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但下海,你是不是真的有点过分了?”苏安安脸涨的通红,有不好意思,更有无法理解。
就在这个是时候,时间与刚开始那一幕重合了。
阮南筝的手不自觉地举了起来,仿佛身体里有一个声音一直督促着自已,必须给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点颜色看看,面前苏安安的不解质问在阮南筝眼前幻化成了叫嚣。
但她并没有打下去,因为她不知道自已这一巴掌呼下去了会对已经既定的事实做出怎样的改变,如果她打下去了,那枚胸针就能完好无损地回到她手上,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下手,但事实是不会。
她正想松开手,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戛然而止,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自带贵气的男人,他的身后跟着一群西装革履带着墨镜的保镖。
“啊?是莫少?”
“莫少这个时候来凑这个热闹做什么,他可是莫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啊!”
“难不成他是想前排吃瓜,占据地理优势?”
“不......太会吧。”
莫无涯在一群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向争执的源头。
居高临下,冷眼一睨。
他从腕上取下一块手表,看样子就价值不菲,保镖得他指示,上前一步毕恭毕敬伸出双手接过名表,走到阮南筝跟前。
“这次闹剧可以停止了吗?”莫无涯冷声问道。
见保镖将莫无涯刚刚脱下的名表递在了自已跟前,阮南筝不懂莫无涯是什么意思?他是想用这表来代替自已的胸针?
“你什么意思?”阮南筝问。
还没等莫无涯发话,他的保镖抢先一步开口:“这块表市值一千万。”
保镖自信满满说完这句话就等着看阮南筝脸上惊讶没见过世面沾沾自喜的神情,可惜的是,他想看到的一个都没看见。
没有人知道,阮南筝心里想的是,什么臭男人戴过的东西,也拿来给我?
眼前这装逼男人阮南筝没见过,不过要提到莫家,她倒还是了解一二,谁不知道偌大的莫氏集团有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独子?而这个独子还是在他十岁那年被莫家人从孤儿院找到带回去的。
可以说,他从小到大几乎享受着莫家能给予的所有顶尖资源。
所以这男人现在是在做什么?英雄救美?可惜他来错了地方。
他该不会还觉得自已肯定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bking吧?说实话,阮南筝真觉得这人挺strong的。
典型的strong哥!此时此刻,阮南筝在心里给莫无涯贴上了一个大大的tag。
即使是心里这么想,阮南筝也没必要在明面上和莫无涯过不去,毕竟,莫家的地位在整个商界或是政界都有着一席之位。
她礼貌地接过保镖手中的名表,然后绕过眼前的苏安安,径直走到了莫无涯身边。
她说:”我对表,没有兴趣,也没有研究,我不需要。“她把那块表又重新递到了莫无涯手中。
莫无涯原以为阮南筝是不识抬举,想要挑战自已的权威时。
哪知,阮南筝又开口了。
”但是,我想以你,莫无涯的能力,或许能帮我再找到一枚出自大卫老师之手的胸针。”阮南筝面上笑得灿烂,在莫无涯看来这种笑容和平时围在自已身边忙着拍马屁的人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眼前这个女人确实生得很好看,是一个能将“艳丽”这个词语体现到极致的美丽。
莫无涯轻轻“嗯”了一声,原以为这件事就算勉强到这了。
阮南筝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折返回去,又回到了苏安安跟前。
她记得刚刚自已是想扇苏安安巴掌的,遂又将手举起来,正预备动作时,周围人都看呆了眼。完全搞不懂阮南筝的操作,她这是做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莫少都答应她的要求了,她还要对面前这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不依不饶,这是什么道理,这无疑是打莫少的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