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从出道祛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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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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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中医,从出道祛邪开始
作者:
朱穆如
本章字数:
8092
更新时间:
2024-11-19

当然并非所有的水裔以及蛇类在此地都能修行有成,这风水局不过起辅助作用罢了,正在看中的还是其自身有“灵”,也正是如此那黑蟒精才能在此等躲过一次杀劫最终修行到那种程度。

总之风水之术驳杂且广大,母亲教我的不过是入门之术,之后想要学到更多还需要我继续学习下去。

当然,不只是风水之术,另外那些卜算面相以及符箓术法等等,包括外公教我的中医之术,任何一样拿出来都绝非短时间内可以速成的,都是需要依靠后期的积累和沉淀。这其中自然和天赋以及心性都有关系,最终成就如何可能还需要一点点运气灌注其中,结果却谁也说不清楚。

我最终还是要在那一个初秋时节离开村子前往镇上就读,如此一来我便觉得终于可以轻松一些。谁知道我的母亲和外公给我带的行李中除了干粮之外更多的还是一些书籍,不用说那些书籍的内容自然是中医学和玄学相关的东西。

起先我自然是有抵触的,毕竟住宿于学校带着这些东西会让舍友们如何看我?况且我听说住宿是统一安排熄灯睡觉的,我哪里有时间去看这些东西?

谁知道母亲告诉了我一个消息无疑是对我造成了一记重击,让我顿时觉得去镇上的生活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自由了。

原来母亲竟然和程雅芝的父母商量好了让我寄宿于她家,美其名曰有人可以照顾我一二,这对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我原来一直忘记了程雅芝的家就在镇上。当然,即便是想起来我也不觉得自已上了中学会和她产生什么样的交集,却未曾想我妈给我来了这样一出。

如此一来母亲给我带的这些东西无疑便是要让我在放学之后来看的,既然不再学校住自然就不会有学校那样的规矩在,而且我早上也可以提前起床去练习打坐和练炁,这一切都如同母亲安排的那般“美好”。

可是这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噩耗,本来想象的自由和放松全然没有了,最可怕的是我竟然会和程雅芝住在一个屋檐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若是让同学知道了又该如何笑话我,一想到这我便极力和母亲反对。

当然反对的效果自然是没有的,最终母亲勉强答应了我可以在学校吃饭但是住宿的事情免谈,毕竟学校住宿的条件不好,而且还会阻拦我学习,这是无论如何母亲都不能答应的。

不仅仅是母亲,外公也苦口婆心劝我,一个劲地说程雅芝的父母如何如何和善,让我不要担心,而父亲自然是更没有什么意见,一个劲的点头。

但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什么学校住宿条件不好都是借口,而阻拦我学习的也并非是阻拦我的正常学习,阻拦的只是我要学的母亲和外公安排给我的东西。

况且我倒是并非担心程雅芝的父母如何不好相处,因为在这之前我其实见过他们很多次,都是极为和善的人,偶尔来我家的时候也对我很不错,不然估计也不会答应我借宿在他们家。

但我真正担心的是程雅芝,那毕竟是她的家,我住在她家里该如何去面对她,这才是我极为反抗的原因。为此我甚至说出了男女有别这样的话,但岂料被母亲笑着说了一句屁大的孩子懂个啥子男女有别就打发了。

总之我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就这样在我愁眉苦脸之下这件事便这样定了下来。

在我父母将我带到程雅芝家中之后我便看到了站在她父母身后的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我便知道我的灾难要来了。

在父母双方的一阵寒暄之下这件事便这么定了下来,当听到我要在学校食堂吃饭之后程雅芝的母亲还一阵埋怨我母亲,说学校食堂的饭如何如何不好,在她家里吃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

那个时候的人和现在是真的不一样,热情和朴实真的发自内心的,丝毫没有任何利益牵扯在其中。

我这种情况寄宿于一个没有任何亲戚关系的家庭中两三年,放到现在基本就是天方夜谭,更别提对方没有一点儿厌恶和觉得麻烦把我当成一家人对待。

我这个人生来比较敏感,对于别人对我的喜恶有着本能的感觉,所有说如果一个人对我表现出恶意或者善意我是可以第一时间感觉到的,我是真切感受到程雅芝一家人对我的善意,对此我心里也是觉得暖暖的。

毕竟年幼时离开家来镇上读书我的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那么一些不适应的,但如今因为程雅芝父母的关系这份不适应倒是少了很多。

他们给我安排的房间虽说简单但却干净而整洁,后来我了解到学校宿舍的住宿条件才知晓有这么一个住宿环境是有多么难得。

总得来说我就算是这么安顿了下来,除了和程雅芝朝夕相处感觉有些难受之外倒是并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就这样我父母为我办了入学手续交代了一系列事情之后便回家去了,当然临走时母亲除了叮嘱我要利用空闲时间学习她给我的那些书之外还叮嘱我要懂事一些,毕竟住在别人家中已经算是添麻烦了,若还不懂事的话岂不是给对方平添厌恶?

这一点我自然知晓,毕竟我和同龄人似乎不太一样,换句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早熟而敏感,自然懂得这些为人处世之道。

平素里我自然会将我住的那间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若是放学早遇到程雅芝的母亲干一些家务活我也会主动去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虽然她每次都笑着阻拦我但我还是会去做。

投桃报李这种事我自然是懂得的,如此才能做到关系长久。

值得一提的是程雅芝在分班的时候竟然又和我分到了一个班,按照小学升初中的成绩排名她依旧是第一,而我则是掉到了第五名。对于这排名我倒是不置可否,唯一在意的是又和对方分到了一个班,如此一来确实 不是件好事。

于是每天放学之后她便会正大光明地拍了我的肩膀叫我一起回家,开始班里的同学都以为我们是兄妹,但时间长了才知道并非如此,于是便有了一些暧昧的传言。

初中的孩子很多心中已经开始萌发那种淡淡地情愫,虽然他们或许不懂什么是爱和情,但是心中却也算是有了爱情的萌芽。

当然,关于我们的传言自然不会太离谱,至多就是我和程雅芝好上了一类的话,就连谈恋爱这种词都说不出来,似乎说出来就是啥见不得人的事。

对于这种传言我自然懒得搭理,而程雅芝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说这种传言还是同样不在意,依旧毫无顾忌地每天叫我一起回家,课间总喜欢过来找我问东问西。

我自然是想要离她远一点,但奈何程雅芝对于我的冷漠和疏远直接选择了无视,我也没办法就真的完全不搭理对方,如此一来便只能就这样下去了。

好在老师们对于我们的情况很清楚,而且我们俩的学习态度老师们也有目共睹,所以老师们倒是并没有人相信那些传言。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大半个学期。可能是因为朝夕相处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程雅芝对我也确实不错,以至于我对于她的感观开始慢慢出现了一些变化,至少不像是在村子里那般烦她了。

在学校的时候她总是会和我讨论一些学习上的问题,偶尔去小卖店买零食也会带给我,而回家之后看到我看那些中医方面的书籍以及那些个面相,风水玄门的东西也会好奇询问我。

当然,对于我给她作出的解答她自然是不相信的,和我最初一般也觉得是封建迷信。对此我倒是不置可否,也不会去和她辩解什么。

不过程雅芝的父母对我学这些似乎并不觉得是封建迷信,有时候看到程雅芝过来问东问西还叫她不要打扰我,转而会告诉我让我好好学这些东西,或许等我学成之后他们还需要我的帮助,对此我自然是笑着点头致谢。

事实上很多时候并非我自已有多努力想要学这些东西,而是我的母亲和外公会在我回家的时候抽查我学的如何。

我记得有一次因为确实是有些乏了所以那一星期并没有太上心学这些,后来母亲和外公抽查我发现之后便黑着脸看着我不言语。虽然他们也没有说什么重话或者是对我动手啥的,但是他们失望的眼神却让我很难释怀,那真的比揍我一顿都让我记忆深刻。

为了不再承受那种折磨我还是选择去认真学那些东西。说起来我似乎真的越来越适合学这些东西,无论是中医理论还是玄门术法实际上都是极为晦涩难懂的,即便是成年人去看都极难看透几分,但我却可以很好地理解那些内容,不得不说或许我是在这方面真的拥有一定的天赋。

虽然我不知道学这些东西未来的我是否能够用得到,但既然这些东西能够在历史的长河中留存下来那必然也是有其存在的必要,如此一来我多学一点也是没有什么坏处的。

另外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是我对于同龄的那些个游戏或者是兴趣完全不感冒,开始地时候还会因为好奇和他们一起讨论或者是玩闹,但几次之后便觉得乏味无趣,还不如看那些中医和玄门书籍来得有意思。

我就像是一个游走于他们之间的超龄之人,经历过那些世事浮沉而深谙各种人性,最终 却将自已置身于一个孤独的境地,如同在世间的一位隐士一般。

“你不出家真的是可惜了,你的样子真的就和那出家的和尚和道士一样。”

这是程雅芝日常对我的评价,因为她觉得我冷漠而又孤僻,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段该有的表现,对此我倒是不置可否。

无论如何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有的时候我就想或许如此波澜不惊的日子若是能一直下去也不错,会不会算是另一种永恒的快乐。再之后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遇到种种世事变迁之后我才明白我当初的想法并没有错,有的时候平淡和恬静才是最好的日子。

开始学习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不过是按照母亲和外公的要求去做而已,因为担心被人觉得是封建迷信所以几乎从不与人谈论这些东西,几乎是三缄其口了。即便是程雅芝问我我也是略微给她做出一些解释,真正的东西我是不会和她谈论的。

但随着学的东西越来越多,我的能力也开始提升之后我的这种想法便慢慢发生了改变,我开始默默尝试着去利用我所学看一些事之后再验证自已所学。当然,这个阶段还停留在我自已这一个角度,还是没有任何人知道。

我曾问过母亲我是否能够主动对人使用我所学的这些东西,但还是遭到了母亲的阻拦。就连外公所教授于我的中医也让我不要轻易示人,更不能随意使用,这倒是让我极为不解。

若是无法学以致用那学这些东西的意义何在?

母亲只是告诉我时机未到,况且医不扣门,道不轻传,法不擅用。这些我还不是太清楚,但我知晓母亲不会害我,她总会有她的原因所在,所以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或者是执着下去。

事情的改变还是会进行的,无论你如何想要波澜不惊,安稳自在都不会完全任由你的想法来,世事无常便是此理。

那是一节语文课。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一位差不多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讲课风趣且为人极好,平素对我也总是照顾颇多,经常找机会找我谈心让我要朝气蓬勃一些,让我不要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那天他讲着课忽然便捂住了腹部,之后刹那间我们便看到他额头冒汗,整个人佝偻着趴在了讲台的桌子上浑身颤抖着,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哀嚎声,一时间让我们班里的人手足无措,全都吓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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