外界更是查不到一点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现在这个付子琛突然站出来向自已高调表明身份,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和“茉莉花开”老板低调的风格完全不一致啊。
眼下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这人是骗子;要么......
吴青芸笑了。
这小子对自家筝筝有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坦诚,难道是在挣表现???
想至此,吴青芸笑笑,现在的小年轻啊,这点小心思一眼就被人看出来了。
难怪刚刚筝筝表情也那么奇怪了,莫不是也有意思?
一想到这段时间阮家还在极力撮合筝筝和莫家那位,吴青芸就犯愁,身在这样的家庭,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联姻式的包办婚姻?
如今筝筝千方百计地帮助自已脱离这段支离破碎的婚姻,那她也要出把力,至少,趁着自已还在阮家这段时间,也要拼尽全力帮助筝筝摆脱家族安排的既定命运。
进了病房,阮南筝做好一番心理建设后,仍旧还是不想见到阮晨阳那个烂人的嘴脸。
依旧是吴青芸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
很快,就到了阮晨阳的病床边。
吴青芸将手中的饭盒放在了一边,像以前一样,坐在病床边先把汤盒端了出来给阮晨阳凉着。
“晨阳,你看谁来看你了?”
原本躺在床上对生活一脸无望的阮晨阳把头努力地扭转了过来,在看见阮南筝的一瞬间,情绪有了明显的波动与起伏。
但是他每说一个字都跟烫嘴一样,嘴里咿咿呀呀,呜呜咽咽个不停,半天都说不明白。
阮南筝看着他一脸鄙夷。
这让阮晨阳更加恼火,身体本就动弹不得,这下子一被激怒了,就像条泥鳅无力地在病床上板了起来。
“表哥,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噢,不对,好像说错话了,你现在应该是身体有点抱恙,那就祝你早日康复吧。”阮南筝笑笑。
这看到阮晨阳眼里,真是一点也受不了。
反应更加激烈了。
“皖、皖澜增,四、四部四你找人干的?”阮晨阳卖力地才说出了这几个字。
阮南筝一脸迷惑,指了指自已,颇为不解:“表哥,你在说什么?什么是我找人干的?”
“不四、不四你找伦干的,我、我肿么会、会躺在杰里?”
“我找人打你?表哥,你怕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吧?我为什么找人打你?我们不是兄妹吗?我怎么会找人打你呢?”
“理、理不要狡辩,我、我猜就是你,你肯定是因为......”阮晨阳正想说自已出轨的事情,及时止住了,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吴青芸还在这里,有的话现在能说有的话现在不能说,他还是知道的,虽然身体残了,但是大脑还是没有残,还能保持一定的理智。
他话锋一转,结结巴巴威胁道:“你、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我把你、你和莫无涯的事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