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于床上醒来,睁开眼的瞬间、梦中的记忆就如夏日的雪花般消散,莫名的情绪遗留下来如同海岸礁石上的盐渍,
无力地维持着睡眠的姿势,睁着有些血丝没有转动的瞳孔,如同死不瞑目的死尸一般,要是有人看到一定会心底发寒吧?
再怎么去细想去回忆,无疑是在水中捞月徒劳无功,就算是想躺到抓住那一丝消散的记忆为止,清晨的闹钟、流逝的时间、人声的沸腾、机械的轰鸣...都在提醒你该醒来了。
靠着漫长的呆卧,身体涌上一丝力气,有时候从0到1才是最困难的,至少起床确实如此,仅仅一个更变姿势,仿佛在作者身上凝滞的时间重新流转起来,是呀,该起来了。
重复的日常,熟悉的脸庞,唯有眼中的血丝如同无人照料的血色藤蔓肆意蔓延,渐渐把眼白晕染上猩红的颜色。
作者觉得自已应该做些什么了,对呀,做些什么,至少要把那该死的情绪全部抒发出来,癫狂地笑起来,不断喃喃:“对呀,做些什么。”
厌人的闹钟又一刻响起,响起...响起...忍下想要砸毁手机的冲动,收起脸上的癫狂,把狂躁的情绪重新囚禁回深海内暗无天日的囚笼,挂起人畜无害的笑容,面对代表着希望却无比烦厌的朝阳。
晚上八点、对于已经习惯的身体这并不累,精神却在重复劳作下愈发崩坏,眼底的水雾如同鲜血一般,两角弧度拉长,礼貌但没有温度的微笑,
房子的隔音如同到处都是孔的蜂巢,晚上略大的声音都好像是对道德的不敬,无意识的徘徊,从客厅到卧室,卧室墙边传来邻居教育小孩的声响,聒噪而烦厌,躺在床上沉溺于虚幻的世界,享受那虚假但不输真实的愉悦。
愉悦总是短暂的,隔壁的小孩似乎还没写完作业,嗯?作业...作者像发现什么新奇宝藏一般,迅捷而不发出声响地翻找着纸张,不断喃喃:“纸...纸...写下来...”
你不可能在房间内寻找一个未存在的东西,或许是梦境和现实的记忆发生了混淆,作者记得有的...有的...
漫长且无效地搜寻下,终于认清了事情的真相,理性结合感性将这次搜寻结果做出总结:重新了解房间的布局,耶!
很显然清楚自已目的的人,都不会对这种自我安慰式的言论,产生任何信任,怀疑深深扎根心田,被囚禁的偏执逸散而出助长着参天大树。
血雾漫上藤蔓与空气交织的地界,被挤压而出,变成寻常雨滴顺着肌肤滴落在地面。
哭了?作者无声地笑起来,两侧的弧度却弯曲下来,仿佛一双无形的手将弧度压回,甚至反方向弯曲,水滴混着鼻涕流入口中,咸咸的...
用卫生纸简单擦拭一下,扔进全是卫生纸的垃圾桶,不知情的人看到应该会产生不必要的联想吧。
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能,那你应该感谢一下帮你解决问题的人,作者拿起手机,打开平时用于记事的APP,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打起来:
无大纲、无逻辑、即兴发挥、敬请期待,或糟粕、或精华、供未来评价。
作者不由地笑了,写给自已看的还要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