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众人的膜拜之后,他们也要收拾收拾与他的大哥,二哥,三哥会合。
在当天下午走的时候,李御玄又送他们第二场雨,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苏府
“老爷怎么不见了?”
“我爹死了!”
“让这偌大的苏家可怎么办呀?”
“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嘛!”苏怡面色悲伤,嘴角却在人没有察觉的时候扬起。
四人坐在马车上,难得的都闭着眼睛在休息,各自心里都在想事情。
唐墨:【这飞剑术不会回去就消失吧?紫玉可怎么办呀?回去不会又把我们的记忆清除吧。】
安羽然:【仿佛像做梦一般】
耶律紫玉:【那我岂不是每天都要痛一次?那我长不大可怎么办?】
“超能力拥有了就不会消失的,是想做梦一般,如果你长不大的话,可能一辈子都需要待在我的身边。”
李御玄一一回答着,但是这是他们的心里话,几个人都很惊讶,他们心里想的他全都知道了,他们紧紧盯着李御玄。
李御玄也没有反应过来,他回答的是他们的心里话,她一副假装看窗外风景的样子,这还在嘘嘘,吹着口哨,看起来慌极了。
“我们都知道你的能力,你还担心什么?”唐墨得胳膊肘搂过他的脖子,看起来十分亲昵的样子。
两个女孩子也是,眼里满是纯真和真诚,最终他只好点头,没有说话。
【有没有能永久治愈紫玉的方法呢?】李御玄他思考
【当然有的。】
脑海里突然想起玉妹儿的声音,李御玄看看四周他也没在,那为什么声音这么清晰出现在他的脑袋里面。
【什么方法?】
【就是把我的元灵消融,也可以说,我与他融为一体,这样他的身体就会很快的恢复,不需要你在时间回溯。】
【什么意思?我没太明白。】
每次都是这样,只说一半,再怎么问他也都不说话了,可他还没有说怎么去实行这个事情。
马车颠簸走了一天,李御玄也没有用瞬间移动,看着周围因为下雨而焕发的生机,不禁觉得时间都慢下来。
再看四周的农民都认真在田里劳作,至少天元周围的百姓不会吃苦了。
到了夜晚,他们落脚在一家驿站,吃过饭洗漱之后都准备各自回房歇息,这时候,玉妹儿从二楼上走下来,几人都很疑惑,玉妹儿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只有李御玄好像是在意料之中,玉妹儿脸色苍白,青丝披散在身后,肌肤也是雪白,看起来毫无生机。
他一招手,耶律紫玉就跟着魔一样向他走去,几人想拦住耶律紫玉,并且询问玉妹儿想干什么。
玉妹儿不做回答,又看了一眼李御玄,李御玄伸手挡住要上前的唐墨和安羽然。
耶律紫玉神情呆滞,走起来就像提线木偶,他跟在玉妹儿的身后上了二楼,进入一间房间,楼下几人只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
“为什么要阻止我上前!紫玉明显就像是被控制了呀!”安羽然皱眉说着
“是啊。”唐墨附和
“他有办法救紫玉。”李御玄解释
听到他这么说,两人才作罢,但还是担心的上楼去守在他们的门外。
玉妹儿知道他们几人守在门外,手指轻轻一勾门被打开:“李御玄,你进来。”
“那我们呢?”安羽然扒拉在门框上
没人回答他,在李御玄走进去之后,门被砰地关上,还能听到里面用门栓落锁的声音。
安羽然在外面小声的对唐墨抱怨:“什么人呢?这是!”
“如果他真有办法救紫玉的话,也别抱怨他什么人了,安心等着吧,别让外人来打断他们就是。”唐墨双手环抱着大剑倚在门口。
【好好好,就你道德仁义,就你大侠是吧?】安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却没说出来。
房内的耶律紫玉笔直地躺在床上,双眼紧紧闭上,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但是看他紧皱着眉头。
玉妹儿指了指床边还有一个人可以躺的空隙,告诉李御玄让他也躺上去,李御玄惊讶道:“男女授受不亲呀!”
主要他还要避免后续的麻烦。耶律紫玉醒来知道他们共同躺在一张床上,肯定会纠缠不休。
“我只有以你身上的能力引渡到他身上,才能救他。”
“当真?”李御玄犹豫了一下
玉妹儿点点头,时不时传来轻微的咳嗽声,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李御玄只好听他的,躺在床上,床似乎有什么魔力一般,他躺上去也便失去意识。
但只有那么一瞬间,他又睁开眼来,玉妹儿正拿着一把刀准备插向耶律紫玉的胸口。
“你想干什么!”李御玄惊慌大喊
户外两人也听到他的喊声,想开门进入查看情况,奈何门被锁得死死的,他们只能在外面紧急敲门。
“我能干什么?当然是救他的命!”
“救命需要动刀子?我明明看着你的刀,对准他的胸口!”
玉妹儿才不过多解释,李御玄想阻止他,玉妹儿眼疾手快一把刀插在耶律紫玉的胸口。
那刀明明明晃晃的插进去,可是李御玄眼看着那刀变成星星点点消失在空气中。
“拉住他的手。”
玉妹儿对李玉璇说着,李御玄也只得听她的话,拉起耶律紫玉的手,这时候她的手温热温热,是正常人的温度。
玉妹儿浮在空中打坐姿势,双手捏诀,头发无风飞散,周围散发出微弱的光辉,看起来就跟封着鬼魃元灵的盒子那种光辉差不多。
能肉眼可见,从玉妹儿的丹田处浮现出一团若隐若现的黄色光辉,一直从他的体内慢慢上浮,直至从他的天灵盖飞出。
“这是在做什么?”
“这小子废话,有点多了!”
玉妹儿,没有开口,声音是直接出现在他的脑海当中,眼见那团黄色光辉慢慢飞入耶律紫玉的天灵盖,随后,阴历子玉丹田处慢慢升起一团紫色的光辉,向上游走,与黄色的光辉慢慢交揉在一起。
玉妹儿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起来,这时候,李玉璇仿佛明白,玉妹儿是在做什么。
【你疯了吗!】
【不算,但是我日子本就不多,这小女娃儿刚好与我的元灵相契合,我助她一臂之力又有何不可?】
【你会死对吗?你究竟是?】
【我是玉龙剑的精气所化的一丝元灵,未来封印鬼魃激活玉龙剑,还要靠这小女娃呢。】
这时候,李御玄的脑海才理清来龙去脉,玉妹儿这么强,原来是传说中的玉龙剑的精气所化。
外面两人急得拍门,最后,安羽然实在是等不了想一脚踹开房门,可他们俩终究是那小身板,踹开房门是不可能的,唐墨退了两步,想用大剑把门栓劈开。
正当他在蓄力的时候,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唐墨一个急刹车差点摔倒。
他们也看见屋内竟有光辉,还在萦绕着耶律紫玉的身边转动,再四下看了看不见玉妹儿的踪影。
“玉妹儿人跑哪儿去了?”安羽然气鼓鼓的
“她究竟是?”唐墨盯着李御玄询问
“传说中玉龙剑的精力所化的元灵。”李御玄回答
几人没再说话,进去看看耶律紫玉的状况,他的呼吸平缓,且很有规律,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她真的没事了吗?”
其实李御玄也不确定一切都还要等到明天看看,最后,唐墨又问玉妹儿人呢?李御玄也不好说,她到底是消失了,还是存在着,或许是就耶律紫玉就真的完全消失了,也不一定。
“她为了救紫玉消失了。”
“死了?”安羽然嘴很快问
唐墨用胳膊肘戳戳安羽然:“怎么能这么说呢。”
李御玄只是静静的盯着躺在床上的耶律紫玉,用透视的能力一看,体内有两种光辉交融着,但迟迟融不到一起,他试图叫醒耶律紫玉。
可是叫了两声也没有反应,安语然担心的上前摇晃耶律紫玉的身体,也是没有反应,看来是因为元灵没有融合导致的昏睡。
“紫玉他不会醒,不过来了吧?”
李御玄和唐墨退出门去,安宇然也在后面追下来,说别留他一个人在房间里,他们走到一楼去又点了一些小食,就是些瓜子,花生之类的,为了消磨时间,这去楼上休息也睡不着啊。
唐墨有些无聊,手指向几颗瓜子,心里默想着剑的形状,没想到那几个瓜子就变成了几柄小剑在他眼前飞舞环绕,能力还在,而且如此的真实,他又用手一指飞剑落到李御玄的面前,当当当插进桌子上。
李御玄皱眉,好在现在已经没有几人,能力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唐墨竟然还大摇大摆的在这里玩起来了。
“你要是想出风头,可别带上我。”李御玄第一次这么面色,凝重地盯着唐墨讲这些话。
唐墨看得出来,李御玄是有些生气的,便把瓜子化成的小剑收了回去,稳稳的落在碗里,对李御玄说:“我保证以后不会在外人面前使用这种能力。”
“为什么不能?”安羽然却觉得这没什么
“这世上大多都是普通人,你以为都像我们一样,那别人知道,要么把我们当做无所不能的神,要么把我们当做妖魔鬼怪。”李御玄突然话多起来,把内心想吐槽的都说出来。
“他们想说什么,嘴巴长在他们身上,可是我们想做什么?手脚长在我们身上,管那么多,岂不是会很累?”安羽然这话说的没错,李御玄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反驳。
眼看着他们就要争吵,唐墨在一边打着圆场,事情本来就是因他而起,李御玄深知,这些普通百姓的想法,出事了怪他们没保护好他们,没出事,他们会你带上高帽子,对你祈祷。
他们又不是真正的神,对他祈祷有什么用呢,唐墨的手突然搭到他的肩膀上,咧开嘴笑着,他的心里没有任何复杂的想法,也许只有这样正义的人才会拥有这样的能力。
“能力越大,就应该帮助别人,不是吗?”看着他那纯真的笑脸,李御玄都不好意思说出自已内心消极的想法。
安羽然也点头,也许他们这样想才是正确的,如果他也还是正少年的话,他肯定也是这样想。
看着李御玄消极闷闷不乐的样子,两人也不敢说话,正是因为是朋友,所以才这么小心翼翼。
【难道真的生气了吗?】
【或许他是经历过什么才会这样说吧。】
都在心里试图理解他,嘴上却没有说出来,他们又忘记李御玄能读心这件事。
过了一个多小时,花生瓜子也吃完了,茶水都连续喊了两三壶,客人都差不多休息了,只剩他们三个小孩还在那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店小二打着哈欠给他们上完最后一壶茶水:“几位小客人,我们是否要上楼休息了呢?”
看着四下无人,也确实该休息了,他们三人仍然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各自走到自已的厢房,安羽然本是和耶律紫玉一间的,可现在,耶律紫玉还在昏迷状态,她就换了一间。
到了后半夜,耶律紫玉浑身似火,烧的难受,嘴里喃喃道:“水,水。”
随后,那茶壶里的水就莫名其妙的飞出来,变成一个水柱,进入耶律紫玉的嘴巴,他吧嗒吧嗒两口,觉得身体有所缓解,继续熟睡。
他在梦里仿佛见到了玉妹儿,只是那玉妹儿虚无缥缈,只有背影一直在雾中向前行走,耶律紫玉尝试叫了几声,那玉妹儿就是不回头。
他小跑几步上前,想抓住玉妹儿的衣角,手一抓一个空,小手直接穿过玉妹儿的身体,耶律紫玉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已的手。
“玉妹儿!”他在梦里大声的喊住她
就算喊破喉咙,他也没有回头,看到看见一束紫色的光,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他看那光尤为闪耀。
不自觉地被吸引,走上前去旁边还有另一束白色的光辉,那白光比紫光稍微刺眼一些,两束光缓缓地想要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