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泽楠瑟缩着躲到那位女士身后,眼中满是无助,向她求救:“妈……”
项妈妈转头望向丈夫,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担忧。
爸爸怒气未消,对着项泽楠斥责道:“我再三叮嘱过你,要远离钱家那个小赤佬,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项爸爸指了指项泽楠,“成何体统,不像个人样。”
他声音之大,引得周围科室的警员纷纷探头张望。
项妈妈急忙使眼色示意,轻声附耳提醒项爸爸,这里是治安局,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有什么事回家说。
项爸爸努力平复情绪,让项妈妈先带项泽楠离开。
随后,他转身面向沈渊,歉意道:“失礼了,请问尊姓大名?”
沈渊礼貌回应:“不敢当,我姓沈。”
项爸爸面容沉重:“沈先生,真是抱歉……”
沈渊连忙打断:“项先生,您直接叫我小沈就好。”
项爸爸点头致谢:“小沈,我代表我女儿向你道歉,为她的诬告和诽谤,对不起。”
沈渊诚恳地说:“项先生,我是方紫涵的朋友,看在小涵的面子上,我不会继续追究这件事了。”
听到这话,项爸爸表情一亮:“原来你是小涵的朋友,那就太好了,真是感谢你。”
沈渊目送项爸爸一家乘坐豪车离去,夜色中,那辆豪华轿车渐渐消失在视线之外。
沈渊看看时间,已是凌晨两点,夜深人静,治安局内虽然灯火通明,但却是一片寂静。
沈渊想了想,现在回家也太远了。正好龚雪家就在附近,去她家蹭一堂课吧。
打定主意,抵达龚雪住处楼下,只见寥寥几户人家尚有灯光,却不见龚雪家的窗户透出光亮。
他拨通了龚雪的电话,不久便听见电话那端传来了她朦胧的嗓音:“喂……”
沈渊望着她家漆黑的窗棂,说道:“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
电话里,龚雪的声音瞬间充满了惊喜:“真的吗,渊?那你快上来吧。”
随即,龚雪家的窗口亮起了温暖的灯光。
沈渊上楼后,龚雪已在门口等候,身着一袭近乎透明的睡裙,显得格外迷人。
她一见沈渊,便如八爪鱼般扑入他的怀中,紧紧缠绕着他。
沈渊拥抱着龚雪,一同进门并轻轻关上了房门。
二人倒在沙发上,唇齿交缠,良久之后,
龚雪才满足地松开嘴,微笑着问:“这么大半夜跑过来,不会是想我了吧。”
沈渊无奈地舔了舔有些麻木的嘴唇——刚刚吻得太忘情,以至于舌头都有些发麻。
他解释道:“一方面确实想你,主要是我最近倒霉事太多了,。”
龚雪用手指轻抚着沈渊挺拔的鼻梁,笑道:“什么倒霉事,说出来,让姐姐乐呵乐呵。”
于是,沈渊从最近的爆炸案开始讲起,直至今日在治安局做笔录,再到后来目睹摩托车事故,再次被卷入治安局,一直折腾到深夜,将整段经历娓娓道来。
龚雪听罢,惊讶地审视着沈渊:“你这是什么体质?不会是招灾体质吧?看来我以后得离你远一点。”
两人调笑一番。
龚雪关切地问:“你受伤了吗?伤在哪儿?”
沈渊轻轻指了指自已的肩膀,龚雪立刻掀开他的衣领,露出一大片肌肤,检查伤势。沈渊安慰道:“没事,过几天就会好的。”
龚雪温柔地触摸着纱布旁的肌肉,忽然,她猛地一口咬在沈渊的肩上。
沈渊吃痛,叫道:“你这是属狗的吗?怎么突然咬人?”
龚雪松开嘴,沈渊赶忙查看,肩上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下次还敢不敢这样?”龚雪双手捏着沈渊的脸颊,用力拉扯,脸上带着半真半假的嗔怒。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绝不许再冒险,听到了吗?”
沈渊无奈地苦笑:“好,以后遇到危险,我会马上逃跑。”
龚雪威胁道:“如果再让我发现,可不只是咬肩膀这么简单了。”
说着,她俯身在沈渊的颈侧狠狠一吮,种下了一颗醒目的草莓。
抬起头,她挑衅地舔了舔嘴唇,对着沈渊说:“就当是帮你放放血,记住了。”
沈渊应声道:“我记住了,龚老师。”
龚雪脸颊泛起红晕,娇嗔道:“讨厌,你这坏蛋,是不是又想上我的课了?”
沈渊连忙点头:“是啊,好几天没听老师讲课了,感觉学习都有些退步。”
龚雪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是吗?看来不好好惩罚你一下是不行了。咦,我的教鞭呢?”
她四处寻找,最终找到了那件工具,又长又硬,质地坚实。
至于最终是惩罚沈渊,还是自已成了受罚的对象,恐怕只有他们俩心里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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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早晨,天还没亮。
六点整,沈渊的手机响了。
半梦半醒间,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陈丽丽的名字,马上就吓醒了。
看了看身边的龚老师,咕哝了一句什么,翻过身继续睡。
沈渊将手机按个静音,悄悄地下床,冲进卫生间。
沈渊快速接通了电话。陈丽丽甜美的声音传来:“大懒虫,起床了没?”
沈渊压低声音回应:“起来了,等我先吃点就上学了。”
陈丽丽疑惑地问:“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
沈渊道:“没事,就是嗓子不舒服,喝点热水就好了。”
陈丽丽柔声说:“你别吃了,我给你带饭了。”
沈渊连忙应允,匆匆结束了通话。
沈渊也不明白,自已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沈渊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已:“沈渊啊沈渊,你怎么这么渣呢?”
他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已,越看越不对劲。
卧槽!
沈渊发现自已的脖子上种了好几颗草莓,当真是触目惊心。
按以往的经验,没有一天两天肯定消不掉的。
龚老师很不容易啊,为了学生在学业上有所进步,当真是呕心沥血。
沈渊伸个懒腰,这课上的,差点散架了。
沈渊简单洗个澡,走出浴室,发现龚雪已醒来。
“你醒了,我要先去学校了。”沈渊边说边迅速穿上衣服,龚雪则迷恋地注视着他健硕的身躯。
然而,无论沈渊怎样竖起衣领,都无法完全遮掩脖子上的印记。
龚雪好奇地询问:“你在做什么呢?”
沈渊无奈地指了指脖子上的痕迹:“你看,这怎么去学校?”
龚雪瞥了一眼,旋即低头躲进被窝,双肩颤动,发出库库轻笑声。
沈渊焦急道:“你还笑,快帮我想想办法,不然就真的要打屁屁了。”
此言一出,龚雪一骨碌爬起来,从化妆台上的众多瓶瓶罐罐中找到一瓶遮瑕膏。
她小心翼翼地为沈渊涂抹在脖子上,仔细遮盖住那些痕迹。“完美!”她满意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