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她抢了小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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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松鹤堂,杀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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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后她抢了小姐身份
作者:
梦里三年
本章字数:
4648
更新时间:
2024-11-19

安宁伯府的正院名为松鹤堂,住着伯爷谢希濂与伯夫人何氏。

此时二人正坐在临窗大炕上,谢希濂逗弄着笼中鸟,何氏在一旁翻看布料。

沈若犀被带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心中不免感叹贵族人家的生活还真是奢靡,就连那鸟笼都是金光闪闪的。

谢守仁与柳氏向父母请安后,沈若犀随之上前,盈盈一拜。

“回来了。”谢希濂神色淡淡,瞥了一眼沈若犀,便继续逗鸟。

“山茶红配嫩灰,有些不搭。”何氏看着沈若犀身上的衣服,沉吟了片刻,“……我手上这匹海天蓝的料子倒是不错,老二家的,你拿去给她裁身裙子。”

沈若犀行礼谢过。

柳氏跟着应是,又夸着何氏,“母亲眼光好,这料子也好,在母亲这里果然是相得益彰……”

听柳氏与母亲寒暄了两句,氛围轻松,谢守仁这才做好心理建设,咳了两声,打断了柳氏的话。

何氏捂着鼻子看了谢守仁一眼,“老二,近日天寒,你不舒服就去找府医,别传染给你父亲,他旧伤复发,夜里睡不安稳,可经不起再折腾了。”

谢守仁嘴角一抽,将下人赶下去,直接说出了江南之事,不给二老缓冲的时间。

谢希濂手中的笼子不知何时倒在地上,笼中鹦鹉被摔个底朝天。

“杀鸟啦!有人杀鸟啦!”

鹦鹉扑棱着乱飞,试图冲出鸟笼,嘴里还不停歇,吵得谢希濂回了神。

“什么?就放那个孽障在江南逍遥?这可是私奔!影响全族女孩儿的事!”谢希濂将鹦鹉放好后,怒起拍桌。

“当初她做下错事,差点害了府中风水,如今家里不计前嫌去接她,她还敢跑?”

何氏应和着谢希濂的话,“就是,该偷偷绑回来的!呃……不对,开始就不该去接她的,她小时候那个品行我就觉得不行,哪里比得上柔儿?眼前这个……”

这个长得倒是不错,不过到底不是亲生的孙女,也没有从小养在眼前,何氏看着就有些不顺眼了,料子也想收回来。

她一开始就觉得去江南接人,不如直接把她的侄孙女何柔儿认作孙女,嫁去侯府好。

何氏出身乡野,在安宁伯府未发家时嫁了进来。

见谢希濂看了她一眼,何氏摸了摸鼻子,不再继续说眼前这个假孙女。

如今在儿子儿媳面前,伯爷还是会给她面子的。

谢希濂阻止了老妻,开始拿正眼看沈若犀。

还没看出个名堂,自已倒先咳了起来。

何氏忙给他端茶水,“伯爷歇着吧,我来问她。”

却见沈若犀上前,按住谢希濂的手上穴位。

渐渐的,谢希濂觉得舒服多了,不再咳嗽。

“我来问,你们都出去。”谢希濂摆了摆手。

他知道,这个假孙女不是随手一按。

离得近,他更看得清眼前人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们都走了,你说吧。”

沈若犀还是未说话,静心给谢希濂搭脉。

把了脉,心中有了成算,她才开口。

“其实小姐当初令青杏变卖首饰,我有些察觉,不过不敢往私奔上面想,后来知道了也不敢说,因为那个书生,十几年前与我一同被拐……”

沈若犀半真半假地说着,不过并未说自已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谢希濂活了几十年,如果他要细查,未必查不出来一些蛛丝马迹。

与其让他查出来,不如自已主动告知,说得多的是自已的身世,说起来当然真情实感。

况且她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谢希濂说不定也会觉得她蠢,在小姐身边都没发现什么痕迹。

对于这样的老者,不能光指望美貌。

谢希濂听完,沈若犀依旧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这才继续编。

“伯爷一定好奇刚才的事情。其实我跟着乡间的大夫学过医,后来也看过医书,被一位老医师看中收为弟子,只可惜遇见师傅的时候他已过耄耋之年,如今却仙逝了……”

沈若犀表现得十分坦诚,还缓缓说出谢希濂的症状,以及她方才按的穴位。

“……大概就是这样,不过少商穴和合谷穴要分情况来按,伯爷的症状,其实更适合施针。”

谢希濂却只注意到她口中那个师傅的年纪,“你说你师傅活到了耄耋之年?”

到了他这个年纪,越来越怕见阎王,特别是还患有暗疾之人,更会想方设法去找养生之法,听到长寿之人也会多加注意。

“是也不是,我遇到师傅的时候他已过八十,师傅最后享年八十有九,有些地方过寿时逢九也会当作整十来过,这样说师傅活了九十也未尝不可,他传给我的医书里记载了不少延年益寿的秘方,伯爷可要用?”

古时医疗条件差,年近九十的老人极少,高寿之人在当地都会极有名气。

沈若犀说出这个老人,容易取信于谢希濂,自然也不怕他去查。

原书里就有这么一位老医师,采药受伤后被男主孙行湘喂了一口水,便将凝聚毕生心血的医书传给了孙行湘。

沈若犀知道这件事,自然把这本书要了过来。

果然谢希濂一听说就心动了。

时人活过六十便算寿终正寝了,活到七十都是古稀之年,少之又少。

活到八十之人他还见过几个,可活到九十的他近些年都没听过,更遑论见面了。

谢希濂如今已近六十,就怕自已活不长,一些关系人脉到了儿子手里不好用。

再说,他的长子壮年而逝,若是二子也去得早,那爵位不就完了吗?老三是庶子,本朝庶子袭爵要降等,那还不如直接给孙子,反正都是降等。

反之,如果他活得久,儿子也活得比常人久,那他们家的爵位虽然三代始降,可实际上与那些五代始降的人家一样长了。

再说,多活几十年,也多些延续伯府爵位的机会。

如今长孙出自三房,次孙虽记在二房柳氏名下,算是嫡孙,可到底只有七岁,资质未知,若他能多撑几十年……

谢希濂越想目光越是灼热,看得沈若犀有些起鸡皮疙瘩。

冬天衣服厚,她正好把那包金针带上了,装在怀里也看不大出来。

“伯爷可敢让我一试?”沈若犀打开金针,“这还是我师傅教我的,他行医六十余载,最得意的就是针法了。”

谢希濂见她熟练地取出金针,在指尖挽了个花。

“若是你的针法有效,那秘方我也可一试。前些日子吃了太医开的方子,我已觉身体轻松了不少,不过好药不怕多……”

沈若犀心里哂笑,给你用就不错了,你还挑上了,要是不如太医的还不用?真正的好方子都是给皇帝用的,太医怎么可能给你开?

她如今需要伯府的认可才能嫁进侯府当寡妇,不然才不跟他废这么多话。

反正谢希濂为人也就那样,现在还挑剔上了。

沈若犀转了下眼睛,心里有了主意。

于是下针时只考虑见效快,并未考虑他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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