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是结伴出行,所以王麻子和墨轩这次是五五分成。
可以说得到这株七星草,这一趟就不虚此行。
一人可以分到一块下品灵石,还有一块灵石可以用来喝酒吃肉。
王麻子知道墨轩刚退婚,可能心情不好,哪怕心中不舍,同样愿意把这块灵石拿去买吃的。
“行,那就如你所说吃饱了再修炼。”
见王麻子如此爽快,墨轩嘴角止不住微微上扬。
心想,不愧是自已好友。
惊喜远不止于此,过了几炷香时间,墨轩再次发现一株七星草。
“麻子兄,看来这次咱们运气不错。”
墨轩再次从石缝拔出一株七星草,嘴都快咧到耳后跟,爽朗笑道。
“麻子兄,这下又可以请你喝酒吃肉。”
王麻子一愣。
“从何说起?”
墨轩直接说。
“七星草一人一株,你那一株就用来换取灵石修炼,而我的这一株七星草自然是卖了喝酒吃肉。”
“啊……”
墨轩这话可把王麻子惊讶到合不拢嘴,王麻子急忙说了一句。
“你这是要躺平摆烂吗?”
王麻子就是这么理解,认为墨轩这是自暴自弃。
“怎么可能,只不过之前为了给陈宁宁赚取灵石,这才把日子过得紧巴巴。”
“而现在既然已经解除婚约,那一定要好好补偿一下自已才行。”
墨轩说要补偿自已,虽说挺赞同,但王麻子感觉还是要以修炼为主。
王麻子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最后从怀中掏出一本书丢给了墨轩。
“这是什么?”
墨轩本以为这本是什么修行秘籍,看到封面不由微微一顿。
“烤肉。”
没错,封面上赫然写着烤肉两个大字,这不用想也知道恐怕是一本食谱。
第一页就写着这么一段话。
“在下是一名厨师,如你所见这就是一本食谱。”
这让墨轩哭笑不得,看封面写着烤肉两个大字,看来是这名厨师对烤肉这一块比较精通。
“麻子兄,你扔给我这本食谱干嘛?”
“嘿嘿,当然是为了节省灵石,自已烧菜肯定比外边便宜。”
“再说了,食材这些咱们可以自已准备。”
墨轩有一种感觉,这王麻子为了自已还真的是操碎了心,接着问了一句。
“这本食谱多少灵石?”
王麻子却是摆了摆手 。
“这本食谱是捡到的,因为忙着修炼根本就没有研究过。”
“好吧!”
墨轩接着翻开食谱随意瞟了一眼,发现是各种各样美食做法,其中,还有最省事的烤肉。
王麻子在一旁啧啧称奇,因为他感觉墨轩已经沉迷进去。
“怎么样,可还行?”
墨轩收起了食谱,脸上都是狂喜之色。
“太好了,等下咱们就打几只野鸡,回去亲自试验一番。”
王麻子自然非常赞同,因为今天的收获已经非常大,抽出来一点时间也不是不可以。
要知道,炼气中期的杂役弟子,每月只能领取三块下品灵石修炼。
之前,墨轩每月可以从宗门领取的灵石只有两块。
由于晋升炼气四层太过匆忙,所以说,墨轩还没有时间去更改身份令牌。
晋升到炼气四层,也就是炼气中期,不仅每月发放的灵石多了一块,还可以领取一个储物袋。
这不,王麻子腰间就挂着一个储物袋,至于墨轩还是挂着一个包袱。
当然了,储物袋除了靠宗门发放之外还可以去购买,只不过墨轩舍不得灵石。
现在,因为丹田内有一把魔剑,墨轩决定不去更换身份令牌。
那多出来的一块灵石和储物袋,墨轩尽管有些不舍但还是决定不要。
如果让宗内执事,长老,这些高手发现还了得,那他摸墨轩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相比起自已的小命,那点修炼资源根本就不值当。
因为有了一本做菜食谱,王麻子和墨轩在回去路上就开始捕捉野鸡。
正当墨轩和王麻子两人,乐呵呵回到杂役居住区时,所有人一脸古怪看着墨轩。
王麻子脱口而出。
“怎么回事?”
墨轩摇了摇头,他和王麻子出去一天,又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什么事?
“咕噜噜。”
墨轩肚子叫了起来,王麻子将手中的两只野鸡递给墨轩。
“你先去处理鸡肉,我去打探一下这些杂役弟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都到了这个点,自然是准备一桌好酒好菜才是最重要,至于看向自已那些奇怪眼神墨轩才不在意呢!
根据食谱上记载的,用各种香料腌制好鸡肉再放到炭火上烤。
此时,王麻子愤愤不平跑回来明显是遇到了什么糟心事。
“麻子兄,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愁成这副模样?”
张了张嘴,最终王麻子还是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不知道是谁把墨轩当了三年舔狗的事情给捅了出去。
说什么墨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什么墨轩是痴心妄想。
所有杂役弟子都知道,陈宁宁不仅天赋卓绝,还晋升到外门弟子。
像墨轩这样一个五行杂灵根的弟子,能不能晋升筑基境界都是一个大问题,可墨轩偏偏死皮赖脸往前凑。
有的人甚至在背地里咒骂。
说什么墨轩靠着长辈定下的婚约,来用道德绑架陈宁宁。
话里话外,都是对墨轩的嘲讽和看不起。
墨轩听后,就猜到了这件事情是谁在推动。
肯定是站在陈宁宁身边的那位内门弟子,筑基境界修为的冯权。
略微一思索,肯定是因为自已之前舔着陈宁宁,让他感觉到不爽,这才出来败坏自已名声。
“墨轩,你猜到是谁败坏你的名声吗?”
王麻子非常愤怒,就像是有只小怪兽要从胸膛里面冲出来。
对此,墨轩只是戏谑一笑。
“有可能是跟在陈宁宁身边那位门弟子。”
“呃……”
果不其然,墨轩这话一说出来,王麻子就蔫了,人家可是内门弟子,并且还有一个金丹境界的父亲。
他王麻子自认为自身天赋可以,可是和那冯权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我……我………”
王麻子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墨轩拍了拍他肩膀。
“有什么好生气的,当事人是我都不生气,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