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澹台宸枭总觉得这东西有些眼熟,在几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弯下腰,飞快将画捡了起来。
待看到这画竟是前几日自已作的那幅时,他眼中闪过一抹尴尬,却将矛头对准了温雪滟:“这幅画怎么在你这儿?温长史,朕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偷窃的癖好!”
“陛下,这画明明……”
“明明什么?朕说你两句你还狡辩上了?高路海,传旨,温长史恃宠生娇,又顶撞朕,罚俸禄……”
“陛下说温长史偷了您的画,那陛下未经臣妾允许,偷偷画了臣妾,这又是什么癖好?”眼看着这狗男人不分缘由的就要罚温雪滟,姜婵薇没忍住,反唇相讥。
澹台宸枭倒没想到姜婵薇居然会突然炸毛,这女人一向温顺,今日怎么像是吃了炸药似的。
他冷冷扫了女人一眼,讥讽道:“谁说朕画的是你了?”
“喔!不是臣妾啊!那看来是臣妾自作多情了。”特意拉长音调,姜婵薇阴阳怪气的道。
“兰惠,赶紧把这画烧了去,你看陛下对这幅画多厌恶啊!难怪之前要扔了呢!”
“诺,奴婢这就去!”兰惠说着就要去拿澹台宸枭手中的画。
澹台宸枭却抓着不放,还冷冷瞪着姜婵薇:“你……朕何时说过不要了?高路海,你现在就去把这幅画裱起来,就挂到清凉殿,朕要天天看,夜夜看!”
“诺!”高路海急忙跑过来,恭身接过澹台宸枭手中的画,那叫一个无语啊!
姜婵薇也觉得这男人不可理喻,果然男人就是犯贱。
之前她上赶着讨好他时,他爱搭不理的。
现在她晾着他,他反而不请自来了。
看高路海将手中的画递给了一旁的小太监,姜婵薇看着还杵在椒房殿的某人,冷冷扫了他一眼:“既然陛下已经拿到了画,那就请回吧!臣妾伤口还未恢复,又是戴罪之身,实在不便伺候陛下。”
“你这是赶朕走?”澹台宸枭双目一瞪,满是怒意的质问道。
姜婵薇屈膝行了一礼,语气冷硬:“臣妾不敢!”
“你!”
澹台宸枭被她这副模样搞得火气更大,想着自已眼巴巴的过来,还准备了那么一大堆的水果糕点,结果人家就是这态度。
自已是帝王,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走!回宫!高路海,把你带过来的水果糕点全都给朕砸了!一个渣也不准留!既然皇后说她戴罪之身,那就好好在椒房殿忏悔吧!”
说完,澹台宸枭带着满腔怒火,一刻也没停留,大步离开!
高路海看着殿中同样冷着脸的姜婵薇,想要说什么,最后却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朝澹台宸枭追去。
温雪滟也吓坏了,她看着姜婵薇,欲言又止:“娘娘,您……”
“本宫累了,你先回去吧!”
“……诺!”
让兰惠去送温雪滟,姜婵薇走到桌案前,拿起毛笔,心平气和的去练字了。
其实她刚才就是故意的,通过这几日高路海传给她的消息,她已经确定澹台宸枭确实喜欢上了她。
但俗话说的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既然澹台宸枭之前毫无理由的迁怒她,这些日子也故意冷着她,那她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凭什么他想要和好就和好?想要冷着她就冷着她?
这次她就看看,澹台宸枭到底喜欢她到什么程度,到底能对她容忍多久。
只有试探出了澹台宸枭对他的情意到底有几分,她才能更好的进行她之后的计划。
日子一天天流过,从那日澹台宸枭离开后,就再未踏足过椒房殿。
而姜婵薇却是每日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过的逍遥快活不说,伤口也基本恢复了。
偶尔她会让芷宁找高路海打探打探澹台宸枭的近况,听说澹台宸枭每日忙于朝政,但一到晚上就会睡不着,也不召任何嫔妃侍寝,反而盯着他之前画的那幅画看。
姜婵薇就知道,她的计划成功了。
如今只用找一个契机,与澹台宸枭冰释前嫌,也让澹台宸枭对她的愧疚、对她的爱更深一分。
只是,这个契机,姜婵薇一直没有找到。
昨日下了一场小雨,气温骤降,眼看着夏日就要过去了,姜婵薇知道她不能等下去了。
就在她思考该制造什么契机才能顺利让自已的计划进行下去时,有人就把机会送到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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