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柳喜喜ko萧婉君。
萧婉君本以为以欺辱之罪能将柳喜喜唬住,柳喜喜觉得一个不将事业心放在正途上的姐姐,只会收获她这个黑粉,三言两语把萧婉君气走后,她朝春夏秋冬勾了勾手指。
她左手搭在知春的肩头,右手搭在化雪的肩头,五人头碰头凑一块商量着怎么把人从萧家劫出来。
大家各提了些法子,最后决定从萧婉君的妻子蔺靖风入手。
此人是有名的醋坛子,萧婉君走路上被人瞧上一眼,蔺靖风都要骂人一句狐狸精。
柳喜喜先是从府中挑了两名姿色不错的男子,捯饬捯饬,在蔺靖风常去的香铺外守点,嗑着瓜子漫不经心地聊天,浑说了几句萧婉君有新相好。
待蔺靖风气冲冲去找萧婉君麻烦,柳喜喜再适时出现,约萧婉君喝酒,在言语中提及姜家公子,使得蔺靖风不顾形象大闹,迫使萧婉君交人。
一切顺利,躺在床上的人儿脸色发红,无清醒之意,鸣秋正在把脉,眉头紧皱,好半晌才舒展开。
“怎么样?”柳喜喜急道。
鸣秋道,“姜家公子这几日未得治疗,伤重高烧,我开几帖药,熬了喝下,今晚若能退烧,很快便能好了。”
“我就知萧婉君在诓我。”柳喜喜道,若真有证据,萧婉君大可直接去找苏太守治她的罪,又何必来套话。
想必也是因为蔺靖风,萧婉君怕请大夫的动静,瞒不下,便任由人生死自灭,又怕人扛不住,才着急来套话。
柳喜喜瞧着男子,擦拭去了脸上的血污,露出清秀的面容,那抹红晕使他看上去羞涩内敛。
“知春,你当时为什么觉得他想要谋害我?”
知春道,“因为他给王爷下了消魂散。”
“你亲眼所见?”柳喜喜觉得他的面相不像会做那种事的人。
知春顿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并非亲眼所见。那日王爷特别高兴,说姜家公子约你喝酒,还不许我们跟着,王爷去后没多久,王家公子来报,说王爷被下了药带进了香闺楼,那种地方王爷是不会去的,等我们赶到时,姜家公子正在穿戴衣裳,而王爷没了气,我是真急了,就将他给打了,也料想他平日温弱胆小,定是受人指使,还没审出结果,王爷便醒了。”
柳喜喜点点头,道,“他叫什么?”
“姜谙。”知春道。
“哪个an?”
“言音谙。”
鸣秋喂过药后,柳喜喜将四人赶了出去,正是夜晚降临,点着灯。
柳喜喜坐在床边,左思右想,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姜谙,对不起……”
这叫她说点什么?谁会因为欺辱贼的对不起就能把人原谅了?她不是没看过相关新闻,受害者清白没了,受人指点,不堪凌辱,更有患上抑郁症者,戴上一生枷锁,活不下去,站上顶楼。
可除了对不起,柳喜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拿着毛巾沾水,擦拭姜谙额头的汗,降温这事她熟手,996的社畜生病发烧不过吃片退烧药,贴个退烧帖,把温降下去了就了事。
一直到半夜,姜谙才退下烧去,累得柳喜喜趴在床边便睡着,直到早上鸣秋来敲门,柳喜喜也是忙叫鸣秋轻点。
把过脉后,鸣秋说人已经没事了,放下瓶金创药,便去熬药了。
柳喜喜揭开瓶塞,小心地倒在姜谙的伤口上,忽然手腕被人猛地攥住。
“王爷偏爱做毁人清白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