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优,对不起,刚才是我唐突了。”徐瀚启语气真诚,态度诚恳。
除了没关系,夏优还能说什么!
道歉就道歉,整的一脸严肃,还以为要吵架呢!
“优优,我想说,我们是合法夫妻,可以做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夏优顿时就慌了,看了看四周,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徐瀚启是要干什么!
“也可以说世界上最亲密的话。都是没关系的,我会尊重你。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有负担。”徐瀚启接着说道。
好好的徐瀚启怎么突然大喘气了!
不对,徐瀚启向来不会无的放矢,说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夏优把徐瀚启的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
斗鸡状态下的夏优智商是非常在线的。
徐瀚启的意思是说,他对他自已的唐突行为表示道歉。
夏优对他的唐突行为是可以的。
徐瀚启尊重夏优,他不会强迫夏优,夏优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夏优哪能理解徐瀚启对她的用心良苦,只觉得徐瀚启跟自已耍心眼子。
一番话下来,看似给了夏优主动权,实则夏优挺被动的。
真跟徐瀚启发生了什么,都是夏优主动的。
夏优也不想把徐瀚启想的那么狭隘,但事关自已,就是徐瀚启自已也得防着啊。
此时的夏优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人无条件的爱别人。
人,生而自私,爱自已才是一切的先决条件。
“我说什么你都会做吗?”夏优将信将疑还是问出了口。
“不危害国家和人民利益,不违反法律,不逾越道德。你说什么我都会做。”徐瀚启郑重的承诺着。
夏优撇了撇嘴,“我也不可能让你去干违反底线的事儿啊,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不信你可以说说看。”徐瀚启看夏优不似刚刚一脸惆怅和防备,宠溺的打趣道。
夏优心想,要不是真想和徐瀚启有朝一日说清楚,真想特流氓的说一句看看肌肉。
要是说看看腹肌,显得夏优一个康复师多不专业。
夏优要说就得说,看看完整的缝匠肌,不从头看到尾都算自已输,怎么说也得看徐瀚启看个七七八八。
想归想,夏优只能嘴上回答道:“信,我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你没有话想说,那我又要说的。”徐瀚启看着夏优说道。
夏优有点纳闷,这徐瀚启今天是怎么了,话怎么这么多!
在夏优以为徐瀚启又要说什么让自已多加思索的话,徐瀚启把吃晚饭的事情又重复了一下。
夏优只能回应句,“都听你的。”
徐瀚启重新启动了车,俩人继续往市中心行进。
夏优面对徐瀚启的反常,只能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装睡觉还不行吗!装着装着,夏优就真的睡着了。
等夏优醒来,车已经在一家国营食堂旁边的空地上停下来了。
也不知道自已睡了多久,徐瀚启见夏优醒了,“这家的羊肉不错,你要不要吃,不吃的话我们换一家。”
这个时候牛羊多珍贵啊。
夏优觉得自已都好久没吃过羊肉了,赶紧下了车。
徐瀚启让夏优点菜,夏优点了个清炖羊肉,徐瀚启又点了个红烧羊蹄和两屉羊肉烧麦。
夏优吃着久违的羊肉,想起了久违的涮羊肉和火锅。
想也没想的就问徐瀚启,“徐瀚启,你知道哪里能吃涮羊肉吗?”
徐瀚启咽下嘴里的烧麦,“等过年回京市我带你去吃。”
徐瀚启不提过年回京市,夏优都显然都忘了过年要办婚礼这件事儿了。
本想着工作定下来再跟徐瀚启说清楚。要是徐瀚启选择跟自已离婚,京市这边大摆宴席,岂不是把徐瀚启往火坑里推吗!
徐瀚启对自已这么好,自已不能这么坑他!
以前徐瀚启对夏优好,夏优偶尔会觉得自已挺差劲的,跟徐瀚启相处时间越长也不过经常偶尔罢了。
夏优觉得自已挺不是人的。
以前自已自私归自私,也只是站在自已的立场多考虑自已的利益而已,不会占别人一丝一毫便宜。
现在的自已维护自已的利益是站在伤害徐瀚启的基础上的,这就不是单纯的自私了,这叫坏!
夏优还没吃多少,碗里的羊肉瞬间不香了。
徐瀚启看着原本还兴高采烈突然就不高兴的夏优,试探着问到:“饭菜不合胃口吗?要不要再点些别的?”
夏优看着徐瀚启那么帅的一张脸对自已小心翼翼,瞬间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已真是缺了大德了。
“挺合胃口的,我就是突然有点累了。”夏优也不太会撒谎,只能含糊着说累了。
然后食不知味的吃了一肚子清炖羊肉。
看着夏优只吃清炖羊肉,临走之前徐瀚启还回车上拿了夏优的饭盒,又买了一份清炖羊肉带回去给夏优明天吃。
回去的路上,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夏优望着车窗外,思考了一路,回家该怎么跟徐瀚启开口。
第二天还得接齐政委送夏优,徐瀚启便把车停在了家属院门口。
回到家,徐瀚启换好衣服便忙了起来。
夏优回到自已房间,看着床上已经换了厚被子和新的床单,还有一个新的小褥子。原来的床单被罩洗好了叠的整整齐齐放在旁边。
此刻夏优特别后悔跟徐瀚启结婚了!
自已何德何能,占着徐瀚启,享受着徐瀚启对自已的好!
想想就头疼!
夏优衣服都没换,直接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绞尽脑汁的想要怎么开口。
实在是想不出来,怎么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瀚启看着坐在书桌前发呆的夏优,轻轻的敲了敲夏优卧室的门。
夏优这才回过神来。
“水烧好了,你去洗澡吧。”
夏优看着徐瀚启沁出汗的鼻尖,什么话也没说,拿着睡衣就进了卫生间。
徐瀚启把浴巾都准备好了,放在大木桶旁边的椅子上。
徐瀚启越是对夏优好,夏优就越觉得对不起徐瀚启。
夏优心不在焉的洗着澡,满脑子都是对不起徐瀚启和还不知道该怎么说。
夏优心一横,从木桶里站起来,擦干并穿好衣服,英勇就义一般冲出了卫生间。
不知道该怎么说就直接说!
夏优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徐瀚启就开了口:“徐瀚启我要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