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被妖怪附体,那可就错了,我是被天神附体了好吗?”【不然我怎么会是这么完美的少女。】
叶绿体域控制着那个水球一上一下就在扈艳的头顶,怎么他都甩不掉?
“你不能这么做,你不怕我们说出去嘛!”这语气三分威胁,七分害怕。
“我觉得大部分人还是会相信我的。”
那恶臭的水渗透水球渐渐滴了下来,滴到扈艳的头顶,让他想起上一次被雨水追着淋的场面。
他这次还是想躲避,但是怎么都躲避不开,这让他更加笃定,上一次定也是他搞的鬼。
“好臭呀!”
扈艳被急得团团转,但是水球也就一直在他的头顶跟着他转。
“耶律紫玉!你给我等着!”
“先出得了这个门再说吧!”安羽然在那里双手叉腰,嘲笑着他。
扈艳走到门那,想打开门栓走出去,可是门外却是那脏兮兮的一坨,他顾不得许多狼狈地打开门,那脚下的触感让他一阵一阵恶心。
“让你们还来招惹我们!”安羽然十分解气
索性外面围观的人没有几个,扈艳遮掩头面,怕别人看见她,耶律紫玉,是要连门口的东西都还给他的。
那水像是活的一样,地上来回蠕动,把门口打扫干净,然后带着那一包脏东西向扈艳追去。
这在他的眼里就真的趋近于妖魔,可是这并没有让他退缩,那一泡脏东西,淋到他们的院子里,一股恶臭散发开来。
吃了这种亏,他们又开始怪起苏怡在信中不把话说清楚,反正就是不会怪自已。
“紫玉,为什么总是来找你的不痛快?”
“还是嫉妒我长的太漂亮了吧。”
他这话一半一半吧,确实是扈艳嫉妒她长的太漂亮,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国家内部争斗。
“他们这次吃瘪应该会安分一段时间吧。”
“说不准明天又会出现什么新的谣言,在同学当中夸大其词,说我俩都是妖怪,也不一定呢。”
“不怕的,我保护你。”安羽然拍拍自已的胸脯
李御玄这边也得知他们被扈艳刁难的消息,又得知他们解决的方法有所不妥,这不得由他出马去善后,可是他又想着别人的人生是别人的,他又何必干涉。
但奇怪的是,过了两天并没有什么谣言传出,都是像平常一般上学下学。
这日学堂统一放假,安羽然说要拉着耶律紫玉出去逛逛,他拗不过安羽然,就和他一起出去了,就带着自已的贴身侍卫,可惜安以然那种急脱的性子,耶律紫玉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他总是会被一些新鲜玩意儿所吸引。
就连不同花纹的拨浪鼓,他都要多买几个,或者是一些装饰用的小剑小弓小枪之类的东西,他都得上前去看看。
而耶律紫玉只喜欢那些漂亮的衣服,首饰,或者是一些古董摆件,只要是闪闪发光的,他都会多看两眼。
兴趣不同,他们停留的方向也不同,没走一会儿安羽然就自已跑到前面去看了。
等到他越往前走,手里拿起个小玩意儿,转身回头问:“紫玉,这个好看吗?”
哪还有什么紫玉,背后就是一些其他的老百姓在赶集,这画面如此熟悉,上次也是这样,他一个人走在前面看东看西,就把紫玉给弄丢了,这次又犯了这样的错误。
但这次他并不焦急,因为紫玉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他有能力护体,不用担心他被歹人所害。
并自已和侍卫一起东逛逛西逛逛,买了一大堆东西,在回去的时候也没顾得想起耶律紫玉还没有回来。
耶律紫玉也是在摊贩那里试了一下胭脂,一抬头,竟发现安羽然已经消失在人群当中,他四下环顾,没有熟悉的身影,便一路向前,看看能不能找到安羽然。
谁知道走过了好几家店铺,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他又穿过一个巷子,想着走捷径到对面街上去看看,可是这巷子错综复杂,他走到里面就有些出不来。
离人群越来越远,就能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窸窸窣窣,咔嚓咔嚓,像是老鼠在啃,是骨头的声音,他背后汗毛竖起,他最怕这些东西。
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旱魉本想着去南荒域找水魅,但是所寻找的气息却引他来了这天元皇城,一路直行下来,到这主城区。
最后,他又得知李玉璇他们一行人也回到主城区,这让他无法犯案,只好找些流民吸食。
而且就在刚才,他能感觉到仿佛水魅的气息若隐若现,出现在他周围。
他一边舔食着流着鲜血的手指,另一只手还贯穿着一人,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一边拖着个人,一边走向阴暗的巷子,嘴里还在叽叽咕咕抱怨着:“怎么给我引到这么个破地方?偏偏还就是在这里,这要是再撞到那几个小鬼,我可怎么办?”
而耶律紫玉这时候离旱魉的距离只有一堵墙,他能隐约的听见有什么东西在被拖行,这时候他的内心是害怕的,万一是什么大老鼠在巷子里窜,想想就十分的恐怖。
他越是想走出巷子,那巷子仿佛就像迷宫一样,把他困住,他的侍卫也在巷子七拐八拐后跟丢他,耶律紫玉为了给自已壮胆,尝试着喊了几声安羽然的名字,想着万一他在附近能听见呢。
这喊声,安羽然倒是没听见,旱魉可听见了,他听着熟悉,可是他却没有多想,只是循着这声音稚嫩,想着是上好的滋补物件儿。
翻上墙头,站在上面,太阳就在他的背后,只照出他的剪影,这阴影一下就把耶律紫玉给遮住,耶律紫玉一抬头,看见这个庞然大物站在墙上,还没有看清他的脸,可是旱魉却把他的脸看得明明白白。
【既然只有这小丫头一人,这不赚大发了,可是他明明已经被我洞穿,现在怎么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耶律紫玉眨眨眼睛,努力的看清楚上方人的脸,这定金一看,内心一惊,这不是被他们打走的旱魉吗?怎么出现在主城区!难道是寻着他们复仇来的,而且这主城区这么多人,他要是真的发起疯来,那可怎么办?
两人内心都在盘算着,都不敢贸然轻易下手,旱魉手上的血滴答滴答落到下面,嘴角甚至还有未干的血迹,他用舌头舔了舔尤为变态。
耶律紫玉慢慢贴近墙角,至少这样背后有依靠,今天就他和安羽然出来,李御玄和唐墨都在别处,想要等支援这一时半会儿,怕是不可能。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们几个呢?”旱魉还是那轻佻的语气
“你上次洞穿我,你还记得吗?你觉得我为什么还会好好站在这里呢?”耶律紫玉和他周旋
旱魉再定睛一看,仿佛他身上有着隐隐的玉龙剑光辉,还有一丝水魅的气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姑娘,我问你,你们家族有没有什么传说?”寒凉这正儿八经的问出问题,倒让耶律紫玉一愣,上次倒是讲过个传说,但是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脑袋飞速运转,想起这玉龙剑的传说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他们那边的传说应该也是封印着某样物件,而这物件应该跟玉龙剑封印的鬼魃息息相关。
那他就更不可能轻易的告诉旱魉,耶律紫玉摇摇头,汉两看出他眼中的迟疑,便知道他肯定有所隐瞒,双手交叉指甲呈十字状,这是他准备攻击的姿态。
耶律紫玉现在可没有那么怕他,了解了他的公式之后,他也知道该怎么躲避,果然,旱魉跳下墙头,指甲向前一伸,一左一右,耶律紫玉一个转身,灵活的躲过攻击,身形小有身形小的好处,这狭窄的巷子还是耶律紫玉更有优势。
旱魉那长长的指甲有些施展不开,再纠缠几个回合之后,那两竟还被耶律紫玉的水针打伤,他本以为耶律紫玉的攻击还是会和当初一样软绵绵的,但没想到,这次射出的水针,竟然直接穿过他的皮肤,根根入肉,他吃痛的后退几步,也学着耶律紫玉的模样,靠着墙,两方僵持不下。
旱魉其实也无心与他纠缠,但是他觉得就这样逃走,有些打他的脸面,耶律紫玉倒是想离开,可是旱魉一直挡在出口处,旱魉最后又跳起来准备一个劈砍,耶律紫玉下腰,刚好卡在旱魉的两胯前面,算是他攻击的死角。
耶律紫玉调动着水球,一击打在他的裆部,又是那种疼痛感,遍布全身,旱魉的脸色突然就变了,这地方算是它的薄弱部位,怎么一个二个都往这儿打。
耶律紫玉趁他迟疑的时候,准备往巷子外面跑,那俩怎么会放他逃走!特别是还让他又受到了一次伤害,他从背后又是要洞穿耶律紫玉的姿势,可是他眼神一恍惚,仿佛看到一把大剑横到他的身后,飞剑直扑他的面门,他一个闪躲,这种微压还是前所未有的,这和封印鬼魃周遭的气息很像,他有些害怕,就没再追逐。
耶律紫玉也是一路向前小跑,终于跑到大街上,人多的地方,安羽然正提着大包小包,压根就没想起他,最后抬头看到满头大汗的耶律紫玉才问他:“紫玉,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怎么都没找见你?”
“旱魉!在主城区,又出现了他!”他有些语无伦次,安羽然手中捧的那些盒子掉落一地。
“你你你,你是说那个旱魉!?”声音逐渐放大又渐渐缩小,只能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范围,眼神里满是惊恐,又带着一丝疑惑,旱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耶律紫玉点头:“他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所以来到这里,他还问我关于南荒域传说的事情,估计和鬼魃的封印有关。”
“南荒域?那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们两个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把地上的盒子捡起来,然后快速的,往李御玄的宫里赶去,顺道还去叫了唐墨。
而这边的李御玄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并且用千里眼查看旱魉的位置,他正在往城外面去,无意在主城区逗留,这可是他的范围内,可不能让他做些什么为非作歹的事。
唐墨他们三人去往宫里,李御玄早知道他们三人要来,便吩咐宫里人告诉他们,他现在不在,如果要等他的话,可能要等到夜晚。
宫人也把李御玄交代的话传达到,他们三人都很是焦急,李御玄这个关头跑到哪里去了?但若是不等他独自外出查看,那是非常危险的。
而这边的李御玄瞬间移动,就来到城外旱魉的必经之路上,这是一条荒无人烟的小路,周围的茅草都长两丈高,旱魉不想引起人的注意,肯定会走这种小道,李玉璇嘴里叼着根毛草,在道旁边躺着,看起来一副好不惬意的样子。
旱魉匆匆而来,看起来是非常的着急,想要逃离这里,他走在路上,嘴里抱怨:“这都什么鬼地方?水都没有喝的,吃个快餐也得被人打断。”
一边抱怨一边向前走,李御玄突然从茅草里面跳出来,把旱魉吓得一惊,再一看,竟然是李御玄:“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小鬼头,专门来找老子的晦气吗!”
“你来到不该来的地方,还怪我找你晦气!”
“这不是走了嘛!”旱魉语气里还有些委屈
“你知道吃不了兜着走是什么意思吗!”
旱魉知道他说出这句话,肯定又避免不了一场争斗,他其实都懒得打,李御玄其实也不想打,可是他心中的怒火和力量难以发泄,刚一蓄力就是一道激光束。
旱魉侧身躲避,但没有完全躲开他的一半边,几乎都快被烤焦,他大声叫骂:“你这是想杀了我!”
“要是真的能把你干掉也还好,按我现在的能力,好像也不能把你干掉,你最好记住,不要踏进我的范围内,不然那就只有!”说到这里,李御玄手里做了一个碾死蚂蚁的动作。
旱魉直接加速逃走,硬打也是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她可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再等个十来年都不晚。
就这样,李御玄感知到旱魉离开他这个地界,他才定心瞬移回自已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