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潇潇:“……”
傅余舟:“自从你那次回来,就变了。”
苏潇潇:“我……”
傅余舟:“算计我,算计所有人。”
苏潇潇:“我没有!”
傅余舟:“没有?”
苏潇潇:“……”
傅余舟:“那这是什么?”
苏潇潇:“……”
傅余舟:“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潇潇:“我……”
傅余舟:“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算计我,是不是?”
苏潇潇:“……”
傅余舟:“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女孩吗?”
苏潇潇:“……”
……
洛知秋加班到半夜。
她在公司里坐着,电脑还开着。
傅余舟走了过来,“还不下班?”
洛知秋:“这就走了。”
傅余舟走过来,抬手摸她的头,“辛苦了。”
洛知秋:“……”
傅余舟:“工作还习惯吗?”
洛知秋:“……”
傅余舟:“怎么了?”
洛知秋:“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傅余舟:“……”
洛知秋:“我……”
傅余舟:“什么?”
洛知秋:“我其实不值得你对我好。”
傅余舟:“……”
傅余舟:“你加班到现在,累了吧?回家吧。”
洛知秋:嗯。
洛知秋以为傅余舟在调查她,矢口否认自已出现过,傅余舟看出来洛知秋有所隐瞒,开始调查一个月前的监控录像。
苏潇潇也得知了这一信息。
苏潇潇:“不能让他们查出来。”
对方:“可监控视频若是没有的话,他们也没办法。”
苏潇潇:“那就让他们查不到。”
对方:“是。”
……
一个月后。
傅余舟那边还没有消息。
洛知秋那边也没有消息。
傅余舟:“再查。”
苏潇潇那边也开始着急了。
傅余舟这边的人找到了当时的视频,但视频比较模糊,没有佐证。
他们也调查了洛知秋确实来过这个酒店。
傅余舟:“再查。”
……
又过了数日,傅余舟眉头紧锁地看着那些模糊不清的视频画面,心中的疑惑如同乱麻。他不明白洛知秋为何要隐瞒,这让他既恼怒又有些担忧,他深知这件事背后定然有着复杂的缘由,只是他不愿相信洛知秋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
洛知秋在傅家的日子愈发艰难,婆婆的冷嘲热讽如同尖针一般刺向她。“哼,谁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傅家可容不得这样品行不端的人。” 婆婆当着下人的面,毫不留情地诋毁着她。洛知秋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想要解释,可婆婆根本不给她机会,那些无端的指责像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淹没。
苏潇潇看着傅家的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暗中买通了傅家的几个下人,让他们在傅余舟面前有意无意地透露一些关于洛知秋的负面消息,添油加醋地描述着洛知秋的 “可疑行为”。
傅余舟虽然心烦意乱,但对洛知秋仍有一丝难以割舍的情感。他找到洛知秋,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知秋,你就不能告诉我,一个月前你到底在酒店做什么吗?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对我们都很不利。” 洛知秋看着傅余舟,眼中满是委屈和无奈:“余舟,我现在不能说,你相信我,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傅余舟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有问题。” 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而压抑,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鸿沟在慢慢扩大。
傅余舟情绪越发激动,双眼因愤怒和困惑而泛红:“洛知秋,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承受了多少压力?可你呢,什么都不肯说!”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浓浓的失望。
洛知秋泪流满面,她向前一步,抓住傅余舟的胳膊:“余舟,我真的有苦衷,你为什么就不能再信我一次?”
“苦衷?你的苦衷就是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吗?” 傅余舟用力甩开洛知秋的手,力气之大超出了他的预期。
洛知秋没料到傅余舟会突然这样,她的身体失去平衡,朝着楼梯口倒去。“啊!” 她的惊呼声在傅家的大宅里格外刺耳。傅余舟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了一片空气。
洛知秋顺着楼梯滚落,头部重重地磕在楼梯转角处,鲜血瞬间渗出。傅余舟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惊恐地冲下楼,颤抖地抱起洛知秋:“知秋,知秋,你醒醒!”
很快,家里的下人慌乱地叫来了医生。经过一番抢救,洛知秋虽然保住了性命,却陷入了昏迷,而且由于头部受到重创,医生遗憾地告诉傅余舟,洛知秋很可能失忆了。
傅余舟守在洛知秋的病床前,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和头上厚厚的绷带,满心的懊悔。他痛恨自已的冲动,痛恨自已亲手把心爱的人推向了危险。而苏潇潇听闻这个消息,表面上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可心里却在暗自窃喜,她觉得自已的机会更大了。
傅家婆婆得知此事后,只是冷冷地说了句:“这是她自作自受。
傅余舟在洛知秋的病床前一守就是几天几夜,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胡子拉碴,整个人憔悴不堪。他不停地在心里祈求着上苍,希望洛知秋能快点醒来,希望她的记忆不要消失。
苏潇潇时不时地来病房 “探望”,每次都带着虚伪的表情和言语。“余舟哥,你别太担心了,知秋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傅余舟此时心烦意乱,只是微微点头,没有回应她。而苏潇潇却在离开病房后,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她开始盘算着如何在洛知秋失忆期间,彻底占据傅余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