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总裁别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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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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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影帝总裁别演了
作者:
冲天钢炮
本章字数:
6028
更新时间:
2024-11-19

天冷,白天格外的短暂。王大爷那边好不容易安稳下来,老前辈留在那善后。段樵就急急忙忙地回来了,整个卫生所都得消毒。前辈给了他几大桶白醋,叮嘱着要好好熏一熏,防患于未然。这会他艰难地拎着白醋桶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的三个人诡异地僵持着。

时宇白着一张小脸,愤怒地扯下胸口的毛巾,一把甩在地上,一时之间谁也不让谁。段樵才不管,嚷嚷着让他们都起开,一边不忘使唤着柳秋风,“搭把手啊,顺便把床上那个人搬到你房间去。”继而看了一眼双手插兜的方客,像个人形立牌,更加不满,没一个有眼力见儿的。

“这里要消毒,你一会跟着我回去和他们汇合。”

夏雪宜把一行人都带去自已老家的房子里安顿,大家分点药,以防万一。方客站在一边,置若罔闻,没有一点要移动的样子。

磨磨唧唧。

“咣当”一声,几桶白醋散落一地,段樵掏出口罩戴上,走到床前,两手一撑,一副要清场的样子。他得把时宇搬到隔壁。时宇在他的手靠近自已的一瞬间,警惕地拿着被子挡了,和方客周旋已经让他气喘吁吁,这会说起来话都有些力不从心,“干什么?”

“烧聋了?这边要消毒。想我抱你过去啊?”事情一堆,烦死这些人。

“不用了,我自已走。”时宇艰难地撑起身子……

柳秋风实在看不下去,怕他烧晕了腿一软再栽地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别病没好,脸也破相了,她想着,还是上前搭上手。下一秒时宇身形一晃……眼看真要栽在地上,方客一把抓住了他。

段樵实在没什么耐心,两步上前,直接一把就给人抱了起来,也不听怀里的人嘶哑的抗议声。这男友力,把柳秋风看嗨了,时宇还不死心地挣扎着……

段樵还算知道轻重,没有把人一把扔床上。时宇面色涨红,柳秋风紧随其后,手里握着水杯和药片——他该吃药了。

“给你,再吃一片,防止夜里烧起来。我晚上在这值夜,你如果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你就叫我。”柳秋风说着,把药片递了过去。

方客闻言,脸色更黑了。

时宇手上扎着留置针头,一圈圈的胶带把细长的手指包裹得惨兮兮的。这会指尖捏着白色的药丸,也不放进嘴里,只是皱着眉头紧握着水杯,似是做了好一会的心里建设,才抬头,水雾雾的眼睛比水杯荡漾多了,“很苦……能不能不吃……”

“不吃就去死。”方客斜靠在门框上,淡淡地接着话。

柳秋风回头就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死不死的。方客阴沉沉地盯着他,这会身子一正,两步跨到她面前,弯下身子语气不甚友好着:“你再瞪一下。”

柳秋风如今已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是受过高人指点的,她一个大退步就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然后一脚踩在了段樵的脚上……里外不是人,柳秋风只想把这一屋子人赶紧遣散。

“段樵,这边我在,你们先走吧,醋放那我现在就去熏。”说着很热心地站在门口,像个门童。

方客完全无视她自说自话,径直靠近床边。北方的床没别的,就是大!时宇占据了偏南一角,手里的药片再捂一会,都得化。

方客反手把药片捏在了手上,随后一副情深似海,兄友弟恭地做派,虚虚地举着药片,杵在时宇的嘴边,轻哄的语气让整个屋子变得诡异起来:“不用喂吧。”

直到药片被时宇一口干噎了下去。方客才满意地站直身体,随后问道:“浴室在哪?我要洗漱。”

得,爱走不走,段樵才不伺候,转身就出了门,随后猛地一关门,到隔壁熏醋去了,不一会若有若无的醋味就散了开来……

方客从车里拿了换洗衣服,直到站在简陋的洗漱间,一种无处容身的局促感才油然而生。这有五平方吗?柳秋风平时怎么活的,没人知道轻微洁癖的方总是如何在这个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完成睡前洗漱的。方客被这该死的暖气熏得要昏过去了,地方小,又闷又热……柳秋风在外面徘徊了好一会了,怎么还不出来,在里面干什么?

她要进去啊。

方客前脚出来,后脚时宇就开始流鼻血。肯定是烧得,这会手上脸上的,她得进去打点热水。房间地上也得泼水,不然明天早上得多两尊木乃伊。等了半天,浴室门没有一点要打开的意思,她都怀疑方客晕在里面了。刚来那会她也不习惯,暖气太足了,偏偏通风全靠手动,她之前天真地问过段樵里面怎么通风。得到的回答是开门……多么纯粹的方法。

柳秋风越想越担心,别真的晕里面,敲门她又不敢。思来想去只能偷偷凑上去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里面的动静,要是有声响那就没事……

方客擦了擦头发,就着雾气弥漫的灯光,隐约看到一个人影趴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他有时候也挺好奇的,她怎么这么多招,都不带重样的。不给她起身机会,方客一把拉开门,柳秋风本来扒门趴得好好的,一下子给人卸了力,歪着身子就撞进了……赤裸但热烈的坚挺胸膛。白花花的,她也不瞎,猛地一下柳秋风反手把门关了起来。紧闭地房门隔绝着将要散去的热气,让人看不真切。方客看着反手关门的人,揶揄着:“这是什么意思呢?柳医生。”

两人都没好好说过话,方客衣服也不打算穿了,手里的衬衣也不着急套了。柳秋风后退一步就贴在了门上,服了……退无可退,眼睛想看个别的地方都不行,这儿也太窄了!知道他脑子里装的什么屁,柳秋风都烦死了,“你刚洗过澡,外面多冷你不知道?你生怕自已不感冒是吧!别添乱行吗”

“医者父母心,只是柳医生有必要贴身到这个程度下医嘱吗?”方客不做人,人家都快挂门板上了,他还在步步紧逼。畜牲啊,直到两人中间一拳的距离都没有了,方客还不止步。柳秋风鼻子里全是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清冽的薄荷味似有若无地牵扯着她的思绪。柳秋风一手撑在方客腹肌上,使着劲儿在外推,死人吗?一动不动。推得她蹭着的门板都轻微晃动。方客一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继而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有些不满似的说道:“手冰凉。”

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柳秋风立马侧过身子,目不斜视。嘴里小小声地嘟囔着:“非礼勿视,佛祖明鉴,阿弥陀佛。”热气熏得她眼睛都要起雾,找到盆就开始放热水,挂钩上的毛巾怎么不见了?

柳秋风头都晕了,转头问到:“你看到这边的黄色毛巾了吗?”

方客拎起角落里的惨兮兮毛巾,“这个吗?我拿来擦龙头了。”

自已的洗脸毛巾!

柳秋风真是服了,“你把我毛巾用了!这是新的,我拿什么给时宇擦脸?”

“你还要给他擦脸!他手断了?你要不要帮他把澡也洗了?”方客声音都呛了起来。

柳秋风怀疑他耳朵有问题,很是会无中生有,“我什么时候说给他洗脸了?他流鼻血了,而且你别总是跟他呛,他都病成那样了。”

方客完全听不了她偏心,心下思索着,两步远,过去把他掐死得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现在一门心思把这几尊佛赶紧请走,偏偏几个人极其不对盘,她调和得累死了,像居委会大妈。

方客板着脸,拎着破败的黄毛巾把她拉到一边,用热水冲洗起来,水声哗啦哗啦……

段樵把门锁落上,准备知会他们一声自已就走了,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泼墨似的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尤其是时宇的脸,姹紫嫣红的,方客手里的毛巾上染着扎眼的鲜血,柳秋风老实巴交地端着水盆站在一边,像个大丫鬟。

看不懂。

段樵一路到家,路上等个红绿灯都能听到大家在讨论这次来势汹汹的流感,打开门一屋子人。屋子里一股子中药味,聂言从门里探出头去,见他一个人回来,侧身问他:“他们人呢?”

段樵拿着脱下的手套拍着身上的寒气,耳朵都要冻掉了,闻言回他:“柳秋风房间。”

……

向阳联系好了明天的机票,从阳台挂了电话进来,也没看见方客,“人呢?联系好了,明天早上的飞机,时宇也转走。”

许言好有点担心柳秋风,这边医疗资源明显跟不上,怕她被传染,这会看向阳已经安排妥当了,也就不再说什么,好端端的假期被搅黄了。

不管怎么说,时宇跟他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会也想着早点回去吧,抬起下巴问了一嘴:“时宇和方客你回来的时候,他俩在干嘛?”

段樵沉默了一会,前后思索一下,措辞道:“在相爱。”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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