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从出道祛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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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神秘毛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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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中医,从出道祛邪开始
作者:
朱穆如
本章字数:
8832
更新时间:
2024-11-19

这一路走来母亲和我的东西极多,让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脑子里一直处于懵懂的状态,对此母亲也没有太过强迫我记住什么,只是将这些娓娓道来。

“我如今虽不知道你的命途跟脚,但是我隐隐觉得你将来会走一条不同寻常的路,这些东西是你必须要会的东西,你可以慢慢来,但是不能不会。”

母亲停下脚步极为认真地叮嘱我,这一刻我感觉到她的眼神之中多了些许的伤感,似乎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并不想让母亲伤心的我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自已会认真记下这些。

“似乎是上天让我教会你这些,我以后也会以你为荣的。那些我教你的东西莫名奇妙出现在这里,我没办法去练,而你可以,我知道这便是我的使命。”

母亲对我说出这样一番话,当时因为年纪小所以感觉不到什么,后来才想明白那些话似乎不像是一个农村妇女能够说出来的话。

在后来想起当时的画面我才觉得自已还是错了,或许一个不通文墨的农村妇人说不出那般言语,但是一个关心自已儿子,以自已的儿子为荣的母亲会说出那样的话。

回家之后我觉得极为困乏,几乎是和我爸和外公说了一声便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隐约之间感觉到有股气在我的腹中不断游荡,也不知是不是做梦。

醒来之时已是黄昏,走出屋子才发现家里只有外公在那里自顾自捣药炮制。

我走过去帮外公做一些简单的除渣过滤工作,期间才从外公的口中得知原来我爸妈是去看李威去了。

我爸妈和李威爸妈的关系极好,如今李威成这个样子他们自然要去照看一二。

之前母亲说过李威的情况可能和阿飞有关,如今看来估计不是和阿飞有关,而是和那小龙汶的那条黑蟒有很大关系。

只是当时事发突然,完全脱离了我和母亲的预料,最终还未来得及问李威相关的事那黑蟒精便走了,之后更是现出本体离去,如今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这样一来李威的情况也变得极为棘手,不知道我母亲有没有什么办法,如今只能希望她可以有办法应对那黑蟒精。

外公为我做了晚饭,吃过之后又开始教我认一些草药,熟悉其药理,这过程虽极为枯燥但我却已经极为熟稔。

在闲聊的过程中我得知阿飞的尸身已经被带了回来,如今正停在丧棚之内三天后下葬。

我们这里去世的人一般会找阴阳先生根据去世的时辰来定停尸几日,何时棺敛,何时入棺封棺,何时送望乡台,何时出门入丧棚,直到最后的出殡,这些都极有讲究,不可随意为之。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不需要如此,也可以说是不能如此。这种去世之人不能入家,只能在丧棚内停尸三日,之后便直接出殡,期间所有的步骤都没有,甚至连像样的棺木坟地都不能有。

这类人便是未成年便早夭之人和那横死之人。按照我们当地的讲究这些人当初基本就是随便找个山洞或者是破窑洞用破缸或者草席子随便塞入尸身一放,就算是安葬了。

如今倒是好一些,会安排上棺木。但还是不能有葬礼,坟地也不能有讲究,找荒地埋了就行,不能有坟包。

这倒不是说不近人情,大多数风俗规矩或许最开始都是因为某些原因才定下来的,深究其根本或许便能理解当初的用意。

有说法是早夭之人和横死之人怨气太深,入了自家坟地会破坏祖荫。

还有说法是这样做是为了让家里人能够更快的忘记他们,避免每年上坟烧纸之时看到他们的坟地就又会想起当初的悲痛困苦。

不论是何种缘由,阿飞注定只能是停丧棚三日之后发丧,不能有自已的坟墓,不过好在找到了尸身,最起码也算是能入土了。

只是我记得先前那黑衣青年说过阿飞的魂魄还被他控制着,而且说要让阿飞的魂魄去害人,而且要害他们全家,如此一来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我母亲本想和对方谈谈,但是对方说等我们从他手中抢走阿飞的尸身再说,如今我们取回了阿飞的尸身,不知道该如何找对方谈。

我那时还小,当然想不了那么复杂,只有等母亲回来再做决定,我听她的安排便是。

大概到入夜之时我父母回到了家中,这一次他们倒是带来了好消息,李威竟然苏醒了过来。这倒是让母亲始料未及的事。

原本母亲是打算过去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先稳住李威的失魂症,不让他的身体恶化下去,等到和那黑蟒精谈过之后看看能不能让对方放过他。

结果他们走到医院的时候便听说李威醒了过来,而且口口声声说是被人关了起来,是我救了他,这样一来搞得我母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明天准备一日,后天你还得和我去阿飞家里办点事,在他出丧之前我们若是解决不了那事,怕是会有麻烦。”

母亲一边吃饭一边和我说道,而我自然知道母亲所说的事于是点头答应。

“我们还得去小龙汶找那个黑蟒?若是找不到怎么办?”

我挠了挠头对于那条黑蟒心中有些畏惧,实话说我是不想再去那小龙汶的。

“不用,我想出了一个办法,去阿飞家里试试看看能不能让它出来谈谈,如果真的不行那便只能找其它人帮忙了。”

母亲应该是有了什么想法,只是她也没有太大了把握,就只能尝试一下。

“我说差不多得了,你看看他都快成小神棍了,我说你们真去小龙汶了,那什么黑蟒是什么意思,见到大蛇了?”

父亲边喝粥边疑惑地听着我和母亲聊这些,他当然有些不大相信这些,只是迫于我母亲的压力不好多说什么罢了。

“吃你的饭吧,咱爸说我我不敢说话,现在你也想管我呢?”听到父亲的话母亲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父亲被母亲这么一瞪讪讪笑了笑便不再言语,一如既往的不和我母亲计较这些。

我父亲的性格相对来说沉稳老实,而且又极为宠溺我和母亲,一般有啥事都顺着我们来,如此一来家里大大小小事一般也都是母亲说了算。

关于母亲教我的这些东西,即便是他不理解但却也觉得母亲不会害我,于是便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从来没有过多的去干预什么。

我一直觉得我后来之所以能够学那么多的东西不仅是因为我有一个好的外公和母亲,而且还有一个默默支持的我父亲。

他虽然没有教过我一些确切的东西但是却从未阻挠过我学习这些东西,这种无声的支持在我看来的确是难能可贵的。

谈过这些之后各自回屋睡觉,依旧是熟悉的睡姿,第二天依旧很早便被母亲叫起来去练那套整日学的动作和那呼吸之法。

这一次在某一个动作之中我呼吸之下似乎感觉到了腹中那股气,它极为细小,如同一根细线在我的腹中出现了一瞬。

若是没有那天入水昏厥之时极为印象深刻的感受我都觉得是不是自已感觉错了。

我将这种感觉告诉母亲,然后便看到母亲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之后她让我完成那一套动作之后开始教我一些新的东西。

吃过早饭母亲便带我搭车前往镇上,因为幼时很少出门的缘故我显得极为兴奋和好奇。

我知道镇上不仅人多热闹,而且有那各式各样的糕点和吃食,一想到那些我便觉得有口水在嘴里蔓延。

到了镇上之后母亲并未带我去那最为热闹的主街道,反而是七拐八拐地走入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弄。

这巷弄之中弥漫着一股子烟火味和那种浆糊纸扎的味道,走进去便看到原来这条巷子里都是一些纸扎和卖供香锡箔这些东西的小店。

我不知道母亲带我来这里干啥,只是跟着她七拐八拐最后走入一家最为靠近巷子深处的一家店。

那家店的店名极为奇怪,上面极为年代久远的匾额上只写了道场二字,很难想象一家店的名字会叫做道场。

进店之后是几排木架子,正对门是个狭长的售货台,那售货台全是用木头堆砌起来的,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供香和纸钱啥的。

左右两排的木架子上则有一些个瓶瓶罐罐和各式各样的黄纸,其中还摆放有杂乱无章的东西,比如一些个看不出样式的石块以及生锈的钉子啥的。

在那售货台后面放了把太师椅,此刻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清癯的老爷爷正躺在椅子上打盹。在他的后面还有一个货架,上面则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毛笔,一时间我都不晓得这家店到底是卖什么东西的了。

“海伯,我来拿一些东西,又打扰你睡觉了。”

母亲笑着开口,之后我便看到那躺在椅子上的老爷爷睁开眼伸了个懒腰, 随后对母亲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母亲随便挑。

“你挑一支符笔,不懂没关系,看到哪支顺眼便挑哪支就行,”

母亲指了指那老爷爷后面那排货架上挂着的毛笔示意我去选一支,一时间我觉得有些奇怪,毕竟家里我上毛笔字课的那支毛笔还能用,理应不会给我买新的才对。

但小孩子嘛,对于新的东西总归是喜欢的,所以我便蹦跳着去看那些货架上挂着的笔。

“你的孩子?”

看到我之后那位母亲叫做海伯的老爷子忽然开口询问,语气中显然带着些许好奇。

“是啊,今天带他来挑一支笔,还请海伯你便宜一些才好。”

母亲笑着点头,随后她开始在左右那些货架上挑挑拣拣选一些东西,似乎和这位老爷子极为熟稔。

“这才多大点你就让他学这个,你是真不害怕那五弊三缺啊,我这里的笔只要他看上的随便取,当我送他的礼物。”

老爷子又瞥了我一眼随后不紧不慢和母亲闲聊,我自然听不懂他说的话是啥意思,只顾专心选那些琳琅满目的毛笔。

“正统修行哪有什么五弊三缺,再说他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我即便是想要阻拦却也难以拦住,倒不如早些教他。”

母亲拿着货架上的一沓黄纸放在手中轻轻闻了闻然后不由皱眉,她拿起那沓对着柜台那边晃了晃然后开口。

“这东西也敢拿出来放在这里卖?如果真的有人拿这去办事,怕不是害死人不偿命。”

“真正办事的人还区分不清楚那东西的好坏?你别给我弄坏了,老头子我也是要糊口的。”

那老爷子没好气地瞪了我母亲一眼随后坐起身开始整理身边那柜台上杂乱的东西,他的动作极为缓慢,似乎半点也不着急。

对于他们之间的谈论这个时候的我都没有在意,我只是在那里挑新毛笔,想象着自已拿新毛笔上毛笔课时候的样子。

那货架后的毛笔极多,看得我眼花缭乱不知道该选择哪一个。最后我趁着母亲和那老爷子聊天之际便直接走入那售货架后面去挑。

最终在那货架极为靠后的位置我被一支极为特殊的毛笔吸引,于是我缓缓向着那支毛笔靠近,最后站在它的面前仔细观察着那支毛笔。

之所以说这支毛笔极为特殊是因为它整个笔杆子和笔身都是纯黑色的,那种漆黑不是普通的黑漆色,而是那种黑光透亮的颜色,就像是某种黑色金属在阳光下的色彩一般。

这还不是最为重要的,最为特殊的地方在于那支笔的造型。它的笔杆子上窄下粗,笔身更是呈现出一种三菱形,看起来整个造型如同一柄长枪一般。

小时候的男孩子谁能抵挡这样的造型?那个时候的男孩子谁心中还没有一个仗剑走天涯,长枪破空上战场的中二武侠梦?

即便是一根类似于长枪的破木棒或者是其它类似于其造型的东西都会拿着玩半天,如今遇到这样一支看起来像是长枪一样的毛笔如何能够抵挡?自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它。

“妈,我要这一支笔,我选好了。”

我指着那支笔满怀希望的看着我的母亲,由于那支笔挂的很低,所以不费多大力气我便能拿到,于是我忍不住摸了摸那支毛笔。

“那支笔可不吉利,一般人可用不了,我劝你还是再选一支吧。”

看到我摸那支毛笔母亲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倒是那老爷子的眼神有些古怪,似乎有种担忧和畏惧?总之我不懂他的意思。

“这笔有啥讲究?为什么用不了?”他这么一说母亲也有了一些好奇,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径直走了过来。

“讲究倒是不清楚,只是这支笔好像是不详之物,我爹当初走的时候和我说过,这支笔好像从民国时期就一直挂在店里,每次有人要的时候拿起来都会出现意外,久而久之就不敢卖了。

据说有人拿起来没走出店门便摔断了腿;有人买了之后突然癫痫病发作没能保住命;还有的干脆指了指那支笔便感觉到毛骨悚然的。”

老爷子说的极为玄乎,母亲听了不由皱眉,而我吓得则是缩回了手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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