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付子琛笑:“开个玩笑,我的意思是我要是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去,我可以来接你。”
“不用了,我自已去就可以了,付总这么忙,哪有那么多时间陪我一个闲人?”
“现在不叫琛哥和大哥了?”
“啊?”
“哈哈哈,你之前说过的话都忘了?”
经过付子琛的提醒,阮南筝好像想起来了,这一次倒是显得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知道回什么,要说当初是为了缓解尴尬,那么现在就是那个尴尬的延续。
付子琛见她不说话了,慢慢走近,谁知,阮南筝本能地后退了几步。
付子琛停下脚步,眼底一丝苦涩一扫而过。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生分了?”
“没有。”
“有时间去星星之家看看吧,阿饼和我念叨好几次想你了。”
“嗯,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的。”
“行吧,我先走了。”付子琛挥挥手,提起外套搭在一边的肩上,背过身离开了。
烈日下,内搭的紧身勾勒出他身上那身腱子肉格外紧实有力,整个人犹如一棵挺拔的白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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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阮南筝早早就在议事厅等着了。
听见门外的响动声,她就知道对方来了,看来这投资商还挺守时。
先进来的是南宫问,今天他倒是穿得人模人样的,一身西装领带,看上去还真有那么回事儿。
他进了门以后就向阮南筝自信眨了眨眼。
阮南筝看过去,跟在他后面的人同样一身商务打扮,不过是个年轻人,冷着脸,模样倒是挺严肃的。
她走过去,主动伸出手,谦逊道了声好。
男人神色淡然,眼底没有一丝波澜,随便伸出一只手简单敷衍了一下。
“你好,楚先生,我是阮南筝。”
“阮小姐是要建学校对吧?”
“是的。”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楚先生,南宫问应该都把合作条件告诉你了吧?”
“他说了。”
“那、你有什么意见吗?可以提出来的,凡事都好商量。”
“没什么意见,我爱人看了你们的计划,挺感兴趣的。”
“所以,楚先生是决定入股了?”
“没错,我都跟他说了不用来了不用来了,你旁边这个人还硬拉着我来。”楚缘篾回头责怪地看了一眼南宫问,“合同什么的,直接签了不就好了,还非要来跑这么一趟。”
南宫问听后脸上跟吃翔了一样难受。
什么?他好心要他过来,想要对他的钱包负责,打算和他详细聊聊这次合作的规划以及利益分成,他可倒好,还怪起自已来了!
可真是不识好人心!
阮南筝尬笑两声,随即解释道:“我想楚先生可能误会了,我们也是想要你更了解这次合作嘛,毕竟涉及双方利益,还是要讲清楚些比较合适。”
南宫问委屈巴巴地看向阮南筝,不禁向她竖起大拇指,还是老东家好!懂得自已的良苦用心。
“缺多少钱和我们说,我们给得起。”楚缘篾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啊???”阮南筝愣在原地。
不是吧,这是什么节奏,这楚先生这么豪横的?他是不是误解自已的意思了?
他该不会觉得自已的一番解释是在变相问他要投资吧?
“不是的,楚先生。你听我说......”
“合同在哪里,现在就签了吧,我还得早点回家陪我爱人用晚餐。”他神色淡淡,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反而是在认真地强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啊?
阮南筝想:这人该不会是个妻管严吧,不过看样子他倒是很爱他老婆,两夫妻感情看起来不错啊。
【作者OS:有没有可能不是老婆呢?关于楚缘篾的故事,感兴趣的话,详情请看作者另一本书,他和冯青青在本书都会限时返场,他们在本书的设定就是一对拥有神秘财富的恩爱夫妻!】
她拿出自已熬了好几个大夜,检查了无数次格式和标点符号的合同,然后眼睁睁看着楚缘篾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签上了自已的大名。
“签好了,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
“那个......”阮南筝还想说些什么,比如后续校园筹备、招生渠道、项目流程之类的,但鉴于对方早已没把心思放在这里,她也就把这些冗杂繁复的东西吞进了肚子里。
然后笑着道:“没事了,楚先生如果实在很忙的话,就先回去吧,也请你和夫人放心,有我在,我们这次的合作将会硕果累累。”
“好。”
楚缘篾离开的时候,阮南筝好像听见他在给什么人打电话。
只是电话里的声音好像和刚刚跟自已交谈的时候,有很大的反差感......
“宝宝,你交代的任务都完成了。”
“我好想你啊~”
“六个小时代表三百六十分钟,代表两万一千六百秒,你知道吗,我见不到你的每一秒钟,都想创飞这个宇宙。”
“不行,我要你来接我。”
“你不来我就不回去了。”
“嘿嘿嘿,好,我带着你最喜欢的小笼包等你。”
阮南筝嘴角抽搐,大脑受到了些许冲击。
难道是自已单身狗太久?听到这些感到十分不适应!!!
“南宫问,你从哪里找来的投资商?”
南宫问一下子凑了上来,眼里藏满了心酸与委屈。
“姐,这次记得给我多拿些精神损失费。你知道吗?这些天,我跟着这小子,那是受尽了白眼啊!更可恨的是,这狗粮是不吃硬塞给我。”
“这么夸张?”
“那你是不知道,他只要离了青青姐,那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打电话,刚刚这会儿应该算是他忍耐比较久的一次了。”
阮南筝汗颜。
世界上,有这么恋爱脑的男人???
“你说的青青姐又是谁?”
“青青姐?那可是极低调极低调的超级富豪,我猜你都没听说过,毕竟人家从来不显摆,那都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
“那也难怪了。”
“什么?”
“难怪他那么上赶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