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叫了,太痛了晕过去了嘛?”钱公子松开黄莺的手,用脚踢了踢她,没有反应。
这才刚刚开始,怎么就晕了,他拿起桌子上的烈酒浇灌到她的伤口上,酒精刺痛着皮肉,就算是晕死过去,也会被这疼痛折磨的再次醒来。
果然,还没有两分钟,黄莺又啊的一声,睁开眼睛,钱公子露出一个看起来十分温柔的笑容,黄莺还以为自已看见错觉,刚才还是恶鬼般的人,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笑容呢?
果然,下一秒他的嘴角就咧开:“醒了,我的话,那我们就玩点新的,这次我决定,如果你能撑的到明天早上的话,我就放你走。”
黄莺不敢想,以前在这间房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惨烈的事,但是她环顾四周,想着逃,应该是逃不掉了。
钱公子就一把把黄莺从地上给拽起来,也不管黄莺是个怎么的姿态,拖着她就往床榻边上去。
重重地把黄莺扔到床上,因为手指断裂,无法撑住身体,就那样躺在床上,眼睛里面的泪水隐隐闪光,那因为疼而被牙齿咬肿的嘴唇,在钱公子眼里就像是一颗水润的小樱桃。
“嗯,真的比以往的货色更加迷人。”钱公子用手勾住他的腰带,然后轻轻地扯开,嘴里还在抱怨着衣服穿多了,就是麻烦。
黄莺艰难的用手捂住自已的衣衫,她的清白可是还在的,任这么一个鬼一样的男人玷污她,她可受不了!
钱公子把脑袋一撇,嘴角一歪,眯着眼睛,然后慢慢的趴到黄莺的身上,脑袋靠近他的耳朵边上,小声的说着:“你不知道你越反抗,我就越是兴奋吗?”
可是黄莺她还是拼命地护住自已的身体,田公子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直接把他的上衣给她扯开,只剩下了里面一件嫩黄色的肚兜。
“真小。”也不知道钱公子是在说哪,然后伸出手指尖从她的脖子慢慢滑到锁骨,然后从她的肩膀滑到手臂,然后指甲狠狠的掐进黄莺的小臂里面。
能听到那种肉被扭曲的声音,去慢慢的从伤口里面流出,钱公子又舔了舔手上的血,皱着眉头,仿佛在说这味道一般,最后眼神锁定到黄莺的脖子上,他张开嘴露出那一口锋利的牙齿。
“不要,不要吃我!”黄莺浑身发麻,这时候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知道是不是刚开始喝的那酒有问题,钱公子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靠近她的脖子。
但是最后没有咬下去,也许这样结束太快,他还不够尽兴,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咚咚咚的,他发好大的火,到这种关键时刻,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来打扰他。
“什么事!”
“公子,外面有两位公子找你!说……说……!”
“支支吾吾的说什么!”钱公子从黄莺身边离开,不耐烦的去把门打开。
这次唐墨和李御玄的动作倒是快,还多亏了李御玄那新获得的通灵的能力,鬼的信息比他们人传递的可快的多。
他们本来根据画册里面画的那些场景在找地方,然后巧了路过一家青楼技馆,看着竟有几分相似,这时候李御玄看见旁边一个满身伤痕的鬼,那姑娘看起来生前应该被虐待的极其惨。
李御玄上前搭话,唐墨却什么都看不见,他知道这又是在跟哪个鬼聊天了,李御玄都没有多说话,直接掏出画册里面画的那似是简笔画的人,问那个鬼魂:“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那鬼魂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瞳孔瞪的老大,鲜血从眼角流出,似是又回忆起什么恐怖的事情,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李御玄问着:“你们是什么人?我都死了,他还不放过我吗!”
看她的回答,这就一目了然,她肯定是认识这个人的,李御玄编瞎话,那可是一套有一套的:“他跟我们有仇,我们想找他寻仇呢!”那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憎恶,然后表情都是咬牙切齿的。
唐墨都在想这人不去当戏子都可惜了,换脸比翻书还快,为了让唐墨也看到沟通效果,他把手搭在唐墨的手腕上,唐墨被这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女鬼吓一跳,随后就是感叹,这也被折磨的太惨,到底是谁!竟然用这么惨绝人寰的手段去折磨一个姑娘。
“你可以带我们去他所在的地方吗?”唐墨竟然能看得见她,也就便询问起来。
“不,不!我不想再回到那里,我一眼都不想再见到那个人!”那女鬼显然生前被那个男人折磨的十分痛苦,就连死了也不敢徘徊在他的身边。
“那你就告诉我,他住在哪就行。”李御玄知道,如果晚一步的话,可能就会有另一个姑娘受到伤害。
那女鬼用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烟花巷的巷子深处,告诉他们七拐八拐之后找暗门,就可以到达钱公子所住的地方。
李御玄这都知道目的地了,还用七拐八拐那么麻烦,再加上这大晚上的,从街上突然消失,两个人也不会有人在意的,女鬼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消失在自已的眼前【明明刚才感觉到一股洋气,怎么难道那两个人也是鬼魂不成?】
直接就瞬移到钱公子的府宅前面,这儿看起来阴阴森森,到处都围绕着那些屈死的鬼魂,有的已经变成厉鬼的模样,但不知怎的,就是不敢进宅子里面,都在这外面徘徊。
而且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女鬼,因为李御玄一直牵着唐墨的手,导致他也能看到这一副地狱的景象,唐墨皱着眉头,这些姑娘全都是受虐致死,有的失去双目,有的失去双脚,有的浑身边痕,有的面目全非。
唐墨忍不住骂道:“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折磨他们?这人怕不是人吧!”
“鬼也是人变的,你怕鬼不如先怕怕还活着的人呢?”李御玄觉得唐墨太幼稚
就这样,他们穿过鬼丛,来到大门前,这大门看起来也阴森森的,贴着两副红对联,上面挂着个牌匾,写着钱府,连个看门的家丁都没有,他们咚咚咚在外面敲门,这时候里面才有人来给他们开门。
开门的那个家丁也是皮肤煞白,脸颊凹陷,眼圈乌青,这不以为的也是个鬼呢,那个家丁问他们两个人有什么事情,更多的是惊讶,怎么会有人来敲他们府上的门。
“我们来找你们家主人,你们家主人是否姓钱?”还是先要礼貌性的问一句
“我们家主人是姓钱,怎么了?两位公子有何事?”
“今夜他是否掳走了一个姑娘,那姑娘是我们失散多年的妹妹。”唐墨也是,瞎话张口就来
“我们公子可从来不干什么掳掠烧杀之事!”那家丁皱着眉头,他们府上的姑娘确实是通过那种不干净的途径买来的,但也都是无家无亲的主呀,怎么今日还有人寻到府上来认亲的?
“可是我去青楼问了,那妈妈说我妹妹确实是被钱公子买走。”李御玄补充着
“两位公子,那你们可就找错地方了,你们也都说了是买买的物件,谁买着就是谁的,还能还给你们不成?”那家丁语气平平,丝毫不怕二人
“你们竟然把人当物件!”唐墨的怒火开始从心头渐起
“这夜已深,两位公子就不要到我们府上叨扰了。”说着,家丁就准备把大门关上,但是李御玄一只脚把大门抵住,那家丁怎么用力也关不上,想着用蛮力把他的脚夹断也是可以的。
但李御玄的脚就像铁骨一样,直接一用力就卸掉了半边的大门,这时候,家丁才感觉到这两人的恐怖,但也许是见多了人的死亡,他也只是眼神中烧闪过那么一丝害怕,便怔怔地盯着他们,威胁道:“我们钱公子是什么人?你们能得罪的起吗!”
“我可不管你们钱公子是什么人,那你刚才教会了我的脚,那就得赔钱!”唐墨都在旁边笑了,这李御玄说的话好生无赖,人家都还没怪他把门给弄坏呢。
“你们今日若真要在此生了是非,后面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再定一边退后,一边还在威胁,这时候躲在暗处的家丁,快速移动着身形,想着得赶紧去给他们的公子汇报情况。
“威胁我也没有用,我可不是你们金西国的人,如果禁致,你们把人交出来,我倒可以不追究,如果不把人交出来,就别怪我把这府邸打个对穿!”李御玄双手环胸,表情冷漠,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那下人已经跑到钱公子的门前,李御玄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他就是要等着人通风报信呢,他也好明确定位这个钱公子到底在哪个地方。
钱公子把门打开,那个下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倒不是怕外面的那两个人,而是怕钱公子发怒,把他给弄死。
但今日钱公子的情绪倒是稳定许多,他甚至还让那个下人起来,不必跪在地上,随后还耐心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
那下人把李御玄和唐墨闯入他的府中的事情说了一遍,钱公子回眸瞥了一眼屋里躺着的人【这小姑娘还有亲人,以前买的可都是干干净净的,不是把他家里人都烧死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两个亲人!】
“公子,要不你亲自去前面看看?”家丁不敢正视钱公子的眼睛,他现在完了才刚刚开始,怎么可能会去管前面的事情?
一脚把家丁踢翻在地:“你去处理好,处理不好的话,我就把你处理了!”
那家丁虽然想到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前面那两人真的让他处理,他可处理不了,顶多与他们周旋一会儿。
去他不能拒绝钱公子,因为如果当面拒绝的话,他可能立马就得死,这真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他又走到前厅,李御玄和唐墨还没有动手,他们两个就站在那里,现在的局面已经是有十几个人围着他们两个。
场面一时间陷入僵持之中,唐墨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十几个家丁,李御玄则在一旁一只手扣耳朵,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唐墨,让他看这宅院里的灵体,看看有没有能帮助他的。
就在这时,唐墨看见远处有一人鬼鬼祟祟,手里拿着剑弩,这应该是想趁黑对他们下黑手,一声破空之声响起,一支飞剑直接射向那个鬼鬼祟祟的人。
而围住他们的人瞬间慌乱起来,但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唐墨的第二支飞剑又飞向了他们,这些人根本没有时间逃跑,接连十几支飞剑如同一道剑网般笼罩了他们。
他们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是人能做到的事情,仿佛这种画面只有话本里面才有,那些人的眼神恐惧中夹杂着一丝无奈,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可是唐墨本就是那种心慈手软之人,他怎么可能会下杀手,只是拿出飞剑吓唬吓唬他们,他们也确实被这一手给吓住,但却没有要逃跑的意思,李御玄不知道这府邸的主人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他们连命都不要了。
“你们还不快带我们去钱公子的房间?不然下一次再出手,你们全都得死。”李御玄这可不是威胁,如果他出手的话,他可不能保证,还能让他们活命。
“我们不能带你们去,我们就算死了也不能带你们去!”一个家丁嘴硬的说道
那用他们带呀,李御玄已经知道了钱公子所在的房间,只需要带着唐墨瞬移个去就可以,可是眼前的这些人还是不死心 ,非是要拦着李御玄和唐墨,甚至有一个不怕死的,直接扑上来抱住李御玄的双脚。
李御玄本想一脚把他踢开,但又怕控制不好力道,直接把他踢爆,他看着唐墨:“帮我把他弄开!”
“这点小事还需要让我来?”
“如果你不怕他爆炸,溅你一身的话。”
“好吧好吧,还是我来吧。”
唐墨走过去,一脚踢在那个人的肚子上,明明力道很大,但是那个人还是不松手,唐墨苦口婆心的劝着:“你们这样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