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奶狗是不是在勾引她!
柳喜喜用仅存的一点理智问自已,她想起身,但姜谙抓着她不松手。
“喜喜……喜喜……”
他的声音迷离而勾人心魄,叫人心怪痒痒。
“姜谙,你先松开我好吗?”柳喜喜克制地轻声问。
姜谙摇头,“喜喜,不走,不要走。”
“我不走,今天是我们的好日,我能去哪呀?”柳喜喜哄着他,用了她这辈子自已都没听过的温柔语调。
姜谙只是摇头,“喜喜……”
柳喜喜无可奈何,“你现在喝醉了,我不能趁人之危,但是可以亲一下,亲完就松手好吗?”
姜谙没再摇头,只是迷糊的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柳喜喜冁然一笑,兑现诺言,低头吻了下去。当两片唇贴合在一起,柳喜喜有点贪恋这绵软的触觉,身体的热似乎找到了一个泻口,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正如天雷地火,不知不觉中,柳喜喜吻得有点深入,姜谙的双手挂在她的脖子上,她的手摸进了姜谙的里衣中,手指在柔软的肌肉上滑动,一路向下。
“王爷!”
忽然,门外响起了知春的声音,把柳喜喜失散的神智拉了回来。
她的手停了下来,只差几寸就要摸到重要部位,睁开眼睛的同时,姜谙也正看着她。
仿佛是人间岁月的柔情将他勾画而出,眼神是那样的浓烈和炽热,他咬住唇摇头,不松手。
柳喜喜笑道,“酒醒了?”
“喜喜……”姜谙也不说别的,只是唤着她的名字摇头,不想她离开。
“王爷,知春有重要的事情报告。”知春在外边敲门。
“好,等我一会。”
柳喜喜大声应道,小声与姜谙商量,“这个时候知春来找我,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先松开我,等等我就回来了。”
“真的会回来吗?”姜谙的眼眸瞬间就红了。
柳喜喜不知道他的这份患得患失因何而起,坚定地回道,“当然,今日可是洞房花烛夜,本来你喝醉了,就放过你了,既然你没醉,那……”
柳喜喜附在姜谙耳边将余下的几个字说完,姜谙的脸红似熟透的苹果。
“我等你。”他眼神缠绵,松开了手。
而回答的这三个字也让柳喜喜感觉到自已玩得有点大,赶紧起身出了门。
门外的知春抱着剑,柳喜喜出来后,她上前行礼,刚叫了声王爷,就瞧见柳喜喜的脸色不对。
“王爷,你生病了,脸怎么这么红?要不要叫鸣秋来瞧瞧?”
“没有,没有,你急着找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柳喜喜尴尬地掩饰,她怎么知道她口嗨的一句让姜谙下不来床的虎狼之词,他会回一句“我等你”。
姜谙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作为夫妻间的小情调,这话没什么问题。只是姜谙才二十岁,哪怕柳喜喜用着十九岁柳禧禧的身体,仍感觉到自已在老牛吃嫩草。
他太过稚嫩单纯,而她的灵魂是母胎单身了三十二年的柳喜喜,只在幼儿园和小学时牵过男性的手。
这是柳喜喜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比自已小许多的男人有了不一样的想法,而这不一样的想法浮上脸颊就成了一抹红云。
“卫荀公子来了,此时正在客房闹着要见王爷,我怕此事会惊扰到王妃,想想还是先报告给王爷。”知春直入主题。
柳喜喜神经一跳,示意知春边走边说。
经过了解,柳喜喜知道了这个卫荀是卫国公的小孙子,比柳禧禧小一岁,今年刚刚十八,两人从小一块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怪,小孩嘛,总会干点离谱的事。
六岁的柳禧禧给五岁的卫荀写了一纸婚书,什么海枯石烂,什么永不分离,还郑重其事地盖了自已的印鉴。
如今卫荀拿着婚书找来了,要柳喜喜兑现承诺。
柳喜喜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咒骂原主柳禧禧,年纪小小不学好,能写几个字就学会了勾搭男子?这烂摊子还得她来收拾。
“还有什么别的吗?”柳喜喜压制住自已的火气问。
知春道,“与卫荀公子同来的,还有苏礼杭。”
“什么?苏礼杭?他们怎么会在一起?”柳喜喜以为自已听错了。
知春回道,“我问过侍卫了,他们抬着卫荀公子出了城,是在驿站前遇到的苏礼杭。当时卫荀公子一直吵闹要找王爷,侍卫们劝不住就任他吵闹了,谁知卫荀公子要跳轿子,又大声呼救,被多管闲事的苏礼杭给劫下了。王爷,此男功夫不错,之前的调查中,无人提到过,他或许还藏了别的。”