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啊,刚才小李讲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人家说得还挺有道理。
你瞧瞧你,天天不辞辛劳地侍弄着这些花儿,虽说看着确实让人舒心。
但问题在于它们眼下既不当吃也不当喝,倒不如多种点蔬菜来得实在。
倘若咱们把这儿统统改成菜地,待到收获多多少少还能节省下一笔买菜钱不是?”三大妈从屋里走出来,满脸愁容地对着阎埠贵好言相劝。
阎埠贵闻言,狠狠地白了三大妈一眼,没好气儿地道:“哼,你们这些个妇道人家呐,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想我堂堂一介读书人,在自个儿家门口栽种几株花卉,那叫做修身养性、陶冶情操。
若真依了你所言,将这些花换成一畦畦的青菜萝卜,那我阎埠贵岂不成了那些只晓得围着灶台转的粗俗之人?
再者说了,我精心养护的这些花儿,个个都是稀罕宝贝。
难道你忘记了前些年,我仅仅只是卖了几盆花,就是我们一家人半个月的口粮。
现如今只是时运不济罢了,这苦日子总归会熬到头,等国家风调雨顺之时,这些花可不就能重新派上大用场。”
阎埠贵教训完三大妈,他也没心情继续待在外面了,他要好好休息休息,不然他气不顺。
……
“阎埠贵,你给我出来,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你看看他把我孙子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我告诉你阎埠贵,你今天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和你没完。”
阎埠贵正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家炕上小憩呢!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刺耳、不堪入耳的叫骂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直往阎埠贵的耳朵里钻。
“哎哟喂!”阎埠贵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炕上蹦起来。待他定下神来仔细一听,原来是贾张氏那泼妇在外面扯着嗓子骂娘呢!
阎埠贵心里那个气呀,本来他压根儿就不想搭理这茬子事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谁曾想,那贾张氏竟然越骂越起劲儿,言辞也越发难听,简直就是不堪入耳啊!
阎埠贵一边捂着耳朵,试图埠隔绝掉那些污言秽语,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道:“好你个贾张氏,你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不就是仗着有易中海那个所谓的一大爷给你撑腰嘛!你还真当我这个三大爷阎埠贵怕你不成?”
只要想到这里,阎埠贵心中的怒火就忍不住噌噌地往上冒。他咬着牙,心想:“哼!今儿个你贾张氏胆敢站在我阎埠贵家门前挑衅,明儿个呢?阎埠贵心中的烦躁如同火苗一般越烧越旺……。”
而院里的贾张氏原本以为阎埠贵会很快出现,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一直不见踪影。
这让原本就没什么耐心的贾张氏愈发恼火起来。
尤其当她的目光落在阎埠贵家门口那一片五彩斑斓、争奇斗艳的花朵时,心中的不满更是达到了顶点。
在贾张氏眼中,阎埠贵不过就是个穷酸书生罢了,整天就知道摆弄这些花花草草,却连好好教导孩子的时间都没有。想到自家宝贝金孙今天所遭受的苦楚,贾张氏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
于是乎,在冲动的驱使下,贾张氏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去,伸出双手开始疯狂地拔起那些娇艳欲滴的花儿。
一时间,花瓣纷飞,绿叶满地,原本美丽的花园瞬间变得一片狼藉。
就在这时,阎埠贵终于慢悠悠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当他看到自已眼前那惨不忍睹的景象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
“啊!我的花………”阎埠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些被贾张氏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花朵,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要知道,这些花可是阎埠贵花费了好几年的心血精心呵护,才长成如今这般模样的。
可以说现场的每一朵花都倾注了他无数的汗水与情感,而此刻,它们却全都毁在了贾张氏这个疯婆子手中。
阎埠贵气得脸色发青,胸口剧烈起伏,感觉自已的心脏都快要炸裂开来。
此时此刻,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他阎埠贵真想立刻扑上去将贾张氏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老头子,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三大妈看到自家男人现在这凄惨的模样,她一时之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阎埠贵现在真是气急了,他一把推开三大妈,指着贾张氏怒吼道:“贾张氏,看你干的好事。你今天要是不把花给我赔了,那我以后和你们贾家不死不休。”
贾张氏对上阎埠贵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她差点没吓尿,不过当她听到阎埠贵要她赔钱的时候,她也变的不淡定了。
贾张氏把心一横,梗着脖子喊道:“阎埠贵,你喊什么喊,要不是你儿子欺负我孙子,今天我会来找你要说法吗?”
贾张氏说着还把棒梗拉到众人面前,指着棒梗衣服道:“大家伙看看,我家棒梗今天刚换上的新衣服被阎家小子嚯嚯成什么样子了。
阎埠贵,你别以为自已是院里三大爷我就怕你,我还就告诉你了,你阎埠贵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和你没完。”
阎埠贵怎么也没想到,贾张氏居然为了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把他这几年的心血全糟蹋了。
阎埠贵红着眼一字一句道:“贾张氏,你居然就因为如此可笑的理由就来嚯嚯我们家?
难道孩子们的事就听你家棒梗的一面之词吗?我家孩子现在还没回来,说不定他们比棒梗伤的还重又该怎么说?
还有,你知道刚刚被你毁掉的花,是我多久的心血吗?
贾张氏,我还就把话撂在这里了,如果今天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阎埠贵从今以后和你们贾家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