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皇后今早起身时摔倒,如今虚弱不堪!”
东方离听到秦溒,如此虚伪的歉意声,便上前打开钱庄的门。
“你说什么?皇后怎么了?”
秦溒闻言,急忙上楼闯进客房,看到翁若云面色苍白,躺在榻上虚弱不堪。
秦溒急忙上前抱着她离开钱庄。
很快,秦溒抱着翁若云回了宫。
经过太医诊脉说翁若云是血虚之症,除了失血过多,并未有滑胎征兆!
“皇后,云儿,朕的发妻,朕娶你好不好,朕发誓以后不碰任何女人,朕的发妻只能是你,翁若云!”
这次秦溒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握着翁若云微凉的手,喜极而泣!
秦溒越发害怕翁若云生气,他每说一句话,都向她保证。
“我原谅你了。”
秦溒的话翁若云不知道能不能信?
翁若云左手抚摸着,逐渐显怀的腹部。
翁若云不想让孩子没有父亲,故作坚强原谅了秦溒。
“皇后真好,朕的皇后不哭!”
秦溒生怕说错一句话,便与翁若云吵起来,便时刻注意她的情绪变化!
“这个月,我要成婚。”
翁若云深知古代婚前失去贞洁,她催促与秦溒成婚。
“月底便成婚,太医说你有血虚之症,安胎半个月,若是凤体无事,那朕明媒正娶皇后可好?”
秦溒很有耐心的哄着翁若云,抚摸着她憔悴的脸,哄着她说月底成婚。
“皇后长得如此美貌,朕登基之后的第一位嫡太子,嫡长公主,只能由朕的爱妻翁若云所生,好不好?”
就连秦溒如今,不知道是为了翁衍手中的半块虎符,还是爱上了翁若云?
秦溒看在与翁若云一起,她多次滑胎的原因,便事事依着她。
“秦溒,就当我求你,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再娶别人好不好?你知道我多害怕?我们这个孩子一瞬间便没了吗?”
翁若云握着秦溒放在她显怀处的手,她像是能预感到,自已生产时命悬一线!
翁若云不敢奢求他的爱,只想奢求孩子能平安长大。
“那皇后你也帮帮朕,让你父亲将那半块虎符归还与朕,朕与你们翁氏才是一家人,眼下皇权分散,朕怕到时候你父亲叛乱,到时候连朕都会被江山易主!”
秦溒也不想装了,他只想拿回半块虎符铲除翁氏。
“我哪知道什么半块虎符?”
翁若云听出秦溒的话里意思,但自从她快穿过而来。
翁衍都没说起过半块虎符,她又怎么能知道?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那半块虎符?没有那半块虎符这个孩子你也不要是不是?从我滑胎那么多次,你就是为了挑衅翁衍的耐心?”
翁若云如今总算反应过来,从她第一次遇见秦溒。
秦溒为了翁衍手中的半块虎符,所以让她接连滑胎两次?
翁若隐忍着那满腔怒火,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
翁若云一直不相信,秦溒会为了那半块虎符这么对她?
难道半块虎符,比秦溒自已的亲骨肉都重要吗?
“若是呢?明明是父皇在位时偏心皇兄,将虎符一分为二给两个外臣,在父皇眼里虎符比朕都重要,虎符在朕眼里亦是如此!”
显然翁若云没有给秦溒满意的答复!
秦溒愤怒的起身,言语的决绝。
好像翁若云在他眼里,从来就是不是因为那半块虎符?
“我去求他行吗?”
翁若云很生气,却不敢轻易与秦溒发脾气!
翁若云不情不愿,主动牵起秦溒的手。
“你?你不生气?”
秦溒有些疑惑的目光看着翁若云,要是换平常她早已经吵起来了,怎么今日却不生气!
“几日不见,臣妾挺想夫君的,陪陪臣妾好吗?”
翁若云深知自已只是个快穿者,翁衍不是自已的父亲!
东方离想要她的心脏长生,想用她的血对抗天谴。
而现在翁若云把所有,身心都给了秦溒!
翁若云与秦溒有了孩子以后,会有自已家庭,为了孩子她讨好他。
翁若云不想让当妃嫔,也不想让自已的孩子是妾所生。
翁若云想当一生唯一的发妻,除了讨好还能怎么办?
不管翁若云去哪,秦溒会找到她,翁衍会哄着她进宫!
“青天白日的,你身子太弱,朕身子脏。”
秦溒看着翁若云脸上毫无血色,不想让她太累!
秦溒知道翁若云的意思,想到上次被她那么骂,还是松开了她的手!
“外面有了小的,就嫌弃家里的了,那为什么接我回来?要不是在乎你才吃醋?我能走了吧?”
看到秦溒那冷冰冰的态度,翁若云故意引起他的注意,下了凤榻连鞋子都没穿便要走。
“不许走。”
秦溒瞧见翁若云光着脚丫子,走两步都虚弱的站不稳。
秦溒有些心疼翁若云,便不让她离开。
“你谁啊?我要你管吗?”
翁若云故意和秦溒生气,因为他的占有欲太强,越不顺从他,他越想宠爱。
“怎么这么犟?”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反抗,觉得她是真犟,自已每次都要哄她!
“带着朕的子嗣去哪?连凤台履都不穿,也不怕着凉?”
“我想你~~~”
翁若云柔软的双臂缠着他的脖子,便凑近他的耳旁吻了起来。
“别挑火!”
翁若云的主动撩拨,让这几日赌气的秦溒,有些难以隐忍!
“好好歇着,朕还有奏折未批完。”
秦溒忍住自已想要翁若云的冲动,将她放在已经换新的凤榻上。
秦溒依旧是面色温柔,笑着叮嘱翁若云几句后便要离开。
“谁让你走的?”
翁若云偏不躺着,起身追着秦溒快要踏出立政殿的脚步,主动将他抱紧。
“朕晚些时候过来陪你可好?你有血虚之症,禁不起折腾,听话,先乖乖休息会儿!”
好不容易消气的秦溒,转身看到翁若云颈部有咬伤?
秦溒气的伸手掐住翁若云的脖子,觉得她背着自已乱来?
秦溒愤怒的质问声,险些掐死翁若云!
“告诉朕,是不是东方离咬的?你们到底在钱庄发生了什么?”
秦溒拳头紧握,忍无可忍撕碎翁若云的衣领,淤青未散的咬痕不断刺痛他的目光!
“这个伤?应该是被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