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继承了原主的桃花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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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唯母爱格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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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后,我继承了原主的桃花债
作者:
兰十七
本章字数:
5236
更新时间:
2024-11-17

“什么东西,敢往我家放肆,我还没死,不许你们欺负我女儿。”

这老妪正是丁香的母亲丁贵云,看了眼丁香被打得通红的手,扬起手中的凿子就朝站在最中间的柳喜喜冲去。

柳喜喜赶紧后退,知春将手中的吃食全扔了去,持着长剑一挑一拨,将丁贵云打翻在地。

丁香赶紧扶住丁贵云,急得想说话,张着嘴半晌也没有声音。

丁贵云冷眼看着三人,握住丁香的手道,“丁香,不要怕,为娘一定会保护你,不叫人欺负了你。”

丁香忙摇头,可又抽不出手来跟母亲说是误会,只能求助地望向柳喜喜三人,摇着头希望她们别伤了她的母亲。

柳喜喜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镇定心神,问了鸣秋几事,便对丁贵云道,“丁家师傅,以你现在的情况如何保护丁香?你的左眼再烂下去,你能不能活过今年都是未定之数。”

“你胡说八道,我一定能陪着丁香到百年之后。”丁贵云怒道,仅剩的右眼似要喷出火来。

柳喜喜指了下鸣秋道,“这位是名满京中的杏林圣手,又是皇帝亲封的再世医仙,有枯骨生肉之法,便是通州的千金医馆苏氏家主对其亦是敬仰万分,你的眼能不能治好,全凭她一句话。”

鸣秋听言,忙低声道,“王爷,你编得有点儿大了,若是说我师父,倒像这么回事。”

柳喜喜亦低声回道,“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已给的,莫要在意。”

丁贵云看着三人来回打量,中间的自信从容,左侧的艴然怒视,右侧的面善柔和。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柳喜喜见事有缓和,上前一步,作揖道,“在下柳喜喜,正在办一个书院,想请丁家师傅屈尊到书院给学生们上课,教一些木工之术。”

怕丁贵云不信,她又道,“丁香师傅正在我书院工地上工,丁家师傅若是不信我之言,大可问问丁香师傅。”

丁贵云见柳喜喜主辞恳切,姿态诚挚,且衣着华贵,半信半疑地望向丁香,丁香直点头,抽出手比划,“此人是闲王。”

“参见闲王!”丁贵云一看丁香之言,赶紧跪地磕头,一边拉着丁香也一块跪下,“请闲王开恩,刚多有得罪,若要处置,请冲我来,丁香是无辜的。”

柳喜喜笑道,“丁家师傅,你言重了,我是要请你去我书院做老师,不是来处置你的,先让鸣秋瞧一瞧你的眼,可好?”

“谢闲王!”丁贵云叩谢,鸣秋赶了过去将她扶起。

“先进屋躺下,我看看你的伤。”鸣秋不忍瞧那有些腐烂的左眼,但仍是克制,两人同进了屋。

柳喜喜则去捡地上的吃食,细心地拍去粘在纸包上的的尘土木屑,知春见状,赶紧将剩下的都拾了起来。

“给丁香吧,顺便道个歉。”柳喜喜看了眼紧张的丁香,又同知春道,“你是为了护我,我知你没错,但伤了无辜,多言一句不是坏事。”

知春点头接过柳喜喜递过来的包裹,朝丁香行去,一股脑将手中的吃食都给了她,道了歉,又叮嘱她莫要饿了自已。

丁香双眼湿润愣愣地望着知春,不知所措。

知春道,“鸣秋说你总不吃饭,工地给你的饭,你都留了下来,这样是不行的,我们女子不多吃点,怎么有力气干活。”

柳喜喜看知春像根木头似的,忙道,“知春,你别光站着,帮她拿进屋去。”

“好。”知春听令,又从丁香手中将吃食拿了过来,往屋里抱去。

柳喜喜向丁香比划手语道,“她性直,你莫要生气,我不明白你把吃食都省了下来做什么?你娘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丁香比划,“一个月前,我娘摔了一跤,伤了眼睛,因为我不会说话,大夫没请到,钱财都被骗了去,我娘怕我伤心,就不肯再找大夫,家里又没有了钱,我只好去找工头寻个工事,有了钱就给娘买药,但她的伤口一直在恶化,是我不好,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柳喜喜道,“你把吃的都省给了你娘,把自已饿成这副模样,你娘看不出来吗?”

丁香比划,“我娘问过,我只说最近工事忙,累瘦的,她就信了。”

柳喜喜心疼,这样厄运缠身的女子,若是母亲因伤离去,她得愧疚成什么样,丁贵云伤得那么重,仍是关爱自已的女儿,这世界有那么多的爱,唯母爱格外不同。

柳喜喜用手语安慰道,“我问过了鸣秋,现在天气凉爽,你母亲的伤看着严重,但是能治好的。”

不一会儿鸣秋出来,“王爷,丁家师傅的伤需要剜肉医疮,这里环境不好,且没有药和工具,需带她回王府才成。”

柳喜喜不作考虑,道,“那就带她回王府。”

丁香因担忧母亲也跟了去,五人到王府时已经夜幕降临。

闻夏和化雪已经回到了时序苑,柳喜喜暗道不好,将丁氏母女交给春夏秋冬四人后,从时序苑的小道回到乘风馆,乘风馆前有个小家奴在徘徊,看到柳喜喜就忙摆手。

柳喜喜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姜谙已经寻过她了。

知会晚回,但这么晚才回,光是园子闲逛是难以忽悠人的。

柳喜喜小心地进院子,正屋亮着灯,琴棋书画分立在门口廊下两侧,一看到她,四人你说一言我接一语。

“王爷,你闲逛到哪个院子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总不是又去到哪个院子找哪个姐姐摸牌忘了时辰吧?”

“王爷,你真是叫人好找,下次给我们指明了你去哪,才能依你出这房门。”

“真是叫人担心,我们倒无事,只是王妃回来瞧不见你,又是连饭也不肯吃了。”

门忽然打开。

姜谙神色严肃地看着柳喜喜,她嘿嘿一笑想掩饰过去,姜谙走到她面前,一言不发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吩咐琴棋书画四人备药水备饭。

柳喜喜吓得赶紧搂住姜谙的脖子,将头埋下。

“喜喜。”姜谙唤道,声音平淡,叫柳喜喜有点难猜。

“喜喜。”姜谙又唤了一句。

“嗯?”柳喜喜低声应着。

姜谙道,“痒。”

柳喜喜忍俊不禁,在他的脖子处亲了一口。

“喜喜,你到底去哪了?”姜谙将柳喜喜放在榻上,脱去靴袜一瞧,双脚已经肿得十分严重。

柳喜喜不答反问,“你今日可有收获?”

姜谙点了下头,柳喜喜惊喜道,“真的?成功了?”

姜谙道,“是成功了,也未成功。”

柳喜喜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谙便讲起自已今日的遭遇。

原是镜国的男子体格要弱于女子,姜谙身为男子,工学便以男子的角度去设想,他优先考虑到了比较轻快的陶瓷。

通州有座名窑,位于殷县,其烧制的瓷器色泽细腻温润,迎光泛金,其釉汁冰清莹澈,远观似雪,近观如玉,极是淡雅,为文人雅士所追捧,故又称为“素瓷”。

正值素瓷名手黄遗光先生年高归隐,举家搬到了通州城,姜谙去拜访了几次,黄遗光虽敬他是王妃,但听给学生授学,且有男子,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黄遗光之言便是,“男子应在家相夫教子,抛头露面乱了体统”,又批评了书院若是女男混学,则是坏了风气。

姜谙连连被拒,意志仍是坚定,今早出门,更是做了万全准备。

他查了瓷器的许多资料,找了自古以来留有姓名的男子英杰,最后便是拿了一件素瓷,素瓷还是柳喜喜刚来时无聊买的,她欣赏了一回,便都放在了博古架上落灰。

于昨晚上收进斜包中前,姜谙问了柳喜喜好几遍对素瓷的喜爱。

柳喜喜只道随他处置,她的东西也是他的,姜谙才安心拿着。

今日一早,他便在黄府门前一直等到黄府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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