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属于成长型文,主角从无到有,靠自已能力赚钱。
由于年纪小、空间小、家里债务多,所以前期可能剧情推动有些慢。
但等主角把这些事情处理完就会加快进程,还有宝子们能有耐心点。
文中年代物品和场景都是问过家里的老人,所有的物价都一一查过资料。
如果有哪里不对或者写的不好,还请宝子们指出,作者君都会认真听取。〗
突然,“砰” 的一声巨响,然后空气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紧接着听到有人喊:“着火啦,救命啊!”。
彼时,郑文苑正坐在一家烧烤摊前吃的不亦乐乎,今天她终于把所有的房款提前还清了。
心情愉悦的她正沉浸在这份成就感中,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打破了宁静。
她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郑文苑冲到着火的店铺前,只见里面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火势从负一楼已经开始迅速向一楼和二楼蔓延了。
她听到人群有人在说:“怎么办?里面有小孩子在补课。”
就在这时,她看到有几个人已经冲进了火场,郑文苑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
她在原地伫立了片刻,然而,良心的拷问终究让她无法袖手旁观。
她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旋即迅速跑去烧烤店,取来一瓶灭火器,又将衣服打湿,紧紧地捂住口鼻,
做好这些准备后,郑文苑毅然决然地冲进了火场。
一进入火场,那炽热的温度和滚滚的浓烟便扑面而来。
在一处角落,她发现了几个惊慌失措的孩子。
“别怕,有阿姨在。”
她轻声安慰着孩子们,用灭火器努力扑灭周围的火焰,为孩子们开辟出一条相对安全的通道。
她紧紧地护着孩子们,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出口挪动。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到达出口的时候,一根燃烧着的横梁突然掉落下来。
郑文苑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用右手将孩子们推了出去,想用左手挡住横梁,而她却低估了横梁的重量。
她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意识也逐渐模糊。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的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欣慰,因为她成功地救出了孩子们。
当郑文苑再次有了意识时,只觉得浑身滚烫,脑袋昏沉得厉害。
她费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勉强撑开一条缝,入目是陌生的环境,古旧的床幔,昏暗的光线。
她想要动一动身子,却发现身体沉重无比,还伴随着阵阵疼痛。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有人在说话,声音模糊不清,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不知道自已这是怎么了,心中满是困惑。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又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郑文苑再次有了些许意识,她能感觉到有人在照顾她,一会儿给她擦脸,一会儿给她喂水。
她努力想要清醒过来,却总是力不从心。
就这样,在昏昏沉沉中度过了三天。
终于,郑文苑的烧渐渐退去,意识也逐渐清晰起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陌生却又带着几分熟悉感的房间,心中的困惑愈发强烈。
当她试图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时,脑海中却突然涌现出了许多不属于自已的记忆。
她这才惊觉,她穿越了!
郑文苑静静地躺在床上,努力梳理着那些混乱的记忆。
这副躯体的主人,拥有和她相同的名字,仿佛是命运奇妙的安排。
今年五岁,听家里人说她是灾荒过后一年出生的,那估计今年是1967年。
从原主的记忆,并根据大人们的聊天可以拼凑出。
这个地方属于南省洪州市富城县丰秀公社田新大队路桥自然村,现在路桥村也被划分为第九生产小队了。
从今年开春以来富城县各个大队水痘陆陆续续的传染开来,路桥生产队也好几个小孩被传染,原主就是其中一个。
水痘是一种传染性疾病,需要隔离治疗,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给她隔离,就把她放到她奶家治疗了。
她奶也就是邹氏和郑老爷子共生了八个孩子,五儿三女,只活下来四个,两儿两女,郑老爷子也在建国后不久去世了,邹氏给两个儿子娶了媳妇后,就给他们分了家。
她跟着大儿子过,大儿子郑秋根,大儿媳邬小凤,生了三个孙子,大孙子叫郑国中,今年十四岁了;
二孙子叫郑国华,今年十二岁,小孙子叫郑国强,今年八岁。
小儿子郑冬根,小儿媳范珍珍,大孙女郑文茵,今年也是十岁;二孙女郑文静,今年八岁,小孙女郑文苑也就是原主了。
大儿媳嘴甜会来事,再加上生了三个孙子,而小儿媳只生了三个闺女,所以邹氏不太看得上小儿子一家。
这次水痘来势汹汹,其它地方听说有死人的,之前原主烧的人事不清,邹氏再不情愿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孙女烧坏脑子,只好接手过来照顾。
虽然每天不停地抱怨,但该煎药煎药,时不时给原主换衣服擦拭身体,照顾的还是很仔细的。
范珍珍在饥荒第一年生下郑文静就已经落下了病根,饥荒年本就生存艰难,没有饿死人还算郑家有些家底。
前世看过相关文件统计数据,三年困难时期出生人口:1958年-1889万,1959年-1635万, 1960年-1402万,1961年-900多万。
怀郑文苑时荒灾刚过也没有什么营养,怀相不好还难产大出血,当场就送到省城医院,才保住了性命,但医生也给出了判决,以后都很难有孕了。
当时郑文苑出生时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不已。
仅仅三斤多点的重量,如同一只母鸡般大小,那小小的手就如同鸡爪一般瘦弱无力。
据说外婆面对这样孱弱的婴儿,都不敢轻易给她穿衣服,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到了她。
从出生后,一直到三周岁,郑文苑就没让家人省过心。
她小病不断,仿佛是一个脆弱的瓷娃娃。
不能大哭,不能大笑,更不能蹦蹦跳跳,任何稍显激烈的情绪表达和动作都可能引发晚上的惊厥发烧。
家里人为了照顾她,费尽了心思,也耗费了无数的精力和财力。
而在这几年间,家里还因为各种原因拉了一大堆饥荒,日子过得愈发艰难。
正想的入神,邹氏推门走了进来。
“苑苑,你醒了,现在好点了吗?”
边说着边走近把手放额头摸了摸。
“奶奶,我已经好了一点了,就是还是全身无力,起不来。”
“烧退了,你这是水痘,要等它发出来,还早着呢,至少一个礼拜才会好,以后离生病的人远点知道吗?
不要对什么都好奇,你本来就体弱,还喜欢凑热闹,这下尝到了苦头了吧?
害的我老婆子一大把年纪了,一天到晚伺候你吃喝拉撒,你等着,我去给你煎药。”
邹氏絮絮叨叨的走出去并把门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