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这声尖锐至极、仿佛要撕裂夜空的尖叫,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撕开了夜晚那原本静谧如丝绒般的帷幕!瞬间,整个世界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叫声所震撼,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人们纷纷惊愕地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目光聚焦在了那个不幸的人身上。有些人脸上露出了极度恐惧的神情,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至极的景象;而另一些人则嘴角上扬,流露出嘲讽和幸灾乐祸的笑容,似乎对这位倒霉者的遭遇感到十分不屑一顾。
此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那刺耳的尖叫声还在空气中回荡着,久久不散......
“顾……顾雅茹?你怎么会来这里?我不是和你说老老实实在家别出了给我丢人吗?”何建国指着满身颜料的女人咆哮道,他看向四周指指点点的人群,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已给埋了。
“雅茹姐?”沈悦琳双手发抖把颜料桶丢在地面上,掏出纸巾就跑到女人身边,帮她擦颜料。
我站在一边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能看着顾雅茹的脸由绿变成黄,再由黄变成蓝实在忍不住开口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个颜料一时半会儿是擦不掉的,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才可以洗掉。”
听完我的话沈悦琳好像发疯的狮子,冲到我的面子就要抓我的头发,沐远方站在我的面前好像一堵万里长城,不管她怎么抓就是抓不到我一丝一毫,却把自已累的人仰马翻。
“傅风语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泼到雅茹姐呢?”
“怪我?你凭什么怪我啊,如果不是你要用颜料泼我,怎么可能泼到顾太太身上呢?再说一万个错误也是你自已的错,赖不到我头上。”我不甘示弱的指着沈悦琳大喊道。
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把我们几个围得水泄不通。
“都说沈家大小姐知书达理,没有想到心胸这么狭小啊居然还用颜料泼人。”
“你什么眼神啊,这明明就沈小姐想上位,被原配抓住了才想出这样一个戏码。”
“这哪个才是何总的原配啊?”
“我觉得是哪个被人护在身后的,那个年轻又漂亮。”
“我觉得不是,应该是那个花孔雀,你看她瞪何总的神情不一般啊!”
沐远方听着这些言论皱着眉头大声说道:“闭上你的乌鸦嘴,这可是我老婆和他们没有一毛钱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从楼上走出一对中年夫妇,保镖们推开人群,大家有礼貌的让开一条道。夫妇俩人走到中间询问道:”远方发生了什么事?"
沐远方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中年夫妇,中年夫妇听完这件事微笑的对大家说:“实在对不起各位,是我于家管理不周到才惹出这样的笑话,舞会就要开始了,请格外给我于家一个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不好。”
听完这些话所有人都向楼上走去,当沈悦琳和何建军也打算上楼的时候,却被保镖拦住。
“什么意思?”何建国问道。
“对不起何总您已经被酒会除名了,于家家主宣布从今天开始,所有于家举办的宴会您都不必来参加了,请吧!”保镖冲着何建国摆出一个请的姿势后,转身离开。何建国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片人,气的直跺脚。他大步走到顾雅茹面前,用手指指她,一句话没有说出了,大步走出酒店大厅。
顾雅茹也是一肚子火,她花了一天的改造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的火气要如何灭,她走到沈悦琳面前,抬手就给她一个耳光:“你,你做得很好啊!”
被打得沈悦琳也反手给顾雅茹一个耳光,把雅茹都傻了,她捂着脸指着沈悦琳:“你个不要脸得东西,敢和我抢老公,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要忘记,你可是我弟弟顾平得老婆,你不和顾平好好过日子,居然把手伸到自已姐夫身上了,你……你简直太过分了!”
哼!沈悦琳冷哼道:“你弟弟还想成为我老公,你怎么不问问他当初为了顾家生意把傅风语送上了谁得床铺?如果不是当年得事情,谁才是何建国得老婆,你真当何建国是被你得美貌所折服吗?真是可笑啊,如果不是我无意之间听到你们得谈话,我还真以为顾平是什么好东西,怪不得傅风语情愿离婚也不想和你们顾家有任何瓜葛。”
我得身体有点不听使唤,她说得话我没有听懂,当年发生得事情都说顾平安排好得,为什么要把我送上何建国得床。可是我明明记得我醒来以后床上没有任何人,后来顾平告诉我,是我自已喝酒喝多了,才把我送到宾馆休息的。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顾平为了他的生意把我送上了何建国的床?”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她冲上去一把抓住悦琳的衣服,不停的摇晃着她得身体。
被我摇着得悦琳狠狠推开我得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偶尔听到这些话,你要想知道一切,你去问顾家人。”
我双眸嗜血通红,指着顾雅茹,雅茹被这样得我吓得不停后退,她不敢说一句话转身就跑,我拔腿就追。沐远方怕我出事,紧紧跟在我身后。顾雅茹一边跑一边往后看,这时刚好红灯变成绿灯,她站在马路中间四处看着来来往往得车流,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躲避。
她口中不停得说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想要跑过去质问她,却被追上了得沐远方死死死抱住:“风语冷静,冷静!”
“放开我,我要问个清楚,他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我无力得大喊着,眼泪不争气得往外冒,这些年我用尽一切想保护自已得家庭,结果他们为了自已得利用把我送进刀山火海,我却还为了他们断送了傅家得一切,他们必须得给我一个交待,不然我死都不会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