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铉把六皇子送回宫内将他交给六皇子母亲眉妃处便即刻回四王府,一会到府内也不耽搁直奔书房,召来月隐让他把这一个月来上京的情况详细汇报一下。
月隐将这一个月来上京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和成铉说了一遍,包括大皇子娶了李将军家的庶女做了妾,二皇子不甘示弱娶了工部黄尚书家的嫡女做了侧妃,成铉听了脑壳疼,这两位哥哥为了巩固自已的势力和比赛一样娶了一堆的侧妃和小妾回家,这一堆女人在一起叽叽喳喳和鸡窝有什么区别,想想就头疼,偏偏他俩还乐此不疲!
成铉摆摆手表示跳过这段不想听,月隐继续说下去:“这一个月和西鲁边界地区的游骑兵冲突次数急剧增加。”
“噢?说说!”这倒引起了成铉的兴趣。
虽然东星不像西鲁是游牧民族以畜牧业为主,但是两国交界地区东星也有不少以畜牧业为主的村落,有时候因为放牧牛羊越界经常发生纠纷,但是规模都很小,把各自的牲畜赶回自已国界这边也就结束了。因为南平发生的事情和西鲁脱不开干系,成铉听到西鲁二字立马就有了兴趣。
月隐看这件事引起了主子的注意,更是详细把边界冲突情况说了一遍,无非还是过去常见的事端,但西鲁那边不是得理不让人就是无理取闹明显要把事情闹大,游骑兵冲突了几次各有损伤,最奇怪的事,大皇子前日上朝请命戍关。
“这倒挺有意思!”成铉修长的手指在案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听着和南平发生的事情有几分相似但又有一些不同,他一时还没理出头绪。
“这件事情你多留心,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成铉决定静观其变。
“是。”
月隐走后,书房的灯一夜未熄,这可把祥伯急得团团转,这一路奔波劳累回来还不好好休息,这可如何是好?一大清早他让厨房熬了点银耳羹端到书房去,一进书房就看见成铉已经趴在案桌上睡着了,他轻轻把银耳羹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凑近一看就瞅见书案上散落着几张女子的画像,能看出画的是同一个女子,那女子容貌细致清丽,双眉修长如画,小小的鼻梁下面一张薄唇含嗔似笑,只是一双眼睛冷冷清清无波无澜,只是每张画像中的女子穿着的服饰都各不相同。
祥伯一进屋成铉就醒了,他抬起头看祥伯正在打量他画的画像,挑眉看着祥伯得意洋洋地说:“美不美?”
“美!”祥伯诚实地回答。
“哼!”就见成铉快速地把画像都归拢起来不给他看。
祥伯瞅着自已从小看着长大的成铉和护犊子一样护着画像他的心跟明镜似的,乐的眉开眼笑嘴都合不拢,把银耳羹端到成铉面前催促到:“快喝,快喝。”随后咧着嘴就飞快地出了书房门,他要赶紧去告诉自家老婆子,四王府说不定要办喜事了!
成铉好笑地看着祥伯兴奋不已的样子,他回头把画像展开看着画像上的女子问道:“小丫头,你现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