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学年末的时候,天门冬获得了新生赛第一,在新一届的学生中,他又成为了新的新生代表。
在第二学年末的时候,天门冬曾有很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文竹。
后面他又突然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同时,这一年,信息素分级被推广到了全国,他的父亲很满意这个局面。
因为他们家基本都是s级,而他这个亲儿子还是所有人中最出色的s级!
天门冬就以为是他出任务去了,可能是被学校派遣去教他们关于信息素的分级了。
在那段时间,他也知道了信息素分级只是由文竹完善的,最初的提出者就是他的老师。
他回来之后他还吃醋了一段时间,是直到听到他亲自承认自已是信息素最强的人,才作罢了。
在大三那一年,基本全校的人都觉得他们在一起了,因为他们一直保持着一种十分暧昧,却又没有人敢确认的关系。
可好像也只有他们才能相配吧。
天门冬又像往常一样,带着一身伤来到了他的实验室。
夏梵嫌弃的说:“师兄,他又来了。”
“什么语气,什么语气,不欢迎我的到来?”
天门冬听着这语气不是很得劲呢,有种被娘家人嫌弃的感觉。
夏梵没好气的说:“哪能不欢迎啊,这不来的比某些人的发情期准时?”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哎,没办法,谁让我,嘶~”
文竹熟练地拿起棉签蘸取碘伏,然后轻轻地擦拭着他的伤口,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生疏。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正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而一旁的夏梵则一脸疑惑地站在那里,不解地问道:“不是我说,我们师兄又不是校医,你为啥每周都来这里处理伤口呢?”
天门冬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了一下自已受伤的胳膊,但立刻被文竹给强势拉了回来。
天门冬无奈地闭上眼睛,只能用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把受伤的胳膊送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天门冬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声音之大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哥哥哥,轻点,轻点,我的胳膊要断了!”天门冬大声呼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惊恐。
夏梵听到这话,不禁感到十分无语。她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槽道:“都已经用碘伏消毒了,我还以为会直接拿酒精往你伤口上淋呢,你在这里鬼哭狼嚎些什么呀!”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嫌弃之情,简直无法掩饰。
天门冬听到夏梵的话后,顿时不干了,他皱起眉头反驳道:“痛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会叫了!”他的整张脸都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像是一个被揉成一团的包子,满是褶皱。
“切,我也没有像某人一样,菜到周周都挨打。”夏梵撇撇嘴,一脸不屑。
“他不是每周都要上课吗?”文竹语气平淡,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
天门冬把手抽出来,换了一只手递过去,嘴里嘟囔着:“你自已去校医室看看,他们谁不比我惨,啊!”
文竹最看不惯天门冬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手里的棉签微微用力,戳得天门冬疼得直叫唤。
“哥↗↘”天门冬可怜兮兮地看着文竹,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好了。”文竹无奈地摇摇头,将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然后提醒天门冬:“记得别碰水。”
天门冬正准备掀起衣角,突然发现夏梵还站在一旁,顿时觉得有些难为情,连忙说道:“你能不能出去一下,男女授受不亲的。”
文竹皱起眉头,问道:“你肚子上还有伤?”因为以前天门冬受伤的部位通常是胳膊、腿或脸上,从来没有在肚子上受过伤。
天门冬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这次是意外啦。”
文竹不动声色地开口将人支了出去:“夏梵,麻烦你去帮我把那边的细胞营养液换一下。”
“好的。”夏梵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应下了这个请求,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房间。
确认了好几遍她已经走远后,天门冬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撩开。
文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凑近仔细查看了一番伤口,一抬眼,语气平静地问道:“刀伤?”
天门冬轻轻地点了点头,应道:“嗯。”
文竹轻笑一声,说道:“难为你还能走到我这里来了。”
他让天门冬去那边的小床上躺下休息,自已则转身去准备一些治疗用的其他药材。
至于为什么文竹敢直接动手处理伤口,他也只能回答一句——家常便饭罢了,不过是顺手而为的事情而已。
天门冬这次倒是没有像第一次一样紧张了,甚至听着窗外的风声还逐渐有了睡意。
文竹找了块帕子,沾了些生理盐水给他清理了一下。
天门冬感觉他的头发老是会在自已的一些敏感位置轻轻拂过,搞得他只能尴尬的闭上眼睛,也不敢看他了。
"被刀擦伤?你这个伤法挺艺术啊。"文竹突然开口说道。
"啊?什么?"天门冬沉浸在尴尬氛围中,根本没听清他刚刚在说什么。
"我说,你这伤口挺有技巧的,哪天教教我呗。"文竹说着,咬牙切齿地把酒精倒在了他的身上。
"哎哎哎,哥哥哥,要死了,要死了。"天门冬立马坐起来,想要跑开。
"解释!"文竹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说了,这就是个意外,纯纯的意外。"天门冬赶紧解释道。
"嗯,意外。"文竹慢条斯理地把东西都收拾好,手上还拿着一块无菌敷料,"滚过来!"
本来已经跑到门口的天门冬听到这句话后,立马滑跪回来了,然后安分地坐在那张小床上。文竹看着他这个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继续给他包扎伤口。
他一边包扎,一边问:“他们又给你出什么主意了?”
他问这句纯纯是因为他们有前科。
比如,让他室友在他回宿舍的途中埋伏他,想玩英雄救美,结果被他差点把那些室友打废;
又比如,想定制一个等身娃娃在他这里,结果被天门冬自已的粉丝给偷了。
天门冬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已瞒不住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地说:“没,这次真是意外。”说完,天门冬就支支吾吾起来,眼神也开始躲闪,就是不敢看文竹一眼。
文竹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肯定有事瞒着自已,于是叹气说道:“我真的很怀疑你们以后真做指挥了,那些人会听你们的吗?”
天门冬一听,连忙解释道:“那不一样。”
文竹看着天门冬那副着急的模样,心中有些好笑,但还是装作严肃地说:“反正你们以后少出点主意,比什么都好。”
天门冬连连点头,保证以后不会再乱信他们了。
文竹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天门冬看他笑了,知道他没生气了,就弱弱的解释了一句,“都是他们说,这样能让你心疼,还能美色诱惑你一波,我才来的。”
“心疼没有,不过你的身材确实不错。”
“那肯定啊,不然也不能出这主意。”
天门冬得意的说,然后试探着继续说:“不生气了吧?”
“我气什么,我没什么可气的,反正痛的也不是我。”
天门冬跑到他身后给他捏捏肩,“是是是,都是小的太蠢了。”
“这边,也捏捏。”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