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喜喜不自觉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口水,目光从萧婉君的脸蛋往下移去,因是穿的利落长衫,紧身腰带勾勒出饱满圆润的胸型,细长的腰下是修长的腿。
一个字,绝。
柳喜喜素来就喜欢美女,尤其喜欢将事业心摆在脸上的美女姐姐,那魅力,能把她迷得七荤八素。
萧婉君被盯得红了脸,猛咳几声提醒。
“闲王!”
柳喜喜笑道,“姐姐,我在。”
和美女套近乎第一要素,言语要亲昵。做为996的社畜,上岗第一时间当然是先了解职场规矩,闲时,她早就从春夏秋冬那了解了这里的风土人情。
除了阴阳颠倒,其他大差不差。
这句姐姐把萧婉君给叫懵了,就好比二十一世纪里,一个男人甜腻地叫另一个男人哥哥。
柳喜喜问道,“姐姐未下拜帖,闯府来见,可是想我了?”
春夏秋冬说过,通州有个民谣,“莫说莫望莫相攀,天崩蔺石可来担,春风屠苏邪祟遁,萧萧马鸣金作鞍”。简短四句,写的是通州四大家族莫蔺苏萧,分别掌握了通州的行政、军政、医药、商行。
而柳禧禧来通州不到一年就关掉了萧家数家商行。
萧婉君来者自然不善。
但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柳喜喜正想瞧瞧萧婉君的实力。
萧婉君脸色微沉,“闲王!请自重!”
柳喜喜道,“姐姐是不喜欢我叫你姐姐吗?我初来,不懂什么规矩,还指望姐姐能给我作依靠呢?”
萧婉君本温怒的神色忽然收住,笑道,“闲王这三日玩得真尽兴,怎么也学起勾栏小伶们的作态之姿?”
“那还不是因为姐姐国色天香,令人垂涎!”夹子音绿茶语,那可是社畜下班后的消遣,柳喜喜手到擒来。
这情景把春夏秋冬四人看得一愣一愣,化雪低声道,“王爷不会被药药傻了,有了断袖之好吧?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胡说八道!”知春道,闻夏则赶紧捂住化雪的嘴。
化雪的声音不大不小,被萧婉君听了个正着。
傻?她不怕柳喜喜傻,就怕是装傻,想反将她一军。
“闲王的嘴,真真的叫人又恨又喜,我来也不为别的事,而是为了替姜家公子来讨个公道。”萧婉君直入主题。
“姜家公子?”柳喜喜反问。
萧婉君道,“前几日我在香闺楼后捡到了昏迷的姜家公子,听说被王爷欺辱,打伤所致。”
“姐姐是听哪个贼人所说?”柳喜喜再次反问,眨巴着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
萧婉君咳了咳,道,“正是姜家公子。”
“我不识得什么姜家公子。”柳喜喜无辜道。
萧婉君冷笑道,“没想到闲王风流名号在外,却提起裤子就忘人?姜家公子胳膊上的守宫砂没了,王爷不解释解释吗?”
“咳……”柳喜喜刚端到嘴边的茶差点喷了出去。
解释个屁,怎么连守宫砂这种男权社会对女性约束的糟粕都有?
失算。
那日柳喜喜带着女子被欺辱的心态恨不得把那个男子给大卸八块了,后来明白过来,才惊觉自已才是那个欺辱贼,派人回去寻,人已经不见了,没想到,在萧婉君的手中。
“看来闲王是记得的。”萧婉君抓住柳喜喜变幻的神色,说道。
柳喜喜道,“我只是被姐姐说的守宫砂给笑到了。”
“嗯?”
“守宫砂这种东西,就不曾存在过,只不过是女权社会对男子的约束,姐姐若是不信,大可去千金医馆问问,苏家的话,还是有些许的权威吧。”柳喜喜笑道,心里骂开了花。
&*#¥&@$〈¢%……有多脏骂多脏,比平日骂老板还凶。
md,最烦拿人真洁说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